“嗯,“那你为什么听不得。
什筱鱼忍不住歪着头问,你现在凑去做什么,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青檬接过那帕子一看:不然就让我闷死算了?”
女儿,那身上就,这个月涨月钱。”
“你父皇刚当着各府夫人的面表明小鱼儿的婚事日后由他做主,那些眼皮子活动的,怕是一个个都敢去相府瞧小鱼儿去了,人多眼杂的,忽然想起了什筱鱼。”
“好,你们有心。
宁心将何沐晴护到身后,对着何重说道:都说儿,“父亲,媒妁之言,这父母,您老整日为国事担忧,指的可是媳妇和明轩,这种琐碎小事,还是不要操心了,交给媳妇来处理就好。”
“对了,明日让青檬给你梳头的时候放下些刘海来,遮住额头。”
什筱鱼也将手伸了出去,在额头上狠狠的揉了两把,嘟囔道:“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这都不是真的”
独孤玥一脸很是牙疼的神色,歪着脑袋看向什筱鱼,脸上是同她一样认真的神色。
“你这是什么打扮,丑死了。”
安德敏点头称是,“石料厂里劳作繁重,正好借机去去世子那一身膘,一月后国公看到的说不定就是个偏偏佳公子了。”
这时候的濮都衙门里面,安德敏和萧骞将独孤玥和独孤璋两位皇子迎进了大堂里面。
“大姐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祖父都快要被气死了,怎么可能将事情揭过去。”
俩家仆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萧玉川差点儿跳了起来,指着自己的猪头脸说道:“弱女子?都把我打成这样了,你还说她们是弱女子?”
濮都毕竟是大辰的皇城,最不缺的就是朱门大户黄天贵胄,就连街上随便一个卖烧饼的,说不定都和那个大人物沾亲带故的,所以濮都的父母官是最难当的,也没有一个当的长的,不是自己想不开不干了主动调任去别处,就是被人整的想去调任别处,更是有好多直接回家去卖红薯的。
虽然不喜欢独孤玥这个人,但是他说的话陆旭遥还是听进去了不少,尤其是那句让他多听多看的话,所以他放下手中的画笔,决定出去走走。
什筱鱼深吸两口气,在独孤玥的名字上划了个大大的叉,将装有牡丹玉簪的匣子放到书桌上,说道:“这是沐晴让我还给你的。”
何沐晴有些纳闷的看了看宁心道:“娘亲,你很喜欢这个簪子吗?”
只可惜,宁心来了之后,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何沐晴仍旧是那个样子,不知声也不说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看,半天都不眨一下,将宁心急的直掉眼泪。
什筱鱼这才想起何沐晴已经被他们晾在一边很久了,赶忙拎着裙摆跑了回去。
这天,何重将何鸣轩叫到书房嘀咕了好一阵,就见何鸣轩出了书房就去找了宁心。
由于独孤玥的暗中推动,什筱鱼才是相府真正的千金小姐一事很快就成了皇城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无论走到哪里,飘入耳的话语十有都离不开此事。
睿王殿下在什筱鱼面前,做出的任何事情总是有那么堂而皇之的理由,这次就更是不例外,就见他耸了耸肩膀道:“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沐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又跑去买糖人啦,娘亲知道吗?”
什筱鱼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独孤玥,戏谑道:“既然这么说,看来是你得了你主子的许可了。”
何沐修眨巴着眼睛,抽了抽鼻子,忽然间放声大哭了起来,“哇快来人,睿王殿下以大欺小,耍不要脸呢。”
何重哦了一声,对着李张氏问道:“那陆远真的是小鱼儿说的这种人?”
“婉茹姑娘生产之前拜托我将她的孩儿送到她娘亲的手上,不然的话,这天大地大的,我怎么能找到她的亲人。”
什筱鱼伸手揉了揉眼睛,轻声说道:“虽然你骗了我,让我很伤心,但是现在看到你安好的站在我面前,我还是挺高兴的。”
什筱鱼抬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声可怜的娘亲。
顺妃爽快的说道:“这还不好办,让何鸣轩和那个什么小鱼儿来个滴血验亲,堵上那些人的嘴不就好了。”
“皇上为什么非要何丞相收了小鱼儿做义女?”
自小受到的良好教养让何沐晴做不出翻白眼的不雅举动,只能直跺脚。
“那就劳烦李太医了。”
什筱鱼不欲和青檬说太多,不过是简单嘱咐她闭紧嘴巴,不许将独孤玥半夜来过的消息透露出去一个字,其实不用她这么吩咐,青檬也不会向外说什么的。
何沐晴将一碗黑乎乎药汁递到她的面前,点头赞同:“去拜拜也好,我这就和娘亲说去。”
独孤玥虽然已经封了王,但是他的睿王府还没有建好,因此这些日子他仍旧住在宫中。
何沐晴撅了撅嘴,不高兴的嘟囔道:“人家说的明明都是实话,怎么能叫乱说呢”
独孤璋先是走到什筱鱼的面前,劝慰了她几句天有不测风云风云的话,然后将县太爷叫到面前好好教导了一番,责令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凶手,以慰李张氏的在天之灵。
看着几乎要碰到自己脸上的两只大钳子,什筱鱼的一张俏脸青白不定的变换着,就在独孤玥看她这个样子要嘲讽几句的时候,却发现她两眼向上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这下,独孤玥伸手在额间捏的更厉害了。
何沐修接话道:“做个这么大一桌子菜,娘子她肯定是累坏了,所以才将这道菜做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