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晴低头敛去脸上的笑意,怎么样都抑制不住,里面还夹带着,”
“爱妃……你方才说什么,嗯?慢慢的,可是把在场的人都惊吓到不行,就连何鸣轩都忍不住白了脸色。
何鸣轩点头,对着何旭抱起拳头认真说道:孙儿什么都,“祖父放心,长大后肯定以何家荣耀的延续为己任,万死不辞。“哦:”
“嗯,不然就让我闷死算了。”
独孤玥将重获自由的手指举到眼前一看,忍不住呵了一声后道:“爱妃好尖利的牙口!”
什筱鱼忍不住歪着头问道:“那你为什么听不得我说他?”
独孤玥切了他一声道:“得了吧,你随便翻翻手就能撂到四五个绝顶高手,装什么可怜!”
“你父皇刚当着各府夫人的面表明小鱼儿的婚事日后由他做主,那些眼皮子活动的,怕是一个个都敢去相府瞧小鱼儿去了,人多眼杂的,你现在凑去做什么。”
“久闻相府祖传蛇皮鞭的大名,说是轻轻一下便能让人皮开肉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宁心将何沐晴护到身后,对着何重说道:“父亲,都说儿女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父母,指的可是媳妇和明轩,您老整日为国事担忧,这种琐碎小事,还是不要操心了,交给媳妇来处理就好。”
何重将一双眼睛瞪的溜圆,花白的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怎么跟祖父说话呢,没规没矩的!”
什筱鱼也将手伸了出去,在额头上狠狠的揉了两把,嘟囔道:“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这都不是真的”
独孤玥呵呵两声,低着嗓音说道:“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本王当真看上了你善良的秉性,难不成你真的能将自己变成那种杀人放火的十恶不赦之徒?”
“你这是什么打扮,丑死了。”
萧玉川哪里有和独孤玥说话的胆子,当即就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表示自己愿意去石料厂,不用父亲担心为难。
这时候的濮都衙门里面,安德敏和萧骞将独孤玥和独孤璋两位皇子迎进了大堂里面。
什筱鱼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又和何沐修闲扯了几句才起身去了书房,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扶着崔嬷嬷匆匆赶来的宁心。
俩家仆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萧玉川得意的一腆肚子,说道:“你快些升堂吧,爷再雄壮也架不住这身重伤,可是站不了多久了。”
濮都毕竟是大辰的皇城,最不缺的就是朱门大户黄天贵胄,就连街上随便一个卖烧饼的,说不定都和那个大人物沾亲带故的,所以濮都的父母官是最难当的,也没有一个当的长的,不是自己想不开不干了主动调任去别处,就是被人整的想去调任别处,更是有好多直接回家去卖红薯的。
“旭遥,你那么喜欢小鱼儿,可千万不能让她成了睿王妃啊!”
什筱鱼深吸两口气,在独孤玥的名字上划了个大大的叉,将装有牡丹玉簪的匣子放到书桌上,说道:“这是沐晴让我还给你的。”
“娘亲,这件事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算了,这簪子我去送,正好也当面问问陆旭遥,沐晴到底有什么不好。”
只可惜,宁心来了之后,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何沐晴仍旧是那个样子,不知声也不说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看,半天都不眨一下,将宁心急的直掉眼泪。
也不知道什筱鱼对着何沐晴咬了一通什么耳朵,反正何沐晴被拉到陆旭遥身边的时候,满脸的娇羞红晕。
这天,何重将何鸣轩叫到书房嘀咕了好一阵,就见何鸣轩出了书房就去找了宁心。
“有什么好可怜的,你没见县太爷给了她们那么多金银珠宝啊。”
睿王殿下在什筱鱼面前,做出的任何事情总是有那么堂而皇之的理由,这次就更是不例外,就见他耸了耸肩膀道:“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沐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独孤玥蹲在何沐修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子就是娘子,姐姐就是姐姐,哪里有什么娘子姐姐。”
什筱鱼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独孤玥,戏谑道:“既然这么说,看来是你得了你主子的许可了。”
只听到独孤玥发出了一声闷哼,忽然把什筱鱼推到了一边,然后伸手不停的揉着肚子。
何重哦了一声,对着李张氏问道:“那陆远真的是小鱼儿说的这种人?”
李张氏点头道:“是,因为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
什筱鱼伸手揉了揉眼睛,轻声说道:“虽然你骗了我,让我很伤心,但是现在看到你安好的站在我面前,我还是挺高兴的。”
什筱鱼才不怕他,凉丝丝的问道:“何大人,你这算是对不起我娘,恼羞成怒了吗?”
顺妃爽快的说道:“这还不好办,让何鸣轩和那个什么小鱼儿来个滴血验亲,堵上那些人的嘴不就好了。”
什筱鱼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姑奶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自小受到的良好教养让何沐晴做不出翻白眼的不雅举动,只能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