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季节天上有哪些星星总是保持在同一方位不动?那么不要命的攻击就绝非智举,然此套剑法既强。剑锋毫不留情直,将此剑法使来自也是更加游刃有余。不重力道但求攻,”
《蛩音剑法》招式阴。
陆青面前,还是不要盲目谦,勉强支撑起身子,回头对着简胭傲然一笑:“有人,要伤君九音。”
绿蔻提剑飞身而上,简胭轻功修得好。
挣开简胭,南煌若以手扶桌,大胆剽窃才是上策。
兴奋地跑出屋子,捧起一把雪来,简胭如孩子一,笑得像三月的温阳,回头炫耀似地向九音捧起手来:是雪!“你!”
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呢……一月底?二月中?还是三月初?这么有意义的日子,她竟都没有留心记下么……她的重生日啊。
百年蜀州,权,从来在蜀王手上,而简胭,不过是第一个想要它的人罢了。
九音怀疑地看了简胭一眼,就着酒壶猛灌了一口,回味半晌,摇头笑道:“是你心里的酒烈。”
“王爷,到了。”
她很奇怪。要问我为什么这样说,那大概是因为她那奇怪的坚强。她的遭遇注定了她人生的阴影,而且她确实是个本质阴沉的人,她是个被生活,或者说是被绝望逼迫到走投无路境地的人,可这样的她,却是鲜少人知道的。我有好几次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楼梯口,站在门前,握着钥匙做出要开门的姿势,可是却又只是静静地站着,她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没有表情,完全的空洞,似乎,某种不堪负荷的重压已经让她崩溃。可是只要在人前,她却从来不会流露出半分绝望痛苦的表情,尤其是在他面前,她就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的奇怪,就在于她那份矛盾的坚强,因为前一刻还是个明明就像是即将在下一秒死去的人,竟然能在一瞬间对你展露出最真诚最灿烂最充满希望的笑,就算是那时的我也能被她感染,也能判断得出那份坚强的真实,这样的人,真的很奇怪不是么?
旧时寒溪逐水意,薇薇芳颜,流却梁上绿。牡丹西墙何人戏,悠悠离云,泪洗铅华去。相知相伴两相忆,堪堪年岁,梦里风波起。几度狂澜胭脂泣,默默新寒,落红颜如玉。
“你说什么?!”
女子的声音平淡无波,让人甚至无从接口。
若是那时她知道她会对他这么在乎,她可会依然那样冰冷残忍,那样绝情决意地对他说,“顾寒溪,我想我已经说过,我、不、在、乎。”
敢策马入宫的人简胭是第一个,也许,也是最后一个。这是杀头的大罪,可是却没有人上前阻止,就好像,她们早被告知了要对她放行一般。
“……主子为何唱这《逐水》?”
“你直说吧,我没兴趣猜。”
“好,定帮姐姐护住食粮。”
那个女人也姓苏,单名一个“子”字。这位苏子小姐纠缠兰华她哥足足八年,直叫从前的兰华兄妹俩苦不堪言。原本兰文懿就是个“病美人”,一旦遇上了苏子小姐这般开放、奔放、豪放的女人,那真是水火之交,令天地泪奔啊。这苏沐秀除了没有顶着苏子那样乱糟糟的颓废蘑菇头外,就五官而言,两人竟有九成的相似。简胭一时真怀疑这位静若止水的苏沐秀莫非和那个动如脱兔的苏子小姐有什么跨越千年的血缘关系不成。
这么想着,南煌若竟有些痴了,仿佛满眼的河灯都化作了那人的一颦一笑,仿佛那人真的棹舟而来,为迎他而来。
“陆大人胸怀天下,自然能小材大用,我不过是做个闲王罢了。”
赖着另外三人的配合,简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现代话已经侃了半天,这会儿连英语也冒了出来,连忙解释道:“哦,就是论坛,论坛。”
九音体贴地开了口,寒溪也在一旁附和地点了点头,简胭又往府里深深看了一眼,这才一狠心,转身往素何年处追去。
“好,如何不好,只若不是胭妹这事儿害我担忧挂念,姐姐只怕更好呢。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来叨扰,碍了妹妹休养。”
“回家。”
“父君,胭儿不愿娶就是不愿娶,若是怕罚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说完一旁伺候的女侍便端着盒子走了下来,简胭恭敬地接过,认认真真地俯身道了谢。还没待坐下,那头太君后离枫已经招了招手。
简胭一愣,立马白了寒溪一眼:“你也要负间接责任。”
第一个转折生在最小的那个孩子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那个最小的女孩儿独得帝宠,终于受封太女,一夜之间,她便从继位希望渺茫的十三皇女升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女,与此同时,曾经亲密无间的另外两个孩子也开始朝她跪拜向她叩,开始唤她作“殿下”。当距离感愈见强烈时,这女孩儿对这三人中唯一的男孩儿的感觉也开始变得有别于往昔。她想见他,无时无刻不想见他,她想碰他,随时随地都想碰他,她想拥有他,除了他,她连另一个她也不再放在眼中。可是,她太在乎他,所以她不愿逼他。
“胭儿让皇姐久等了。”
“他不就是个写故事的吗?”
九音委屈地看了简胭一眼,一边将盘中的山菌汤端起放到案上,一边出声埋怨道:“谁让你们两个都那么陶醉于自己手上的活计,连我进来都没注意到。”
见提到自己,红豆一步向前单膝跪地道:“回玉王,今日王爷出府特令不许人跟随,故……”
来人只瞥了一眼便立时满意一笑,丢出十两银锭来。
“若叶见过王爷,见过几位公子。”
领路的丫鬟领简胭到了门帘前便告了退,里面的人停了说话的声音走了出来。
原来简胭方闻萧简翎的话,只觉这刚好是对诚王之惑的一个解释,一时如蒙大赦,却不经意地有些激动过头了。然所谓无巧不成书,正是眼下光景。
高些的女子一身写进骨子里的文气,那种安静沉稳,是在兰华所在的世界里怎么也见不到的类型。所谓君子如茶,君子如玉,在这个女尊世界,形容的必是诚王萧简霜这般的人物。而矮些的那个,则是红豆绿蔻所提过的人气仅次于自己的玉王爷萧简璎了。萧简璎一身绿色锦袍,梳了两个圆圆的髻,配上她那圆圆的脸蛋和圆圆的眼,倒是个可爱至极的女孩。记忆中,萧简胭除了和女皇萧简翎、敬王萧简真关系很好之外,就是与这诚王、玉王来往频繁了。与诚王之交,缘的是骨子里对那种淡然态度的契合,二人称为知己亦不为过,而与玉王之交,更当说是两个最小的皇女之间好似玩伴的无间,这份游于亲情之中的友情,于这皇宫内廷之中,亦是一份难得。
说着举步而入。
抹去眼泪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还来不及收起一脸的幸福表情,却又撞进了那人怀里。
不过神佛不灵,君九音的出现却是让红豆大大松了口气。
一切说定,云粧言道那唯一的要求并不太难,就是此包袱内的物事实在干系重大,望君九音不可随意将之公诸于众便可。简胭自然爽快替九音应下,惹得云粧又是浅笑打趣。
“我家主子说了,不卖。”
“怕是有人比我还早吧。”
“那……叠龙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