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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三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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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史书里没有活在他身边的“我”,可能引起美国一场飓风。一只蝴蝶在巴西:例无虚,周瑜也从天而降了?一刹时我甚至想,也不曾记载周瑜用如此:”赵云笑道,“他虽然年纪轻轻,在某个瞬间,能引怎样的巨变?

接着他轻轻一刺……问我:“看清了?”

“孔明猜人心事,是否我。渺小个体—,谁知在漫漫的历史,却已叫人觉得,千万别做他的敌人。”他第二次说。”

“还。

“我的心愿是,我死之时,是‘游尘,人们感到,然后……有一点失落。就好了。”

“姓童的邪得很!”

“咳……仅仅三天,便学会中郎将的狭促了。”马良又笑,笑望着我。我便也故意盯着他看:这年轻俊秀的男子,眉间真的夹杂了一丝淡淡的霜白呢!

他按住我肩令我坐好,笑道:“三弟子衡用了一个月功夫统计完零陵的赋税,文书交到主官手里,给驳了回来,说是民用与军用不曾区分。子衡说:我很吃力才算成这个样子的,哈哈。”说话时他已经把我束的青布解开了。我没奈何地由着他。这个男子,事无巨细,只要决定做,总有办法叫人无法拂逆。那些正在打扫院落的年轻仆童,看到他给我打理头,一个个都使着坏坏的眼色,掩饰着窃窃的笑意。

“季常,都三年了。该放下的,也应放下了。”

吴。

一想到这,我就好笑。

“是吗?”刘备沉吟,仿佛问:四成也要去吗?

“唔。”

“他在羡溪。”

“嗯?”我倍感意外。

刘备解释:“意思是,你今天出沿西南水路行进,会在羡溪遇上公瑾的座船,那虽是个小地方,他却一定会停一停。”注意到我越困惑的神色,他失笑了。“难道你也像仲谋一样,相信我没在江东安排不应当的人吗?哦,其实仲谋从未相信过吧。那都是官面上的话。”刘备揉揉额角,“孔明相当坚持,派往江东的人都由他亲自选用,其中包括一名叫‘商’的乐师。”说着,他递给我一封用红蜡封好的信笺。

“不只一个‘锦囊’。”他道。

“真是……为什么不一并交给我?”

“那多不神秘啊,哈哈哈!”原来,诸葛亮把我说过的话,也原原本本讲给刘备听了。

这一次我拆看信笺时,刘备没有凑上前,他反背双手,语气是父亲一样温厚:“你带上仲谋手令,万一事有不测,也好随机应变。”

“才不要。”我笑道,“把握上升到六七成了。就算失败,也能全身而退。我去羡溪迎接周郎,还望主公继续兼程,急归长沙。”

—把我丢下好了。

那个人,正在长沙等待他命中注定的君王!

“事情顺利的话,我也许能在主公未到长沙之时,便追上您。”我说。

“别一副杀身成仁的架势,”突然刘备揪揪我的脸,“怪丑的!”

“好疼呀!”我笑着收起诸葛亮的亲笔信。这封信一共六行三十个字:“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被服罗裳衣,当户理清曲。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这赫然是《古诗十九》之一!后汉被誉为“古诗之冠冕”的“十九”,历来不知其作者为谁。难道……不禁起了个大胆的念头,至少这诗,是诸葛亮写的吗?!见到他时,可要问个明白。

美人。

琴弦。

悲哀的歌。

这是诸葛亮的建议。

我在羡溪的乐坊里仔细描画着眉眼,铜镜中朦朦胧胧摇曳着一张女性的脸,好像被雨打湿的芙蓉花沉甸甸挂在枝头。这是个叫我感到少许陌生的女人,她的眸子温柔,眉是柳叶一样纤巧,嘴唇甜如蜜。我举起手,乍一看,亦不像白昼时的粗粝,反倒闪着莹白光泽,十指犹如十株挺拔的白杨。“我不喜欢这个样子。”说着我站起身,感到腰身被刻意勒紧,呼吸不够畅快;紧束的腰身外,一件绯红罗衣宽松到空落落地悬在身上,是摇摇摆摆的诱惑。“一点儿也不。”我再次说,甚至感到……恐慌。

身后,满头白的“商”微笑着。

在羡溪我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商,他是此处最德高望重的琴师。为什么年逾六旬的他会乐于听从诸葛亮的安排?我想不通亦不便询问。

“周公瑾真会喜欢?”我又问。

商笑了:“男人都会喜欢,哪怕嘴上不承认。”

“是吗?”我抱起宽大的袖子,明天入夜周瑜会来乐坊听琴,到时我便不能“粗鲁”地“抱袖子”了,而要使它松松垂落,一如女性的温顺。

商点点头:“即便孔明先生也不能免俗。”

粉黛遮盖了我倏忽的脸红。不过,就算诸葛亮也热衷于见到这种女性,我也不会打扮成这样子见他。

“我会使枪!你要我使枪给你看吗?没有枪弄根棍子来也行,要看看吗?”为掩饰窘迫我咕哝道,急于证实我并不“妩媚”。

商笑道:“有这功夫不如多与我配几次琴曲,周公瑾可不好糊弄。”

曲有误,周郎顾。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谈笑风生的周瑜走入乐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并非一人来此,我却在众人中一眼认出他:倘若连他也不是周公瑾,世上便没有谁能是周公瑾了。与他同来的,有威武的将军、儒雅的文士,翩翩的公子与当地奢华的豪强,他像杂在漫天星斗里的一颗,偏偏使你目不转睛。是怎样高贵的一个人!与生俱来的英气,叫人感到,旁人再怎么努力追赶,也赶他不上。禁不住想:小乔该有多么惊世骇俗的美丽,才够与他结为伉俪?一面局促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而不是为了某个政治目的,将我暴露在他面前。

真够……羞耻的。

手指紧拽衣角。

时事紧迫、行军匆忙,周瑜却在羡溪稍做停留,是因为两年前他听过商一曲《陌上桑》,至今耿耿于怀。虽然周瑜乐于独自欣赏商的琴,可也尊重了乐坊的惯例,不但允许旁人陪同,也允许商照他的想法布置琴曲:在我前后左右,有四架琴,被商与其他三名琴师环绕的我,好像被过分华丽的托盘盛起的一道“菜”。他们人人一袭青衣,我是青葱中的一点绯红。

“咳……”商察觉我的惶惑。

我松开手指,虚虚地按上面前的弦琴。

“真可以吗?”我用眼神问。

商以老年人世故的笑容鼓励我。“好好唱。”是这个意思。我对古琴一窍不通,却有一歌要唱与周郎。在这没有卡拉ok的年代,歌与琴水乳交融、密不可分,我没奈何以如此面目现身席上。

虚假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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