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这等于给许云通风报信,而且刘芳接电话总是大大。”她:“许云就在刘芳的身边,一把将安琪的手机夺过来,”方霞没等安琪按出键,
“如果我硬说大沙。以方霞的性格,我到楼上去,设法向刘芳打听小翠的手机号码,然后短信给你。你收到短信后立刻打电话告诉小翠,要她千万警惕!她说。促使她采取更隐秘的行动,你在这儿等着,一定要和我一起到维修点去看个究竟!”许云在心里暗说,”她在迅思考着?“怎么才能自圆。片刻之后,她不紧不慢地说:是的,“哦,是的,大沙田确实没有手机维修点。我让夏部长把我的手机带到市区去维修了。”
“哈哈——”安琪和方霞都笑了起来。
“马上?”
“在呀!”刘芳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许云望了陈诚一眼,会意地笑了笑。
“他果然对我下手了!竟然如此绝情!他和我肌肤厮磨,亲密无间,几乎像已经结婚的夫妻,但是,一旦不需要我,就像扔掉一块抹布那么简单。”许云在心里暗说。她恨不得把陈诚撕成八块,剁成肉酱。虽然,她和陈诚开始有性关系的时候,她只把这种关系当成交易,陈诚满足她的欲望,她给陈诚钞票,公平买卖,各取所需。但是,当他们之间性关系频繁生时,毕竟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有人的思想和人的心理状态,同样也有女性对异性的需要,也就是说,由肉体的关系上升为情感的填空。我们常常见到这样的现象,某对夫妻尽管整天吵吵闹闹,甚至大打出手,但是,他们却从不提及要分手,要离婚,这是人的心理对稳定的生活环境和相对安全的关系的需求,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分手。所以,许云虽然没有对陈诚产生浓烈的爱情,但是,她渴望和陈诚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她想嫁给他吗?一辈子做他的妻子?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对他有很大的厌恶心理,也绝不想把自己的一生像赌注似的押在陈诚身上。于是她说:“你的意思是?”
“没买,也不动身了。”韦英的语气很随便,好像轻描淡写。
“一定是韦英打来的!”方霞迫不及待地说,“让我来接电话!”
“她呀,是我的小姨子,命苦,子宫里长了个瘤子,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方霞想了片刻,说:“嗯,说不清楚暂时就别说。不过哪,既然你拿不定主意,也吃不准你的男人是不是肯动身,可以一条短信试探一下。”
“可是……”方霞眨巴着眼睛,在考虑如何表达。“哎,万一他来了,我就说你是为他介绍的对象,这样他就不至于生气了。”她说出这句话后,密切注视着安琪的表情变化。此时她的心理就像在赌石,既想买下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又害怕成色不高,白白投资,更害怕被别人买去,留下无限的后悔。
“哈哈——”方霞开心地笑了起来。她说:“这家伙真逗!”于是她打出一行字“我一时半会睡不着,陪我聊聊天。”
“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方霞说。她打出了“揭别人的伤疤不是好孩子,乖,不要穷追不舍啦,啊!”她自言自语地说:“看他怎么说。”
“投房子?一万够不够?”爸爸果然很高兴。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是记挂儿女,担心他们的婚姻大事,听到女儿买房子,这可是居家过日子的投资,不但毫不犹豫地支持,而且还生怕钱不够。
安琪虽然有满肚子的话,但是说不出口,能当着一个人的女儿面说她爸爸是禽兽不如的人吗?那岂不是扇她的大嘴巴?于是她仍然满脸堆笑地说:“没什么苦衷啦!别瞎想,啊!”
“我认为可以!”方霞果断地说,“与其苦熬苦等,不如我们自己干!而且我以前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有的部长在一夜之间把他的部下统统带走,不知道去向,这分明就是到了什么地方,自己干起来了。”
“就像我住的地方?”
“刘芳在我们这个五星级大酒店表现非常好,作为对她的表彰和奖励,可以在我们酒店里安排一个她的直系亲属上班。待遇不错哦,每天可以在酒店里免费喝两顿酒,这种待遇只有我们酒店有,如果在别的单位,中层干部不一定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哦!”许云说出这一番话时不仅神态从容,而且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
安琪和方霞来到外面的走廊上。安琪说:“你还打算和我在外面租房子吗?”
许云似笑非笑地说:“在我们加盟连锁里大家都是老总,都是平等的。你认为加盟连锁能做吗?”
她俩走了一会,都没出声。
“快说呀!”刘芳着急了。
“我小时候乖吗?”
李丽逃跑似的走出门去。
许云站了起来,目光注视着吴红军。
“唉,谁让我心软呢?见不得女人的眼泪。”陈诚说,“来吧,帮你。不过,不是无偿的哦。”
提到唱歌,刘芳来了精神,她对安琪说:“你能明天再约饶总过来吗?我觉得他对你很不错耶!让他带着郎老师一起来,我想多向郎老师学点东西。”
刘芳非常激动,就像苦菜花,沐浴在春风里。她想哭。
“我不知道什么是科学用气和有节制地用气哦。”刘芳说,“听得懂,但不会用。”
“就是,就是,让她听个够!”饶总笑容可掬地说,“我这哥们提到唱歌比什么都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