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用指,”宁仲言伸出手!犹豫了一下,奶奶是对我屏蔽了这个保护罩!看来我只能活到,完了,这才慢慢地朝着,
“我,却看不到!”
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赶紧跟她解释,就恨不得手脚并用。
夏晓略显茫然地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
“看,眉头皱得更紧了。“我能摸到,可也最受欺负,咱们不是还组了个队,另一个就必须为她报仇,叫十七联盟吗只要我俩,为了这事儿,都没少挨骂难道这些,只是走到桥边,你都忘了吗”,伸手指着江面,语气淡定地说道:“看,夏晓在那里”
没过一会儿,夏晓突然又回过神来,双手再次掐紧了我的喉咙。
这座大桥很长,位于h市中心,也是这里的著名景点,一抬头,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宇豪大酒店那栋雄壮的建筑,虽然没有来过这儿,可我总觉得似乎以前在哪儿见过。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啊”地一声尖叫,所有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望向了声音的发出地,只有我若无其事地朝前走着。
我赶紧把头埋了下来,悄悄往两个垃圾桶之间拱了拱。
向院长狐疑地看了一眼盒子,正准备伸手接过,宁仲言突然冲到我面前,大声地吼了起来:“梁悠悠,快收回来,别让他拿钱包”
“她刚到国外定居,我在这儿帮她看房子呢”我故作憨厚地笑了笑。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虚弱,我赶紧问道:“许医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
虽然那只是两个鬼之间的较量,可毕竟那个被撕成两半的男鬼具体还是人形的模样,本能的恐惧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我只觉得呼吸十分困难,浑身上下像被定住了一样,动也不动不了。
等把许医生的仇报了,我就到庙里找个和尚,把这镯子取了,到时候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想到自己即将开启的新生活,心里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滚开”我走到床边,用力地推了他一掌,“你一个死人还休息个屁啊老娘今天才是历经了磨难,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让我先休息”
“所以,做鬼做得不耐烦了,就下到你所说的冥界”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前突然一亮,语气极为兴奋地问道,“那里是不是就是我们所说的阴曹地府”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一个格间,没想到一回头,宁仲言已经在马桶上站着了。
“梁悠悠”宁仲言又突然叫住了我。
“那,那你呢”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眼看着这群海鬼离我越来越近,我大脑一下子断片儿了,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嘴里大叫着:“各位大姐大妈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啊”
梁悠悠,要冷静,要冷静啊唉,算了,还冷静个屁啊,命都快没了
果然,隔着一个铁皮箱,倒是能隐隐约约听到螺旋桨运行的噪音。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实验台是密封的
“许医生,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突然开始担心起她的未来。
我觉得心里堵得慌,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回忆,可是一切却没有结束。
“许医生,就是因为你肚子里有小孩,所以才会选中你呀”老外笑得十分轻松,“谢谢你能来这里,让我有机会做手术呀,都开始兴奋起来了”
她开始行动起来,转身从床后面推了一台机器出来,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宁仲言,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故作难受地捶了捶脑袋:“阿珂,我头有点儿疼,想好好睡一觉,没事儿的话就没叫我了”
“下午两点,德胜堂见”
“死”听到这个字,她好像很惊讶,“为什么说是送死”
宁老太转头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骂我,而是像河美娜一样,一字一句地开始指导我如何上香。
刚才阿珂这么一搅和,我倒是完全冷静了下来,从她的反应几乎从侧面印证了宁仲言所说的话,可是心里还是有一堆疑问需要他解答。
“你才是鬼叫呢我警告过你,千万别碰那块黑布,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以后大白天我还得陪着你”宁仲言的语气很不友好。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我一脸的忿忿不平。
宁仲言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是她骗的你,管我什么事”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扬起一丝坏笑,“梁悠悠,难怪你昨天晚上这么配合我,其实心里还是蛮享受的吧”
“这个河美娜,居然丢下我就不管了”我嘴里嘀咕着,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恨她。
“悠悠姐,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呀”说着,河美娜竟然自顾自地开始脱起了裙子。
好你个冷酷男,是想看我当众出糗是吧老娘偏不会让你得逞
我瞪大了眼睛,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遭了,枕头里还藏着合同和爱马仕呢
“当”午夜十二点,木钟再次敲响。
河美娜对我的好就像一阵强劲的北风,一下子吹散了我心里的雾霾,两年光阴,有她的陪伴,应该不会闷了吧
她的脚步很快,动作却十分轻盈,走在地板上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每天都有女孩来参加面选,我怎么可能都记得住”宁老太摇了摇头。
“那你总得帮我找一身啊你不会想让我光着下半身去见你们族长吧”我悄悄整理好内衣,又想到昨晚自己那副花痴样子,顿时觉得很丢脸。
想到这儿,我立马缩回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阿珂,我跟你开玩笑呢”
梁悠悠啊,原来你大脑是单边的,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了
暖暖的阳光洒进了屋子里,也让这间大屋子亮堂了许多,空气中悬浮着朽木的味道,却有种另类的香气。
他们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刚才的那一幕反复在我脑海中显现,一股透凉的寒意慢慢从我脚底传来,该不会,是要我进洞房吧
喂喂喂,难道你们交流都是用心灵感应吗有没有问过我意见啊
这么想着,我抬头望着宁老太,生怕她反悔:“这话可是你说的,玉镯加四百万”
心事居然又被她给看穿了,这老婆子是会读心术吗得了,看她有钱有势的份儿上,我只有先忍下这口气了
宁老太冷冷地打量我一番,晶亮的眼眸似乎带着些许的恼怒。
从她们身上质地很好的白纱裙和黑色羊皮松糕鞋可以看出来,俩人生前家境应该还不错,估计家里是当公主养着的,身高也够,身材也不错,该凸的地方连蓬松的流苏也遮不住,虽然没有了头,可是能想像出拥有这样身体的主人会有怎样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