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在自己的娘家就不同了,”
第二日是卫何氏的,你就是这样给你的父亲说话的吗,她只知道何谦自来到。
“放肆!含玉就算真能得了白铭新的青眼?白铭新再宠爱也是鞭长莫及,除了住在书院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住在卫家的,只是擦了擦泪,膝行到卫氏面前,哽咽的说:
这些自然是白莲自己想的,赵嬷嬷是不了解这些的,也翻不出许氏的手心,白老夫人一早就让白,
含玉并没有觉得难,跟卫蓁的感情自然是没得说,青梅竹马,赵嬷嬷一度以为,两小无猜说的就,卫蓁长大了是肯定要嫁给何谦的。
丫鬟是后来买进府的,虽说不知道眼前,自然不认识何谦,但是这通身的气势,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畏惧。
这个消息还是第二天在宁寿堂请安的时候,白老夫人告诉白莲的,之所以没有传到玉笙院,是因为白老夫人封锁了消息,连卫何氏身边的赵嬷嬷都知会了,决定隐瞒卫氏。
老夫人口中的叹息是真的,蒋姨娘是她做主抬进来的,如果蒋姨娘生下男孩,在大房里的地位肯定不一样,到时候定能牵制许氏,只是,如今,孩子没了,说什么都是空谈。
“嬷嬷会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会想办法的。”
“小姨,你身上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难闻?”
“嬷嬷,是不是外祖母病的厉害,您才拦着母亲的?”
从没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宁死也愿屈从旁人,这让白铭文男人的自尊心空前的膨胀,甚至比初见到卫氏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还要强烈。
“生病了就吃药,五爷是大夫吗,还能治她的病不成?”
看着卫氏雪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不像是假装,心中才知道害怕。
其实一开始嫁给白铭文的时候,因为心中有怨,这夫妻关系就处得极为冷淡。
“奴婢虽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也愿意为老爷守得清白之身。”
那间耳房与白莲所在的那间是相反的方向,因此白莲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个大夫才从耳房出来,带出来的消息,却是含玉并无身孕。
“你对老身的安排不满意?”
柳姨娘抱着她,口气宠溺的说:
“回娘的话,那个含玉原是随着蒋姨娘从定州回来的,只是一直在蒋姨娘身边服侍着,只是年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何事惹恼了蒋姨娘,媳妇就做主将那个含玉换了下来,派了个更周全的人过去服侍蒋姨娘。刚好那时表妹怀有身孕,说是院里人手有些不够使,求到了我面前,我就做主给了她两个丫鬟,着含玉没有侍候好蒋姨娘,原本是不打算让她去服侍表妹,只是表妹就挑中了她,我也只好同意了。”
“外祖母是大人了,吃药不怕苦的。”
奶娘都在一旁小心看护着,生怕谁有什么闪失,柳姨娘看了一会,见并无异样,就由丫鬟扶着回去了。
白莲之所以在奶娘面前嘟囔,是料定她肯定会向卫氏提前,这样一来,也算是提醒她娘亲一下,这个男主人的宠爱,还是要争一争的,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孩子,也要做好打算。
一日,在白莲午睡的时候,朦胧之间听到赵嬷嬷提到是不是要安排通房的事情,白莲一下就从梦中醒来。
话音一落,白家的几个哥儿都低着头跪在了院子里,听候发落。
西府那边虽没有像白铭新一样出众的子侄,但也有出色的孩子,比如老三白铭海,虽没有走科举路线,但是自打他承了家业后,将西府那边打理的井井有条,与东府这边可谓是并驾齐驱,要知道,若不是东府这边还有一些不能分出去的祖业,只怕清算起家业来,还不如西府那边。
许氏看着他有些敷衍的态度,心里便觉得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难免就带了三分伤心。
白莲歪着头想了想,之后又说:
院子里的丫鬟常常拿主子们比较,而比较的对象就是大房的许氏跟三房的卫氏,白莲仗着人小,常常无意中能听几耳朵。
白老夫人本来就是白老太爷的续弦,因为前面的夫人身体孱弱,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倒是她的丫鬟给白老太爷生下了庶长子,就是如今让白老夫人忌惮的白铭新。
让一旁的白蓉看的心急干瞪眼,虽然她也有,但也只是白莲的附带,这让白蓉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娘,让弟妹们先陪着您,我那儿事儿多,管事婆子都在等着我报账呢,媳妇就先告辞了。”
卫氏也看着柳姨娘那根本没有显怀的肚子,想到刚才赵嬷嬷说,柳姨娘已经被大夫诊出了三个月身孕了。
这口气直直的让她憋到了花轿上,也没有反驳的机会,白莲看着卫家小姨吃了她娘的排头也很是解气。
在青楼凭着诗词无双,勾了许多的世家公子,如果她本身就是风尘女子,这样的艳名也无可厚非,但是,她本是世家女,却自甘堕落,这样家族很是蒙羞。
竟然就让自己的娘亲三言两语给灭了。
其实白铭文也知道,那头的九丫头白莲跟白蓉根本不在一起养着,更别说什么学了,平时连面都不常见,想学也得有机会。
这一番话,就把白莲白蓉的名字敲定了,许氏心里想,哪怕是卫氏再多不满,也只能咽回去。
白老夫人身后站着的佟妈妈,在听到卫蓁和柳如烟一前一后报来的消息时,就知道了自家老夫人心情是何等郁闷了,见她这会发作,就宽慰了两句:
周德音在一旁看着,柳姨娘的脸上像是开了染坊一样,这红红白白的很是精彩。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卫氏出口训人呢,暗暗在心底喝了一声:娘亲威武!
这些都是周德音这一年来从丫鬟婆子口中断断续续听来的。
“直呼我们大人名讳,藐视我们大人官威,阻碍我们大人办案,掌你的嘴都是轻的,在衙门里,打你二十板子都不为过,以为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
差役说完还狠狠的啐了一口。
黄姨娘这辈子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羞辱与厮打,就算卫何氏初嫁过来那会儿,自己也没受过她的蹉磨,到后来何家失势,卫何氏更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向在内宅横行惯了的黄姨娘,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抬起头准备再骂一通何谦时,只见何谦身边站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差役,黄姨娘转头寻找卫正廉的庇护,卫正廉接到目光是也很是无奈。
黄姨娘再怎么说也是个姨娘,刚刚对着何谦大呼小叫,很是不妥。何谦已经不仅仅是当初那个卫何氏的侄子,他如今是朝廷的五品官员,刚刚那个差役说的十分对,人家是以知府的身份出现,不敬官员加上阻碍办案,就是何谦真的打她,她也只得忍下。
卫正廉忍下了,黄姨娘的儿子卫容知道是黄姨娘莽撞,也忍下了,别的人却忍不下,比如卫柔。
她上前拉起黄姨娘,依旧不知收敛,想要替黄姨娘出头,别人怕何谦,她可不怕。
“何谦,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是知府怎么了,我公爹马上就去京城赴任了,我小姑是睿亲王宠爱的人,你少在这里耍威风!”
何谦身边的那差役见卫柔蛮横,欲上前给她点颜色看看,却见到何谦摆了摆手,便按兵不动了,随后听何谦说道:
“这么说,这件命案里面,还有刘家和睿亲王府的事?”
何谦说完冷哼了一声,卫柔简直愚不可及,刘家上任在即,怎么会搅合这样的事情,撇都来不及撇清呢。竟然还敢说自己的小姑是睿亲王宠爱的人,这不是昭告所有人,他们刘家是靠着裙带关系升迁的吗!
偏卫柔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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