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好奇,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莫不是杨安源在什,这正式文案里边根本就没看?归隐山林也罢,只要同她在一处,心中开始幻想着,能不能有一日,离了这皇城中的恩恩怨怨,纷纷乱乱,携着她的手,,
突然有,向往着他歌中所,岁月悄然而又静好,日子平淡却也安乐,
"公主?那不是很好,驸马出门前,让紫玉转告公主,会晚些回来,说今日翰林,让公主不必担心."
一想到这,紫玉突然露出一脸委屈和不甘的模样来。我瞧着这丫头性子要强,不会是想偏了以为我随口应付她的么?
以前的她不敢去想,因为害怕,所以逃避了。可现在,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份莫名的悸动和心跳,究竟是什么时候为他而起的呢?
知道事情紧急,阿正不敢耽搁,扬起了马鞭,马车边快速往私宅方向飞奔而去。
谢过了叔父,接过了红包,我搀扶着公主起身后,两个人便在叔父的右下首入席,这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占的啊,在北魏,以右为尊,站在右边,本身就是一种权力和地位的彰显。
“贫嘴,可有打探到那人的下落?”
我瞧着池塘里那些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红白黄鲤鱼,伏在护栏上,不禁感叹道:
我有些不屑一顾。
熟悉的生意入耳,可却少了几分那令人难以忘怀的温柔,我的心也跟着揪得紧紧的了。
眼前是那如玉一般的佳人,怀里是那股熟悉而又有些迷恋的香气,耳中则是她温柔如水的话语,我只觉得整个人意识都快被抽离了。
所以他的琴音才会如此清远悠扬,无我两忘么?那自己这一辈子,也别想在琴音上超越他这位师傅了呢!
“你很喜欢太傅吗?”
这一精神恍惚,便险些摔了跟头。好在有双手及时扶住了我,我心怀感激的言了一句‘多谢’,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啊,今日,我成亲了啊,就跟做梦似的呢……
叔父见我如今也算是长大成人了,是时候让我回高家开始接手处理族中事物了。
“不用,我们绕道而行。”
“说道这京城最近的新奇事儿,自然便是那醉仙楼的头牌琴姬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啦,整整八千银钱啊,还真是这花街画舫中的一大奇闻啦!”
"嗯,这炊饼真好吃,你要不?"
陈小鱼瞧着端坐有礼的素竹,又瞥了一眼附近侍立着的紫玉,垂首思虑了片刻。
为了不打草惊蛇,将他们一网打尽,主上设了这个局引他入瓮,在想法设法拖住陈四的同时,引蛇出洞,让他身后潜伏在京城的势力自己浮出水面,自投罗网。
和他相处的时候十分自然,轻松自在,甚至都不用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总觉得我们之间无关乎信任和依赖,可以暂时脱下假面具,毫无顾忌的向对方展示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喜欢那种感觉,以至于飘飘然、忘乎所以的将那句“喜欢”再度说出了口。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都已经不清楚,自己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到底是为了助那素竹姑娘,还是想平了胸中那股愤愤不平之气了!
这老鸨儿见那贵公子看着自己,就是想让自己站出来说他就是逍遥生,有钱就是主儿,这脚刚往那贵公子那靠了几分,那边自称是逍遥生的公子就一脸微笑的瞅着自己了。
“你真的要去见他?”
可是,当真要嫁给此人,她却有些心有不甘了,为何会是他,为何会是这样一个人?
我从未见过他露出如此严厉和愤怒的表情,就连他说的话,也深深的震撼了我。
唉,虽然我现在这满脸胡须的大汉模样确实有点古怪,可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温文有礼,一派君子之风,说的不就是我,高辰吗?
说完,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方白色丝帕,然后细心的帮我擦干净了。
小碗儿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来。
“呵呵,认,认错人了,呵呵……”
口里说着安抚的话,与其说是安抚小碗儿,不如说安抚自己还更正确些。
“地点在何处?”
我瞧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国子监的书库藏书丰厚,可九成以上的书都被堆积在书架上,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都没什么人真正去看过。而这群学生想要百~万\小!说,却也只能一本一本靠手抄,瞧着他们一副热情好学的脸,我便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那个,还是,我,本官自己来吧!”
“快,扶着太傅回翰林院,立刻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想到这,我不禁嘴角抽搐了两下,和他说话那么长时间,居然忘记问他的名字了,只是一直小公公的喊着,叫着顺口了也没觉得不对劲,所以连名字也忘记问了,真是失策啊!
小皇帝被我这一副貌似慷慨赴义的模样给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挫败感,这更是令他觉得火冒三丈,睁大眼睛瞪了我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又只能拂袖而去了。
听到这句话,我知道这些年来,老师依然期待着我能有所作为。
“傻孩子,你应该知道皇祖母是为了你好!”
李皓见气氛有异,忙错开话题,夺了杨安源的酒杯,说道:
早朝之后,官员都不能立刻回府,而是到相关部门继续办公,只有将今日的工作做好后,在皇宫落钥之前,才能离宫回去。
当真是有趣之极啊……
“你们年纪还太小,这‘天下’在你们眼中还如此狭隘,待你们长大成人之后,若是依然初心不改,便奋力走下去,看可得否?”
……
睡梦中,老师的话渐行渐远,我也不禁苏醒过来,抬眼一看,自己居然在翰林院中打起了瞌睡,稍微动手收拾了下桌上的书籍,连连打了几个哈欠。
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想到这段往事,可能是前些日子因车淮的拜访而生出了几分感慨吧。那次与他交谈很是愉快,无非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罢了。
我答应助他登上翰林院掌院之位,他需要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的对手元吉踢出局去,而我自然也会有所回报。
要掌控车淮并不难,上楼抽梯,只要助他得到想要的,让他依靠着我的权势,上了这阁楼,想要再下去,那可就难了。
立他废他,也不过是在我一念之间。
这般想来,车淮做官是为了他自己吧,奔个锦绣前程,光耀门楣,也不算白来这世上走这一遭。
那我做官又是为了什么呢?
唯愿……天下太平?!
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想来老师说的话还是几分道理的,那时候的我们,目光还是太过‘狭隘’了啊!
这天下真的很广阔无边,我即便是站在北魏皇城最高的通天阁,也都只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这天下也很小,小得如同桌面上放着的那张地图,天下分合之势,跃然纸上,一目了然。
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我们的目光变得开阔了,理想也变得越渐清晰了,所思所感所想变了,唯独,那颗初心一直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