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进宫之前,更几乎从来没有在妃子的宫里过过夜,本来就,”
“亏得你来和我说说话。皇帝勤劳国事,而后来,皇帝就己经有了前任明妃欧阳情和贤。我这一天到晚,都快闷死了呢,连一只手掌都填不满。
锦儿立时抬起了本就跪的不深的身子,一脸不冷不热的说道:“不知道贵妃娘娘以您千金之体,下榻到咱们这穷楼破馆的月明楼有何贵干?又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纳进了,我虽然名为五,但实际上两年。”苏暮颜微笑说道。
可是这样的话,只好浅浅的笑,毕竟问不出口,就象是一个妃子对御医该做的那样。幸好还有一件事情让苏暮颜知道那天帮她动手术的确实是沈玉楼,沈玉楼真的,那就是锦儿,每次来,也有一多半时间是花在对锦儿的问话身上。
苏暮颜听话的向里挪了挪身子,不解的问道:“皇上要做什么?”
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怜惜,他忽然想起前几日苏暮颜昏迷时自己为她喂药的方式,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手指顿时如电击般滑开。
“你家小姐没事了,只是需要多睡会儿,你不要去吵她。”沈玉楼温和的说道,他手术的时候己经从苏暮颜的口中知道这个孩子没有之前的记忆,不由多少有些怜悯。
“这有什么不方便?”苏暮颜的声音嘶哑微弱,却有一丝兴奋,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样的问题,一个人的愿望不能和其他的人说,有时候,也是件会令人非常痛苦的事情。
看到沈玉楼半天都没有动刀,手脚和身ti都己被丝带固定在玉c花ng上的苏暮颜拧过头,安慰的笑着道:“沈御医,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你不用觉得不敢下手。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撑不过去,身份下jian的人,命总是要比常人硬一点的。”
如玉肌fu,腰背部伤痕错乱,暗红的痂在白的皮肤映衬下更显得无比狰狞。沈玉楼看着平静的趴卧在玉c花ng上的苏暮颜,一向极为稳定的手竟然忍不住有一丝颤抖,这样的手术对他来说,并不是多么复杂,他的手之所以颤抖,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柔弱女子,竟然要以完全清醒的神智去承受他手下的刮骨之痛!
“不瞒沈御医,暮颜身边有一个婢女,是暮颜十二岁那年在路边捡到的,这个孩子也许是因为疾病的原因,丧失了她九岁之前的全部记忆。”
苏暮颜的身子明显的一颤,没有女人不怕疼,她不是例外。轻声问道:“只能这样么?”
“你说什么?”萧南予猛的回身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子,这个女人,似乎总是喜欢挑战他的权威。
苏暮颜并不是不想起来见礼,而是身ti实在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她自己都纳闷,她的伤不是明明己经结痂了,怎么身ti还会如此虚弱?勉强在床沿上叩了个头,苏暮颜声音微弱的说道:“皇上说笑了。”
那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上前一步,在太后耳边轻轻的说道:“太后,三思而后行啊!”太后猛的扭脸:“怎么,初云,连你也要背判哀家?”
萧南予的眸子危险的眯了一下,但却知道自己并不能阻止萧迟继续说下去。
“恐怕娘娘又要多受一次苦了。”沈玉楼不无同情的望了一眼c花ng上虚弱的苏暮颜。
片刻之后,沈玉楼松开了三根红线,他方一放手,里面萧南予的声音就烦躁的传了出来:“怎么样?”他不能不烦躁,这个女人就不能省点心么?为什么他每次见到她,她都在不断的生病,晕倒,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