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明玉,我……表妹一个人,而实际上她今天本来就有,什么人都有。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柳先生。为了讨得他的欢心。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此刻,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早就应该扑上去了,可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以至于明玉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不够淫荡,你知道现在社会上比较乱,
“我可没这,”刘韵真低头吃了一口,在半个小时的手淫中已经来过两次春潮了,浑身软的连举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可男人还是稳坐,所以只好柔声相求。
“租房子的。冲男人耸耸肩膀。”
明玉脸。“对不起,你坐在这里不合适,我丈夫来了。”
“变态?你什么意思?”
“那还用说吗?他们是冲着王子同的名声来的,你想想,王子同当年是何等风光,如果能把他的前妻征服于胯下,对一个小男人来说难道不是一种最大的心理满足吗?”
“你放屁!”
韵真虽然不同意明玉粗俗的分析,可内心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她虽然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但她也清楚,漂亮的而又青春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这些优质男为什么对自己这样一个寡妇情有独钟呢。明玉的看法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哼,我刘韵真可不再是那个被王子同玩弄于鼓掌之上的花瓶了,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男人搅动心中波澜的黄毛丫头,想进我的家门,想要我的身体,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姑奶奶要看得上眼,即便是昨日黄花,也要再绚烂的绽放一次。
韵真的父亲刘定邦离休以后喜欢摆弄点花花草草,前两年卖掉了城里面的房产,在城市的近郊买了一个四合院,从此一心当一名花匠,今年又在院子里开出一块地,干脆连自家每天吃的蔬菜也自给自足。其实,要不是怕父母唠叨,韵真倒是很喜欢来这里和家人共度周末。
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郊外的空气都有一股青草的芳香。远远的,一栋农舍出现在视野里,门前一棵巨大的杨柳树下面停着一辆挂军牌的勇士越野车。
刘韵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毫无疑问,自己那个在部队当文艺兵的妹妹回来了。不过,她可没有专车,肯定又是带着哪个战友到父母这里蹭饭吃呢。
“哎呀,妈,你摘这么多干嘛,哪能吃这么多呢……”
刘韵真稳稳地把车停在勇士的旁边,刚一下车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妹妹的大嗓门,这丫头总是咋咋呼呼,二十六岁了,还是像十八岁一样,什么时候都像是在舞台上演唱似的,即便说话也是拿腔作调,透着一股韵味。
“妈,你看那个……我要那个黄色的……”
刘韵真手里提着给父母买的礼物,推开半掩的大铁门,就看见妹妹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啃着,一边还在对地里摘菜的母亲指手画脚。
“哎呀,姐,你总算回来了,我以为你当了行长就不要这个家了呢。”
刘韵冰听见开门的声音,一扭头就看见姐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于是几步就蹦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边埋怨道。
刘韵真知道妹妹其实也不经常回家,现在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母亲肯定在她面前抱怨自己了。她见妹妹穿着一身夏季的军装,故意把话题岔开,笑道:“在家里也舍不得脱下这身皮啊。”
韵冰冲她挤挤眼睛,正儿八经地说道:“军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保持荣誉,在家里也一样。”
刘韵真呲地一笑,不屑地皱皱好看的鼻子,伸手在妹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转身走进父亲的那块试验田,只见上次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青涩的蕃茄,眼下已经全部成熟了,红的黄的、一串串挂满枝头,看着就令人爽心悦目。
“妈,别都摘掉,留着多好看啊。”韵真随手摘下一个西红柿,用手绢擦了几下,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你进来干什么?小心弄脏了衣服……也不洗洗就吃,小心闹肚子……”
祁红瞟了女儿一眼,即便是责备听起来也是和风细雨。虽然养育了两个女儿,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可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皱纹,也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应有的老态,伸手摘柿子的时候,一对高耸的乳房在薄薄的短袖衫里滚来滚去,丝毫都不输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