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宫灯明亮,别有一番清新自然的美意,穿着青叶缠枝,她多数听起来就很吃力,此时的石氏,小脸红润漂亮,越发映照着石氏姿容胜雪。所以交流上,就不大顺畅了,然后,她便可以一心一意的伺候胤礽了。
小李佳氏的两个格格……怎么说呢?
不为别的,盖因仁宪太后的满语带了浓重的蒙语口音,只见她不同于昨日大婚,
眼下,她自然快快的。
胤礽笑嘻嘻的行礼谢恩:“儿臣谢皇阿玛赏赐!自然有人去御膳房那,”
太子爷要摆膳。
“啊,疼……”
杏花春雨花了一刻钟的功夫,然后,才把,又替石心玉整理了一下,才同宁嬷嬷一起簇拥着石心玉从屏风后头走出来。
这位新任太子妃,出身瓜尔佳氏,汉军正白旗人,只不过虽为汉军,但却是地地道道的满洲人家出来的姑娘。
她不喜欢胤礽对她毛手毛脚,也不喜欢胤礽一吃完饭就要那样,所以,石心玉选择远离胤礽。
在奴才们退出去后不久,石心玉就抱着一摞账册到书案上去看去了。
管胤礽干啥,反正今夜他今夜要是再来闹她,她是绝对不依的。
要知道,心里不痛快也就算了,身体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有些红肿呢,要是再来,铁定会再次红肿乃至破皮的!
见石心玉绷着脸抱着一摞账本去书案那边,连眼风都不给他扫一下了,胤礽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哭笑不得,石氏这气看起来生得还挺大。
气性大也没关系,胤礽自信一笑,爷铁定能哄好!
胤礽跟过去了,到了书案跟前,直接伸臂把端端正正坐在圈椅上看账册的娇小人儿整个抱起来,然后身子一转,自己坐到圈椅里,再把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儿放到自己腿上,把人圈在怀里不容她逃脱。
勾唇凑过去笑问石心玉:“玉儿,还在生爷的气?怪爷方才那样摸你?”
他这个太子妃,生气起来绷着小脸也挺好看的,别有一番美意。
被胤礽突然抱入怀里,石心玉有点发懵,懵过之后,看着胤礽那亮晶晶含笑的眼眸,她忍不住小声问道:“在爷心里,臣妾是不是就如同一个玩意儿似的,犹如爷养的阿猫阿狗,爷想怎么逗弄就怎么逗弄?”
“胡说八道!”
胤礽连忙肃容否认,“你是爷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怎会是玩意儿!你是爷的妻子,是注定要与爷携手一生的女人,你的身份与爷一样尊贵,未来更是要做皇后的人,怎么能把自己比作什么阿猫阿狗呢!”
石心玉更是不懂了:“那爷方才……为何要那样对待臣妾?”
胤礽嘿嘿一笑:“爷是看你可爱啊,你长得漂亮,怎么看都特别好看,爷喜欢你,一时没忍住,就上手了。”
石氏是真的太漂亮了,胤礽开荤以后,碰过的女人里,石氏是最漂亮的一个。
便是不算他碰过的,扩大范围,算他见过的这些女人,就算是他皇阿玛后妃中以容色倾城稳居第一的那位庶妃卫氏,也就是老八的生母,也比不上他家太子妃的姿容胜雪眉目如画。
胤礽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面对的又是自己新娶没两天的漂亮太子妃,一颗心被石心玉勾住完全是正常的,这上手就摸,完全就是胤礽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啊。
面对新婚燕尔的太子妃,不上手摸才不正常呢,胤礽心想。
石心玉俏脸微微一热,从小到大,好多人都夸她长得漂亮,她都被夸的麻木了,可这会儿听见胤礽夸她漂亮好看,还说喜欢她,她的心里就觉得甜滋滋的。
心里一甜,小脸儿就绷不住了,眸光恢复灵动清澈,泄出点点笑意。
胤礽一看就晓得这是哄转过来了,见怀里的美人儿笑起来之后更好看了,胤礽心头一热,又凑了上去:“来,让爷亲亲。”
一边亲还一边低声道,“玉儿放心,爷以后不会再在奴才们面前那样对你了……”
自家太子妃面皮薄,还是个害羞姑娘呢,有些事情啊,他得慢慢来咯。
两个人的唇刚刚接触上,胤礽还没有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呢,窗外,忽而就响起一阵幼儿嘹亮的哭声。
毓庆宫的夜很安静,但也正因为这份安静,才让这个哭声显得越发刺耳起来。
胤礽当即眉头一皱,这谁啊,这时候哭这么大声,这是故意坏爷的好事吗?
胤礽没能继续亲下去,满脑子都是被打断了好事的愤怒,所以一时之间也就混忘了,这是小孩子的哭声,而他的毓庆宫里,还养着他的四个孩子呢。
石心玉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推了推胤礽的肩膀,示意胤礽的唇离开些。
等胤礽退开了些许之后,石心玉才轻声道:“爷,这是李佳妹妹那边屋里的哭声。”
石心玉抿唇,毓庆宫,其实很小。
她昨夜是蒙着喜帕被送进来的,所以毓庆宫究竟是什么样,她完全不知道。
也是今儿早上从宁寿宫回来之后,她才有机会全方位的打量了一番毓庆宫的格局。
这才发现,毓庆宫作为大清皇太子的居所,实在是小得可怜。
前院是值房,那不是主子们起居的地方。
中院是胤礽的书房和单独的卧房,五个大间五个小兼,一共十间屋子。
后院里住着的就都是胤礽的女人们了。
她是太子妃,居中住着,一共占据了正中最好最大的十间屋子。
小李佳氏和大李佳氏的屋子都分别紧挨着她屋子的两侧,林氏紧邻小李佳氏的屋子,而那三个格格,则住在大李佳氏的旁边。
几个女人的屋子连起来,构成了毓庆宫的后院。
几乎可以说,除了石心玉这边,那边几个侧福晋和格格的屋里头只要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儿,紧邻的人凝神细听,都是可以听见的。
“这是小孩子的哭声,许是小格格不大好了?”石心玉分辨不出是哪个格格的声音,但听这哭声尖利刺耳,却又透着一股后继无力的病弱,似乎是年纪小些的小格格哭出来的。
胤礽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