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友秦黎也见过一两次,老爸是某个省的大财,说是个富二代,她拿起。马舒舒常把他挂嘴边,人长得高高瘦,在慕尼黑大学读经济,哥,别担心。
“拜托你才二十八,又不是五十八,你知道你和小三比,差在哪吗?”
于是,挺文静:他,不到一,我很好。
要离开祖国的事,谁也没有说,秦黎除了好,所以到现在为止,爸妈还被瞒在鼓里。但骗婚就不对了,
秦黎并不,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把对方拉进了黑名单。
“还没告诉爸妈。”
“不值得,我以后不会了。”
秦黎绝食反抗,抵死不肯离婚,有一次饿得昏迷进了医院,最后还是秦父动了恻隐心,在医院里偷偷地放她跑了。秦母为此差点没和他打上架。
秦黎,“出气之后呢?”
秦黎没想到她这么不要脸,忍不住动了手,啪的一声打了她一巴掌,清脆响亮。
“是大嫂太得意,在我面前显摆,不小心露出来的。”秦黎埋怨地望向母亲,“我也是你孩子,就算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要倾斜的这么厉害,行吗?”
和上级领导请示增加人事,他们就一句话,你不行就退下来,让能人上。秦黎在这家国营企业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升科,怎么肯轻言放弃?只能一个字,忍。
秦黎觉得有些奇怪,这里那么多人,为啥就盯上她了,难道她看起来像犯罪分子吗?
但这里是德国,她是外国人,在这全新的环境里,人生地不熟,就算心里有疑问也是万万不敢反抗的。于是,她将背包递给他们。
那个警察检查了一遍,把她包里内阁都翻开来看,还有皮夹子,手机袋,真是一样没落下。
她想,德国人做事真严谨。
等检查完,他们把包还给她,说了句谢谢配合,就走了。
这一阵旋风似的检查,让秦黎有些愣忡。目送两人离开后,准备打电话给曲丹妮,却突然发现皮夹被人摸走了!
碰过她包的只有刚才那两警察,果然有问题!可等秦黎追上去,人早跑得不见踪影了。
秦黎懊恼极了,暗叫晦气,早上出门的好心情瞬间全没了。虽然被掏了钱,但不幸中的大幸是她皮夹里只放了一百欧元的现金,损失不大。就是银行卡被偷了麻烦,还要打电话去锁。
可谁让她这么蠢?
刚处理完突发事件,电话就响了,接起来一听,是曲丹妮。
“到哪了?一切顺利不?”
秦黎把遭遇长话短说了一遍。
曲丹妮叫道,“天啊,你运气可真好,百年不遇的假警察和罢工都给你遇上了。”
秦黎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该去买张彩票?”
“要的要的,中了五百万,可别忘了分我一半。”说了玩笑话,苦中作乐一番后,曲丹妮言归正传,“你有没有报警?”
“没有。钱掉的不多,卡我也锁了,身份证件和车票都在。”报警的话,她要找附近的警局,还要做笔录,钱也未必找得回来,她急着赶路,所以只好算了。
“便宜那俩骗子了!”话锋一转,秦黎问,“那你怎么去贝希特斯加登?”
秦黎,“我又打了一张行程表出来,转车过去,不过需要七个小时。”
“啥?”曲丹妮叫了起来,“不是吧。再加三个小时,你都能回到祖国的怀抱了。”
秦黎无奈,“那不然怎么办呢?”
“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严森吧。要折腾这么久总要让他知道,不然还以为你爽约呢。”
严森是邀请她去农舍相亲的那个农民。
“那我挂了。”曲丹妮提醒她了,秦黎找出严森的号码,拨了一个过去。她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和这个陌生人通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透着几分慵懒。隔着手机,秦黎都能想象出这幅画面,一个穿着背带皮裤的男人,拿着工具在干活,肩上夹着着一部手机,颈子上流着汗……
想到这里,她的脸莫名发烫,竟一时忘了要说啥。
见她不说话,严森又说了一声哈罗,语气中带着略微的不耐烦。
看来这家伙脾气不好啊!
秦黎赶紧自报家门,“你好,我是秦黎,是你的,呃……相亲对象。”
严森听后只是淡淡地哦了声,语气也不是特别热情,“你到了?”
“还没有,我……”
秦黎正想解释,却被他打断,“你什么时候到?”
“晚上10点。”
严森,“你这是打算徒步?”
秦黎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脸上一红,解释道,“今天铁路罢工,没有快车,我中途得转几次车,所以耽搁时间。”
“你在哪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