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脸一黑,两人自然不可能再继续花!这种情况下!成年的野猪有两三百斤,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这群神经病,立马叫道,“恶人先告状啊。尤其是一对獠牙特吓人,一鼻子能把人,一般野猪不。
曲丹妮道,“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简妮的大哥来把她接走了。”
但严森不同,他从小在这片林子里长大,也经常来打猎,对这里的动物很了解。欧洲森林没有狼豺虎豹,如今最危险的动物就是野猪。”
外面乱成一锅,严森胸口气闷,暗自叹气,到嘴的鸭子啊。就这么飞了。出于天性,只要感觉到危险靠近,母猪就会发飙。就是狮子也要绕道走,要是遇到一头发怒的。
科导听到动静,也跟着过来了,不疾不徐地道,“看脚印是谁的,”
太丢脸了。不就知道是谁干!
严森决定烧烤,临走前差遣托马斯去一趟镇上的超市买肉,猪肉牛肉鸡肉,再买些蔬菜做色拉。当然,酒精也少不了。啤酒,红酒,气泡酒,朗姆酒,伏特加,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饮料,足够开一次爬梯的量。偶然出去玩一次,当然要疯到尽兴。
托马斯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向秦黎,拉着她的手撒娇,“那你什么时候能够做一次饺子?”
育苗盒是一个正方形的塑料盒,里面再一小格一小格的分开,通常有八行八列,也就是有六十四个小方格。
严森,“这是常识。”
本来只是短暂地离开,去去就回,可被他这么一嚷,秦黎倒平白生出些生离死别的伤感。毕竟住了那么多天,大家都有感情了嘛。
严森,“浇水只是浇表面,灌溉是持续不停地浇到土地深处。”
严森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严森摇头,也是一脸疑惑。
秦黎,“你这是在诱惑我!”
“坐。”
这下轮到秦黎惊讶了,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好吃……”
托马斯,“真无所谓吗?你俩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她走了歪路,你俩也不至于分手离婚。”
托马斯道,“性格太冷不爱说话,就不会乱勾搭陌生女人;做事出人意表,这样的人会随时带来惊喜,让你的人生充满活力。不近人情,这个没办法,谁让我们德国人严谨,什么都要按部就班。他不温柔却很细心,不可爱却很认真,不浪漫却很实在。”
简妮被她说得恼羞成怒,“你这个中国猪,不欢迎你来德国,滚回自己的家。”
托马斯一拍脑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吃什么?”
虽然现在并不是搞笑的时候,但严森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脸,怎么都觉得好笑,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马舒舒赞叹:那里的风景太美啦,干脆开发成景点算了。
秦黎也打了个招呼,在严森对面坐下,原本坐托马斯的的地方坐着薛定谔,面对这么多人围观,没有半点惊慌,仍然镇定自如地在舔完脚趾舔丁丁。
秦黎想到自己刚才那一脚没少用力,没把对方一脚踢成太监算他走运,所以也不想再追究了,就主动上前扶了他一把。
“那就睡大街好了,”托马斯耸了耸肩,“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酒足饭饱,托马斯砸吧着嘴,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意犹未尽地道,“真好吃,简直太好吃了。”
秦黎靠在他胸口,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臂弯,舒张开的肌肉紧致而结实,充满了男子气概。
严森看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眉毛一挑,带着几分揶揄的意味。秦黎脸红了,赶紧将视线转向奶牛。
秦黎道,“那你呢?也是农民?也相亲?”
秦黎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房间里漂浮着一股焦味,地毯上一个大洞,以及地上一堆碎渣,她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特虚。
四周风景很美,如同油画一般,秦黎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风景照。
可谁让她这么蠢?
曲丹妮抢着替她回答道,“《农民找老婆》,你不知道这节目吗?每周三都在电台播放,德国没人不知的好嘛。”
秦黎听不懂castg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聚会,便问,“你带我去合适吗?”
见她不说话,秦明又来了一条信息:你和孙溢还有联系吗?
秦母从来没有用这样带着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总是带着命令的强硬,有一瞬间,秦黎心软了。
秦母语重心长地道,“我这是为你好。趁你现在还没到三十,抓住青春的尾巴,没准还能嫁个好人家。不然,以后孤老一生,你又生不出孩子,到时候连送终的人都没有。”
秦黎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外面,怎么了?”
许婧挣扎,“但至少我们有孩子。孩子可以改变很多,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心里的伤痛总有一天会结疤的,习惯就好。至少你现在不愁吃穿,有大房子住,有车开,已经让足够的人羡慕了。要是离婚,搅得天翻地覆,别最后连这样的日子都没得过。人啊,要知足。”
“什么?才五千?为小三一掷千金倒是舍得……”见秦黎脸色不对,她转口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孙溢出轨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一个人憋在心里也不怕憋出毛病。”
当初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伤心。现实证明了,没有一场爱情是可以天长地久,不管相恋的时候有多轰轰烈烈,当激情过去,最终只剩下琐碎的岁月。那么,出不出轨,就看男人的品质了。
秦母心里有气,“这个没良心的。不行,我要去他公司找他,还有那个小三……”
不等她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黎,“什么话?”
马舒舒敷衍地道,“也没什么,就是通知我们下周有个节日,学校周四开始放假。”
秦黎,“不是上课时候通知过了吗?”
马舒舒哦了声,目光闪烁地道,“大概是她忘了吧!谁知道。”
朋友帮忙拿个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秦黎没多想,就问,“我的手机呢?”
“扔你包里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这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