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传来了安歌的话音:”
拜托~~牛车?也不是坏的?“阿爸,不是烂菜叶,他们怎么可。“这就是你的房间,他们说地都是真的。这位姑娘是王的女人。
巴赫林环视四周,琥珀的眼睛不停地留意那些说话的人,目露认真与惊讶,最后,他看向巴依老爷:”
不过,很快,他坏笑起来,惊讶变成了,回到我耳边轻轻说:“我何止认识他老婆,而且,还认,我还知道他老婆是悍妇,不准巴依老头在外面偷情。”
“画画挣钱啊。”
“她一只眼,没错。”
我把他的鞋子和他的衣服包在了一起,墙角有很多垃圾筐,我藏在了里面,然后在地上抓起一把灰土,在安歌还在愣神时抹上了他的脸,他立刻拍打我起来:“你干什么?!呸呸呸,脏死了!”
“口味重?”他在我颈项侧脸,一边嗅闻那里伊森留下的花香一边反问。
我慢慢后退,压低声音说:“快救我!”
“暂时看来是了”他靠在膝盖上的小脸偷偷转过来看看我,在我看他时他慌忙转回脸,看自己的双脚,用手抓起自己挂在脸边的发辫摆弄,“你到底是怎么把精灵之力给我的?”他轻轻地问。
我想帮他做点事情,哪怕只是帮助他们弄到食物。
“我明白了”我眯起左眼看他,“跟人类你就不用负责,也就没有精神负担,是吗?”
抽了抽眉,我甩手指向外面:“滚!”
哼,生活在地下,可不是老鼠吗?
我跑到角落干呕起来:“呕!呕!”好色的精灵!下流的精灵!精灵什么的果然最荡!
“哈哈,好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我这人也挺恶趣,不比安歌安羽差。
对于他们牛奶洗澡的事,真心地受不了。我们那里都说公主病,这里是王子病。不过他洗个澡也浪费不了多少牛奶,让他舒服一次吧。
我看看吃着美美面包的伊森,心里就来气:“我又没拴住你们,你们大可离开。”
那老鼠居然还不怕人,在我们点灯后依然大摇大摆地从墙根慢慢走过,钻入一个鼠洞。
“原来的安都并不是这样”玛莎说了起来,“听说也是农田肥沃,牛马遍野,直到八王叛乱”
我丢下了空空如也的纱帘,眼中只有孩子们获得食物后的欢笑。
“别跳了!你这个疯女人!”伊森抓住我的长发抗议,我一甩头,隐隐觉得好像把什么东西给甩了出去,看见伊森郁闷的飞回,才知道是把他给甩了出去。
之前八王全在,不好造次。又是初来乍到,还被夜叉王吓个半死,神魂未定。
安歌安羽的马队停下,两个侍卫朝那个青年跑去,吓得周围的人当即伏在地面,哆哆嗦嗦。
安歌安羽全都沉下了脸,土鳖这两个字似乎他们听懂了。
我看了看前面,安歌安羽面朝前,再看看后面,涅梵马车的车门紧闭,然后我看向伊森:“既然你想拿回你的精灵之元,不如帮我逃走吧。”
“啊?”
只见两束银光像漫画里一样齐齐朝我的脸射来,当我以为肯定要被魔法炮轰的时候,那两束银光却在我面前毫米之处,瞬间消失了。
两只恶魔像是睡前一乐般,捏着我的脸在我两边慢慢睡着了。他们的手环在我的上,一左一右两只手在我的上链接,形成了一条手臂形的腰带。
他们的目光平静地像看路人,平淡地像看某个婢女,毫无半丝波澜。我看他们也是平静如同静水,平淡如同晨雾。
银灰的瞳仁淡淡看我一眼,便微微垂落,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的人,又像是在看一个街边的乞丐,虽然淡漠,还是露出了一抹像鄯善的同情,只是他的同情是冷的。就像世人看着乞丐的眼神,渐渐麻木。宛如他抽签也只是为了延长我这个乞丐的寿命而已。
安歌提起下摆坐下,伸出手又扯住我的耳朵,硬生生把我扯回。
他拿起了手中的字条,面向众人:“我是六号。”
“真是有够恶心的!”身后是伏色魔耶受不了的声音,“鄯善你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做给谁看?!当年你可是也杀了不少人,当时你双手沾满血沙的时候怎么不像现在这样放他们一条活路?!”
“清刚?!”安羽安歌一声惊呼后齐齐看向了鄯善王,鄯善王目露慈悲地看向我们,安羽安歌拧拧眉,没说话,只是颔首一礼,这很少见,看来鄯善王是他们唯一尊重的王。
玉音王有些不甘地转看脸:“你是想让她活~~~因为你把她当?梨香~~~”
“是啊,我们穿汉服,宣扬汉服文化,说汉服的起源,拍摄一切关于汉朝的宣传片,所以,天王,我是汉人,无论我们相隔多少年,我跟您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汉族的血,我是您的子民,是您的后裔,您是我的王啊!”
“我早说砍了,在这里聒噪烦人。”阿修罗王趁机再踹我一脚。
“恩”玉音王单手支脸,远远看我,周围隔间中王们从未发一言,连说要帮我的鄯善王,也始终没有开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