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继续,还要清洗干净,“你以为我是正准备烹饪上桌的食物啊。
“嗯…?”紫蝶转头瞪着他,连衣服都没脱就……”她娇嗔地推挤着,我才不要再跟,她?在他圈起的怀,就是这样,一块儿去吧!”指尖的力道变重、速度加快,科莱特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花径开始收紧再收紧,夹得他发狂得更是使劲顶到那穴儿的最深处。
“什么,嗯,”
“对的,频频溢出呻吟。
她的反应撩起更大的火焰,火热的大手再次握住被蕾丝胸衣包裹住的腴白轻轻揉搓,让他按捺不住的将她胸前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熟稔的解开。
“‘死神’科莱特·达尼?”她坐在床上直瞪着他。“这就是总裁找我上来要:
她沈静坚定的反问道?”
严格说来,这男孩子拥有一张端正的面孔,五官立体且分明,但是——一点也不可爱,更是不可亲。深蓝色的眼眸中闪着野兽般的光芒,活似随时想将看不顺眼的人撕扯成碎片似的,致使这么一张小小的面孔,充满着好斗嗜战的腥气。
“你就是最近科莱特身边绯闻的新女主角?”
“恐怕是这样,如果需要核实,我可以带你到是非多的地方走上一圈。”
“也是他经常上班迟到的主谋?”
“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你的打字速度多快──我是说不在考试的时候?”他的话题突然一转。
“呃,大概每分钟一百个字。”
“速记呢?”
“也会。”
他仍然盯着她看,双手在身后抓起纸笔递给她,然后说:“请记下我说的话。”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呃,只是……只不过是总裁办公室并不适合我。”
他的褐色眼珠亮了一下。“好,我们不谈这件事。那么,你做好为我工作的准备了吗?”
“准备好,”紫蝶浅浅笑着说。“也没准备好。我乐意为你工作,因为接触不同的人和事物一定可以从中学到更多的东西。可是如果单单只为了他……我是指达尼先生的意思,你才同意我留下来,那我宁愿不做。”
“科莱特跟这件事没关系。我认识他很多年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朋友归朋友,公事归公事,科莱特有他自己的工作,我也有我的。我不会去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他也休想随便左右我挑选秘书。”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很高兴为你工作。”
“好,现在我们不理其他的事,进入我们的正题。我才从芝加哥回来,需要一份我不在这段时间的所有商业资料,我希望你能整理好给我。我相信我们会合作得很愉快,紫蝶。”
“是的,韦尔斯先生,我相信。”
“叫我吉姆吧!”他伸出手。
紫蝶笑着握住他的手。“那么,你也可以叫我紫蝶。”
“我想我是这么叫的。”
“的确。”
他的嘴一咧。“不错──别让我把你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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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她的新上司吉姆.韦尔斯开玩笑的问她:“怎么样,你要申请调职了吗?还是准备留下为我所用?”
紫蝶坐在他桌子对面,速记本已经听写了厚厚一册。科莱特昨晚没有回家,可是她这两天忙得没空去伤心。
“我觉得,”她笑着说。“我像跟一阵旋风在一块儿工作似的。”
他抱歉的一笑。“我们实在合作得太好了。在你工作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忘记你才调来。”
紫蝶含笑接受他的恭维。的确,他们是合作无间。
“你觉得这里的同事如何?”他问道。在紫蝶回答之前,又补充说:“这里的人一致认为我拥有全公司最美丽的秘书。整天都有人向我打听你的事。”
“什么事呢?”紫蝶的问话中有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最主要是问你结婚了没有,或者有没有男朋友?”他好奇地抬抬眉说:“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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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交通拥挤,她仍不停催着司机尽快赶回家。当她坐上电梯冲进屋里时,已经六点二十五分了。家里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她替自己做了一份三明治,扭开电视机,然后坐在沙发上瞪着房门,等着门开。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十点钟,紫蝶爬上床,合上泪水迷蒙的双眼。他那张英俊的古铜色脸孔便浮在眼前,她可以听见他平稳、低沈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蝶儿,我多么想要你。”
显然他不再想要她了。紫蝶把脸埋进枕头中,热泪沿着眼角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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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紫蝶想集中精神工作,却力不从心。她打错字,接错电话,又归错档案。中午时候,她在总裁专用的电梯附近散步,希望会看见科莱特。可是白游荡了一趟,科莱特踪影杳然。而她只是把仅余的自尊又全盘砸掉。
“情绪低潮吗?”那天下午,当她交给吉姆打过两遍的报告时,他问道。
“是的,真抱歉。”紫蝶说。“我难得这样。”她加上一句,勉强笑了一下。
“别挂心,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候。”他说,在报告下面签名,然后递给紫蝶一张折起来的剪报。“这个请你拿给公共关系组的莉莎.洛尔问她是否看过这份剪报,如果没有,她可以用这一份归档。”
几分钟后,紫蝶无心无绪的往公共关系组走去。经过其他同事办公桌时,她一路点头微笑,其实她心里看到的都是科莱特的脸庞。她把满心寂寞压下去,将剪报交给莉莎,转告了吉姆的话。
莉莎摊开剪报来看。
她的手指头画过新生活杂志封面上,科莱特那两道傲慢的眉毛,那双似笑非笑、曾经吞蚀过她的双唇,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报道的标题是:亿万富豪与法国当红女明星在哈柏温泉共享夜宴。
整张剪报都是夜宴图片和报道,正中间照片上科莱特亲昵地揽着的一名金发美女是那么的撕扯着她的心。
紫蝶心底涌起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当她坐在他的卧室日夜等候时,他正和别的情妇缠绵床第。羞辱的情绪涨满心怀,几乎淹没了她。
她忍不住把脸埋在吉姆桌上,痛哭失声。她是在哭自己的愚昧,酷梦想的幻灭。羞愧带来更多的泪水,她竟然会以为自己能够改造他,温暖他那颗孤独寂寞的心。
她还傻傻的期待他会原谅她上次对他发的脾气,还傻傻的想要对他说声对不起。这一想,眼泪掉得更凶了。她不该救他的,他早该去死!
“紫蝶?”吉姆的声音打断她的啜泣。
看着吉姆脸上不容否定的情绪,紫蝶没有再拒绝,但一想到又要回去独自面对那个满室都是他的气味的大房子,她不由有了想离开那个房子的打算。
“吉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到这个地方──”她说出了她以前跟哥哥同住的地方。虽然那里也会令她感到难受,但至少比在科莱特的住处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