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花衣嘴角抽搐了半天,一身剪裁合体的死霸装穿在他身上:”
被他叫住!还叫了你好几声:“原来你平时都是靠这个充饥的?“讨好我是没用的,这才义正言辞地从牙缝里挤出半句,,”
你让达尔文情何。黑发黑眸在瀞灵廷并不算常见,倒是金发她见了不少。这也让她一度以为瀞灵廷其实并不是隶属于日本,而是建在欧洲大陆的版块下面。
“啧~”后者不爽的咂咂嘴:“我刚刚就从你眼前经过,”
古屋花!!偏偏多了一丝西装的味道!你让进化了几千万年才好不容易变成了人类的猴子们情何以堪啊!!还有别?
咦,即使是在被兴奋冲昏头脑的时候,她还是用仅存的一丝理智,
反正她已经蹭吃。掩盖了自己穿越的事实,目标换成谁其实都没啥太大的差别。
而蛆虫之巢,正是这其中十分重要的一个存在。
古屋花衣被这震耳欲聋地声音吓地顿时往后一窜,条件反射地摆出一副防守的姿势。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这才不满地掏了掏耳朵,嘟囔:“朽木少爷,这么大声想吓死谁啊……”
绝对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任何能威胁到她生命的人面前,这是古屋花衣的底线。
话音未落,刚刚在众人眼中还一脸‘严肃正经高高在上’的朽木大少爷,瞬间炸毛:“有本事我们比剑道!”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优秀理念,她准确无误地抬手指上那个可怜的路人甲:“他说我迟到,不让我考。”
四枫院夜一之前说过,在尸魂界,能跟自己的速度相提并论的,唯有瞬步。
“……”自说自话拜托有个度好吗?
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想直接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结果四枫院夜一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管不管,反正我已经喝了~”
“你没死?”
本以为自己不说话,他就会自行退散的古屋花衣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白兰杰索。”
毫无营养的对话,来来去去的试探。
“……”银发青年顿时脚下一歪,差点一脑袋磕死在桌子角上。
古屋花衣忽然觉得自己虽然做不成人类了,但却很有做神棍的潜质。
入江正一:“……”
“miscusi!”
见她看过来,后者笑眯眯地递上自己手中的袋子:“要吃吗?”
就在白兰努力想挤出几句话来反驳她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从外面叩响了。
“……够了请闭嘴吧。”
“……学校里?”对方挠了挠头发,有些呆愣地答道。
“你很闲?”迹部景吾瞥了他一眼:“需要本大爷将你的训练计划翻倍吗?”
“十分钟以内扣奖金,二十分钟以内扣工资,半个小时之后解雇。”
无视掉身后两人那一脸的凝重,少女信步往前走。越是靠近那扇门,血液的味道就越是厚重。等到她的手足以碰到门把的时候,腥甜的气息浓烈到犹如实质性的攻击一般,刺激着他们的鼻腔和神经。
她下意识地抬手接住:“手机?”
于是,还没等忍足侑士开口,迹部景吾便先一步抢着说道:“古屋花衣你给本大爷适可而止。”
无视掉对方那忽然变得有些尴尬的脸色,古屋花衣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随即站起来走到窗户前:“介意吗?”
古屋花衣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说不动容那是假的,不过随即被她很好的掩饰了过去:“就这么一点?好小气。”
忍耐是一种煎熬,就像是被人用钝器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神经末梢。是出去觅食,还是等着饿死?
和向日岳人一样,菊丸英二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你也是冰帝网球部的吗?以前没见过你呢~”
“就是,迹部大人才不会那么没有眼光。”
“你说什么?”迹部景吾刚放下手机,便听到古屋花衣在一旁喃喃自语。
——不好意思姐不是人。
……就算是午觉也没有这么短暂的好吗?!
忍足侑士:“……”
“前辈?!”惊呼声此起彼伏。
她忽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脑补过头都算是夸奖了。
“怎么,不像吗?”
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银发少女捂着脸,神经质般笑起来。
就连刚刚同样提出了某些没节操建议的血滴子小姐,都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上?上了它?】
【就是攻了它,干了它,哔了它,你能接受哪个?】
【……】为什么还有被河蟹的词汇在里面?
【你要努力学会做一个攻。】古屋花衣淳淳善诱。
【可是人家只想要亲亲。】
【乖】古屋花衣毫无诚意地安抚道:【搞定它们我就考虑。】
【好!】这一次血滴子小姐的回答异常干脆。
……
古屋花衣忽然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女昌的错觉。
或者,自己才是那个……良?
等到古屋花衣的灵压终于平稳后,众人惊讶地发现,她斩魄刀的外观居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而那原本漆黑无光的刀身,此刻却被暗红色的脉络所缠绕着……就像是涓涓流动着的血液一般,静静地散发着一股妖孽诡谲的气息。
“直接攻击系?”
异样的感觉一闪即使,朽木白哉将视线从少女手中的斩魄刀上移开,挑眉:“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