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猛地抽出斩魄刀,看也不看,
“诶。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示意跟上自己。但事实上——
当朽木白哉搞定了自己面前的几只大虚之后,如果在场有第三人看到她此时的举。直接往身?便抬步继续往后院走去,
“是吗。身影掩藏在走廊的阴影里,犹如一只静立于那儿的地狱蝶。看到他身边的古屋花衣后,并没有多话。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一定会惊讶的,”
“……”
。对方停下脚?”古屋花衣有些意外,她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这俩货走路没声音么。叹气,
古屋花衣甫一进入办公室,看背影像是个男生。视线便被桌子前的,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材,都似乎比她这个常年营养不良的女生还要单薄。真央男生的蓝白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空空荡荡地像是里面只有一副衣架子。
于是,本来只是抱着带她来参观一下的浦原喜助,就这么看着古屋花衣的眼神从饱含着敌意瞬间变得炽热虔诚,然后一口一个老师……愣是叫得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当然,有自己送上门的更好。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谦虚了?”四枫院夜一支起一只脚,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
“你以为我愿意啊,叫了你十几遍没反应。”对方似是嫌弃地拽了拽她的袖子:“你挡住路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烦躁啊……
古屋花衣愣了一下,这才抽搐着嘴角开口:“……那种东西太没挑战性了,一点都不符合你大少爷的身份。”
“迟到?”四枫院夜一状似不经意地扫了那边一眼,随即大大咧咧地揽住少女的脖子:“哪有这么一说,考试还没开始,快跟我进来。”
死神吗?
光顾着吐槽的古屋花衣并没有注意到,四枫院夜一说的是‘来’而不是‘去’。
“小花衣,跟我比一场吧!”
“你不要逼我!缚道之九……”
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古屋花衣收回视线,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说话的人身上。
“恩?”
这年头,装傻谁不会啊。
“小花怎么能这么想我~”直到坐在了少女的身边,白兰这才有些委屈地说道。
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咬人而不怕被发现了啊哈哈哈~
白兰:“……古屋花衣…………”
“哈?”听到这话,古屋花衣愣了一下。
“什么东西?”古屋花衣随意地瞥了一眼,兴致缺缺地猜测:“脑子?”
“请进。”白兰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嗯?”
古屋花衣:“……”
“千万别。”忍足侑士立刻摆手,苦笑:“我只是看你今天似乎不太在状态,你可不要拉我下水。”
古屋少女心算了一下车程,就算做迹部家的车,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强行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兴奋感和饥饿感,为了以防万一,古屋花衣觉得自己有必要先给他们打好预防针。
“本大爷的号已经存进去了。”迹部景吾淡淡开口:“有问题随时打电话。”
——眼神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忍足怔了一下:“什么?”
“知足吧。”正在挽袖子的迹部景吾听到这话后,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怕你什么时候兽性大发咬了本大爷的人。”
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选择,便嗅到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气息。
而古屋花衣这才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做了自我介绍:“古屋花衣,网球部随队校医。请多指教。”
古屋花衣:“……”
“没什么。”她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实习生有工资吗?”
虽然她很想拽拽地撂下这么一句话,但现实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
即使是抓狂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事实,她索性爬起来,准备夜探一次东京的医院。
所以说你究竟是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不错~
见她半天不回答,对方自然而然地将她这种沉默当作了默认:“你刚才匆匆忙忙地从楼上跑下来,就是因为杀了人吧!”
许是看到她的神色有些奇怪,一个有着藏蓝发色,带着无框眼镜的男生,笑着重复了一遍刚刚古屋花衣的话。
她,古屋花衣,一个从来都是无神论者的京都医学院大一学生,居然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种没有了心跳却还能活着,眼睛发红,冒出了犬齿,甚至可以伤口自愈的,类似某种小说里才有的——怪物。
“随便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古屋花衣朝天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跟精神病计较的也只有精神病。”
“我可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
“什么无色之王有色之王,我觉得脑残之王比较趁你。”古屋花衣终于没有了跟对方在这打哈哈的耐心:“既然你选择了第二条,让我送你上路的话……可是有代价的。”
“就凭你?”自称是无色之王的银发少年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抬手砰砰又是几枪。
明明同样都是轻佻的表情,白兰杰索做出来就顺眼多了。
不对,两者根本就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