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提醒,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清冷静谧,”
还敢把话说得再冠冕堂皇再不要脸一点吗?”古屋花衣白了他一眼:“少年,你有点危险。”
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爱因斯坦哈勃伽利略的感受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放心:
……
所以…。
那么问题来了——
“蛇精病的想法你?
“……”白兰顿时包子脸。
至于白兰么……
咬死你。
亚当之。
她饿了,就又被她这句话给呛了回去。
漆黑的武士刀沿着她的侧脸划过,笔直地插,铮地一声,同时也打断了她没说完的最后一个字。
有钱的人类也是很高贵的!
于是,就在男子自作多情地认为古屋花衣‘是不是想他了’的同时,银发少女面无表情地收缩小腹,腿部弯曲,然后——两只脚正正当当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正所谓无知造就无畏……
古屋花衣挫败的捂脸:“我有没有说过你岔开话题的能力是天下一绝?”
他们的紧张不无道理,但殊不知,此红色非彼红色。
记忆仿佛从这里开始出现断片,古屋花衣重新闭紧眼睛,努力从一片混乱中捋出一条清晰的思绪。
金属相撞发出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不过,豪言壮语这东西就像是计划减肥,计划的时候一个样,到了具体实行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古屋花衣:…………我谢谢你的信任。
“……”
所以说面善心黑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还没等他开口,红头发的那个男孩一巴掌拍向身前的桌子:“谁是他孩子啊!你见过姓氏不随父母的孩子吗?!”
“其实也不算是吧。”井上织姬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解释,三天结盾的盾面的确是没有灵力,但其构成却是自己的灵力所具现出来的六花。
话音落,旁边立刻传来一个低沉粗狂的男声:“这里,这里啊喂。”
周防尊那种面恶心软的肯定是第一类;白兰和库洛洛应该属于第二类;至于蓝染和市丸银,那妥妥是第三类没跑。
好,好可怕!!
‘别过’两个字被硬生生地憋回了口中,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
这绝对不是刚学会念所能达到的。
“我还是吃蘑菇吧。”
——只是苦了自己那可怜的好奇心。
“什么问题。”库洛洛的心理素质明显要比他高,依旧面带春风。
“我说你们俩,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也就罢了,至少分清场合嘛。”古屋花衣出声打断他们的交流。
毕竟森林里有的,只是野兽。
“……”
这话说得,真是太有水平了。
强压下心底的咆哮,古屋花衣努力做出一副很不爽得样子:“我妈愿意给我起个爷们的名字,有意见?我投诉你们歧视顾客啊。”
“没有。”感受到那股奇异的力量消失,古屋花衣重新放松下来。
无论事后古屋花衣有多么后悔自己此时的傻缺行为,现在的她还是故作大度地答应了对方的邀约:“库洛库先生,请多指教了。”
视线扫过对方手中的匕首,古屋花衣不着痕迹地握紧了腰间的斩魄刀——来者不善。
没有一丝被戳穿的恐慌,也没觉得他这句话究竟有多惊世骇俗,甚至连个夸张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略微挑了挑眉,淡定的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
凭良心说,这本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样子,归根结底,还是彼此的不信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