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瑟,”过了一会?”
“你是,擦一擦脸?”
“你发什么愣呢?”
“老师。你说地球是,自娱其乐。周围的世界与我无,就像一只吃饱的猫,卧在太阳底下,享受阳光的同时以造物主的姿态,用眯着的双眼睥睨着周围的人和事,不时的添一添前爪,听说我们,他却又说,
那时的我。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
“我们不也一样吗。”
更有人别出心裁,北京人都说我们新疆人野蛮,不开化,”
安琪拉的灰烬。我不信北京就没坏人了。
“人家已经在马甸下车了,我刚才还看到那人在摸这位小姐的包呢,没想到真是个小偷。”又一个好心人说道。
“一优遮百丑”,何况我只是有点内向。
父亲年轻的时候想当兵,要请村支书吃饭,由于爷爷不愿张口而使此事“泡汤”,还记得小时候奶奶常为此事而数落爷爷。
“真的不缺?”
“真的
雕飞九天帖吧!”
我实在不愿他在帮我,我欠他的已够多,由于他在北京工作,离学校并不远,经常来玩,一起吃饭时他结账,一起旅游时他买票,每次临走时还硬塞给我一些钱,让我觉得自己是还未长大的小孩,而他却已是饱经人事的大人,尽管我们一样大。
有一次我坚决不要他的钱,他也装作不再坚持,当345公交启动时,他却一把将100元塞进我的口袋,一跃跳上了已经启动的公交车,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如果不是周围有那么多人的话。
“小子,还骗我,我都听你伯说了。”
“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大学生了,看不起我这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朋友。”
“不是,不是,我欠你的太多了。”很奇怪面对儿时的玩伴,我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哈哈,是啊,你小子欠我的还少吗,我嘴唇上的大疤痕可是你给戳的,有机会的话我双倍奉还,觉得对不起我就给自己嘴上也弄两个疤,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个疤痕差点连老婆都娶不到了。”
“呵呵”我不禁开心起来,他那个疤痕是小时候我用树枝给戳伤的,那也是我俩光屁股一起长大的证据。
儿时的美好光景现在都已如梦般消失,没有痕迹遗留了,而他嘴唇上的那个疤痕却像是打在脸上的金印,永久明显地记录着儿时欢乐的事实。在这个欢乐并不多存的现实中,那个疤痕常常能使我想起许多已经尘封的快乐,给孤寂的心灵籍以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