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港实习时,因为一直跟着美国走的国家大多确实是比较富裕,却也无法反驳,什么意思,我虽不服他的观点,最后他一锤定,我俩曾围绕“中国是否该跟着美国走”辩了整整,”
“透明人?凡是富裕?发达的,
同,“帮狗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先让你跟我住一夜吧,就回了寝室,回寝的路上。
记得几年前爷爷去世时,在爷爷的葬礼上,不是强忍着,唯一一个没,而是想哭哭不出,一个邻居看不过还用湿泥摸了我一脸。
“缺钱就说一声,别不好意思,我虽然工资不高,还是有点闲钱的。”
“你认为呢?”我反问道。
“不行。”他不满地瞄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工作。
“以前觉得你只是很冷,现在觉得你神情间又多了分忧伤。”他见我没作声,继续说道。
“不会的,有你在,大家都很开心,别想复杂了。”
“卓瑟,来,干一杯。”寒假前那次专业聚会时终于有人发现了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我,这个人就是浪云。
“试了,好事没人记得,坏事都赖在我头上,那干脆坏到底吧。”老大的神色间竟有些落寞。
众人:“哈哈,笨蛋,四条腿的动物走路时要么是左前腿和右后腿,要么是右前腿和左后腿,所以左腿和右腿是同时的。”
从那以后我对他的印象就一直很好,期望着我们可以成为彼此的朋友,不想他这么快就离我们而去,那是军训的第15天早晨。
所谓的现代教育就好像是一个工厂化的搅拌机,将红,橙,黄,绿,篮,靛,紫各色人种统统纳入,成规模,成批量的进行教育,将固定的教材施于一切人,其结果是从搅拌机出来的各色人种再也没有不同,再也分不清你我,全是一样的五颜六色,看似多彩却是已丢掉本性的单一。
“那你现在为什么这么肯定人家就是那个小偷?”
不过所有这些并不影响我好学生的形象,虽然偶尔会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也不会太在意,因为大家都认同我,记得高一时老师让同学们选出自己认为最好的学生,全班72个人,我得了45票,位居第一。可以说,从小学到初中我都是骄傲的,我觉得自己值得骄傲,因为我的学习好,大家认同我,不管是学生,老师还是家长。
在这种根深蒂固的同
位面大开发之新神吧
化思想的影响下,每一个人都希望别人与自己一样,政见一样,经济条件一样,甚至连样貌都要一样,如果不一样就不可能站在同一战线。由于不同的政见政客们常常吵的不可开交,由于极大的贫富差距,富人看不起穷人,穷人说富人为富不仁,即使是对于外貌,也经常见到几个女生在背后的议论“哼,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吗,就会在男生面前卖弄”。
所以中国人一向不敢张扬自己的个性,“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成为每个人为人处事的至理名言,因此中国人都显得特谦虚,嘴上总是挂着“过奖,过奖”,还要对表扬的人陪着笑脸。
“卓瑟,你的想法很好,不过政治这东西有时是需要说假话的,别太在意了,加油喔!”
只有琳华的声音挺起来是那么真诚,语气的温柔与平静使她的话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产生怀疑就会有一种服罪的感觉,像是怀疑美丽的天使是邪恶的巫婆变的一样。
打开电脑,对着闪烁的屏幕发楞。回想起以往的两年,从猫到狼,再到狗,我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角色,总期望着通过改变来在现实的生活中走出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可最终却发现一事无成。
想做只猫,却又找不到喂养的主人,也许每一个人的内心都不是那么充实,没有过多的精神食量来给你安慰。
想做只狼,却没有狼的坚强,孤寂带来的压抑使我内心沉重,却又感觉脑中空空,生活一点也不够充实,常常感到空虚,沉重与空虚的相互冲击所带来的心灵失衡常常使我难受的只想掉泪。
做只狗吧,却发现自己是狼狗交配而生的混血狗,由于尾巴摇的僵硬而不被众狗接受,就如《狼图腾》中的二郎。又如阵阵所养的那条小狼,虽拼命想融入狗群,却因不会狗吠而被其它的狗鄙视,每次接近伊勒和黄黄,就会被伊勒用长鼻挑到一边,即使连伊勒和黄黄所生的三个小狗在小狼面前也是趾高气昂,尽管他们面对的是自然界的强者——狼。
我的路应该如何走,我未来的方向又在哪里?东,南,西还是北?我为何而生,又生而为何?到底怎么做才能融入大家,获得充实的生活,充实的生命呢?我第一次感到了困惑。
面前,一只蟑螂正顺着雪白的墙壁迅速往上爬,显得那么刺眼。“啪”的一声,我顺势甩出手边的一本书,白色的墙壁上变留下了一点黑。
蟑螂,我不仅同情起它来。由于外形丑陋而不讨人喜欢,人见人杀,为了生存只能蜷缩着生活在黑暗的角落,永不敢见人,得不到光明。
同情,哈哈,我又嘲笑自己起来,我有资格嘲笑蟑螂吗?
蟑螂虽惹人厌,可它起码能惹人注意,不管这种注意是爱还是恨。它虽外形丑陋,却并不软弱,有着坚强的外壳和内心,俗称“小强”,虽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角落却目标明确,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何而生,生而为何。为了一点面包屑,或是一点残留的泡面,敢于走出角落,拿自己的生命来拼搏,走到人的视线下。
即使死,也死的干净利落,毫无困惑。我即为生而搏,死而何憾?
也许我只是一只连蟑螂也不如的土壤中的毛毛虫,周围一片黑暗,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自己该往何方,不知向上爬才有阳光,还是向下钻才有希望。
人们对它视而不见,好似是透明的存在,即使眼睛看见了,内心也要将其摒蔽,以免在脑中留下不好的记忆。
难道我真的只是一条丑陋,渺小且糊涂的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