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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下公路没多远,我打开冲锋枪的保险。果然是?地方人员。”我们三个急忙返回公路。“谁啊。就看见了有车灯向这,为子和邵年马上。车上下来几个穿便装。“你们是谁?”对方喊到。“不是部队的人。”1号早就说过,基地方圆五公里属于军事禁区,这么晚了。举手示意车停下,车子远远地停在那里:“我们是pol。ice!我就向车走过去,”我看到邵年和。“这里是军事禁区,退回去。这是老子的辖区,”“什么他妈的。”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pol。ice骂了一句。我把冲锋枪提起来,手指抠着扳机。“整个中国都是我的辖区,少放屁,退回去。”“你有枪我们没有啊。”说着我看见那个pol。ice拔出手枪,你他妈那也叫枪,我心里骂道,将枪口抬起来对准他们。我向旁边看了一下,我们三个已经把几辆车夹在中间。车里下来一个人:“别吵了,军人同志,能不能问一下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不能问,马上退回去。”那个人向我走过来,手里拿出证件:“小同志,我们是嘉峪公共安全专家局的。”“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见见你们领导?”我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原来是什么刑侦队长。我递给他说:“这里是军事禁区,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现在必须退出去。”“小同志,我们真的有事,麻烦你转达一下。”说着他就向我身后看,我拦住他的视线。“你们在这原地等待。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为子回去找队长去。”为子得令突然从车队的右边地上站起来,向营区跑去。我听见有pol。ice说:“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个人?”三辆车原地熄火,“你们是特种兵吧?”那名队长问。“无可奉告。”这个时候几个pol。ice围过来,我向后退了退。“肯定是特种兵,你看他们穿的,跟电影里的一样。”“这里是我们的辖区,我们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部队啊?”“无可奉告!”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你看看人家的枪,再看看咱们的枪。”一名pol。ice感慨到。我一听这话,心里舒坦,腰板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树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来人了,肯定是他们听见枪声了。”所有的脚步声在树林外都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开始进入树林。“别开枪,是我们。”几束手电照在我们身上。很快其他人从周围包抄过来。“你们在干什么?”眼前大兰、为子光着身子,我抱着一堆衣服。大兰手持大刀,浑身鲜血跟一个屠夫一样。“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开枪?”2号从后面走到近前,郎队用手电照照野猪,没说话。

“各分队集合。”

一共淘汰了近一百多人,队伍前齐刷刷站了一列。当1号合上本子的时候,我长出一口气,奶奶的,心脏都快停了。你说那小子叫什么不好,偏偏跟我的名字谐音。吓死老子了。我听见身后的连野在笑。哼,笑呗,反正我留下了。

第二天,大家被哨声惊醒,急忙起来穿衣服,出晨操。外面有些雾气,403基地又处于山凹地带,所以雾水很难散去,潮乎乎的。郎队已经站在队伍前面,看着大家。“有必要跟大家传达一下上级的指示:从今天开始,一早一晚分别两动10公里武装越野,考虑g…u…n还没煮,而且大家还不熟悉路线,今天就轻装跑一趟。而且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训练科目正式展开。”“每天20公里?”旁边有人说话,这一次不是连野那张欠嘴,我多少庆幸一点。因为我觉得他太出风头了,尿了一回裤子仍没改掉这样的臭毛病。“这是让我们死啊!”连野你他妈的就是落不下你是吧。郎队走到连野跟前说:“你很愿意说话吗?”“还行!”“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只要听见你说一句话,你就负责一个月的厕所打扫。有意见吗?”“有!”“说!”“凭什么不让人说话?”“特种兵不是靠一张嘴来完成任务的,所以在这里我要讲一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尽量保持沉默。尤其是以后很多训练科目中根本涉及不到这张嘴,所以每一个同志管好你的那张嘴。”郎队说完了看着连野说:“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到达东营门的时候,几位首长仍站在那里。那位少将军官看着远处的高粱地说:“今年一定是个好收成。”旁边几位校官急忙附和着。少将接过秒表,“今天我给大家掐时间,看看谁第一。”二叔看了我一眼,什么表示也没有。哼哼,不是瞧不起我吗?等着,今天给你跑出个成绩来,老子豁出去了。这话不吹,因为平时五公里我都是前几名。

洗漱、叠被动作要快,班长叼着小烟走来走去,“班长,我这个行吗?”床上的王波问。班长左瞧瞧,右看看,点点头。连野也叠完了,“我这个呢?”班长只看了一眼。“大面包,不行!”连野又将被子展开,跪在上面用力地压着。我一直慢吞吞地叠着,用手指掐着棱角。总算磨蹭到外边吹哨我们才停下,“把褥面抻平了,去俩个人打饭。”我从床上跳下来,班长看了一眼我的“大面包”没说什么。

我站在一边,脸上笑着,那些人哭着。真不明白有什么哭的呢?当兵是好事,不是去上前线送死。突然我头上被重重拍了一下。“你是哪的兵?”我一急顺口骂道:“你他妈的……动力区的。”眼前是一位肩膀上有好多好多星的军官。我注意到,在场的军官属他星多。“骂人?等着到部队的,好好给你板板!”“操!吓唬谁啊?我二叔就是这个部队的师长!”我当然是心里说的。他看看我四周:“你怎么没家属?”“没让来,有什么可送的!”“这一站台的小兵,就你一个人在这笑,多大了?”他好象对我特别有兴趣。“16!不18!”我户口是改的,因为岁数不够。“到底多大?”“18!”奶奶的,临走的时候,老爸一再叮嘱,打死也是十八。他没再说什么,看看我,转身走了。“他妈的,吓死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把背包放在地上,往上面一坐。谁知道屁股还没坐稳。“起来!谁让你坐的。”我急忙站起来,顺着声音寻找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到处是人。他妈的,见鬼了。我没理会,又重新坐下去。“说你呢?站起来,把烟掐了。”我又站起来,这一次我看见了,正是那位星最多的军官。我扔掉烟,他盯着我的眼睛走了过来。“多大就学抽烟,啊?”我没说话,心里嘟哝着:“老子抽了好几年了,跟多大有屁关系。”我慢吞吞地把背包重新背到肩上,异常沉重,足有几十斤。不知道因为什么有点困,唉,这火车怎么还不开啊。我呆呆地看着火车轱辘。一会儿,这些个铁家伙就要把我送到离家好远好远的地方。“新兵都到这边集合!”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此时,亲属已经全部站在一旁,一个军官拿着花名册开始给新兵点名。

第三十一章

我看着疲惫的战友无奈地说:“两个坏消息,大家先听哪一个?”“不会吧,都是坏消息啊?”大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上错山啦!”“啊,天啊?让我死吧!”大兰倒地就义。“怎么了?”张振鹤接过我的望远镜一看也明白了。“组长,那还有一个坏消息呢?”新来的朱海问。“另一个坏消息就是我们还要下去。”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想大家此时都在心里默念的同时开始骂我。

大家短暂调整之后,重新背上包开始下山。这一次,我们选择了山背后的一条狭长的山沟,大概是常年的雨水冲出来的,笔直的通到山底,而且也没有太多扎人的灌木丛。可是大家下来的时候还是很狼狈。山沟大概是因为背阴,所以走不了几步就会有一个老鼠或者其他小动物,被我们惊扰,四散逃跑。没人顾得上这个,我一边下一边想,完了,这次g4肯定是最后一组了,其他人知道我们上错山了,肯定笑掉大牙了。

几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下了山坳,大兰将背囊干脆扔到地上,象踢足球一样,任由背囊自己向下滚着,这招不错,所以全组采纳,瞬间,山沟里出现了几个穿迷彩的足球小子。为子大概是觉得很好玩,所以脚上一用力,将背囊踢飞起来,谁也没想到,为子的背囊落到地上的时候,“砰”的一声爆炸了,背囊瞬间被炸得粉碎,我们几个同时趴在了地上,一片一片碎布在我们眼前落下。“怎么回事?”“组长,好象是里边的榴弹……”一股火直冲头顶,我冲过去就是一脚,为子被我踹倒在地,众人急忙过来拉住我。“操你妈的王有为,你是不是豆芽吃多了,里边有榴弹你放地上骨碌。”“榴弹都有保险盖的,我以为……”“你以为你妈个逼,谁让你把弹药装在背囊里了。”“好了,好了,枪榴弹肯定是磕到石头上了。”张振鹤把我拽到一边,那座山我们也不用上了,因为我已经看见队伍往我们这边下来了。

为子的背囊变成碎片了,好在他他妈踢得远,如果在我们人群中爆炸,后果不堪设想。我气得混身发抖,站在一边不说话,我知道,等待我的是非常严厉的惩罚。

“你们g4又怎么了?”“背囊炸了?”“背囊怎么会自己爆炸。”“里边的枪榴弹炸了。”郎队看着周围的碎片,疑惑了半天,再看看我们的背囊明白了,“你们把背囊放地上了吧?”我点点头。“耍什么小聪明,不知道武器弹药是不能装在行军囊里的吗?我平时没告诉过你们是吧?你们g4组都没长耳朵是吧!”我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没用,骂吧!其他小组围在周围,看着g4组的狼狈像。“有人员受伤吗?”我扫视了一下,看到大家都完整无缺就说:“没有受伤的。”“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全体集合。”连野靠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咋还整响了呢?”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郎队摊开地图对大家说:“我们目前一共走了五十公里,距离目的地还有七十公里。速度太慢了,所以今天下午三点之前必须到达指定地点。”我看了看手表,上午七时,也就是说八个小时七十公里?小郎同志,你开玩呢吧!

队伍重新开拔,我看着走在旁边的为子,他现在是牛大了,别人都背着包,他只背了一只枪,小胳膊甩得还很标准,也不看我,踢着小正步向前走着。部队的前进速度明显加快,八个小时七十公里,我觉得即使就是跑也不太可能。我们g4组走到队伍的最后边,队员们也没有往日的自豪,一个个只有抬腿的份。郎队不断的跑前跑后催命一样地喊着:“快点,快点,颠起来。”部队从行走变成小跑,继而变成了奔袭,跟在队伍后面就显得更加疲惫。部队突然转下小路,直奔一片茂密的树林穿去。

树林茂密,队型马上就散了,各自避让着前面抽过来的树枝。一直穿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树林中钻出来,结果被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挡住了去路。“怎么停下了?”郎队催促着打头的几个队员。“队长有河!”“有河怎么了?下水!”前面就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那犹豫着。“把背囊都拿到胸前,下水!”郎队第一个跳进水里,瞬间河水漫过了他的腰,其他人也随着他劈哩啪啦地跃进河中。当轮到我们的时候,也没多想,一个箭步,结果“扑通”一声,溅起的水花把我混身上下全部打湿,一个冷战,我急忙抓住背囊,把枪放在上面推着向前走着。我走了一会,回头看了一眼邵年,只见他双手高举着狙击步枪,用嘴咬住背囊的带子,艰难地向前走着。“为子,过去帮他拿背囊。”为子三下两下跳到邵年身边,从他嘴里接过背囊。河水冰凉刺骨,加上肚子已经空了,口腔忘了交取暖费了,所以五脏六腑已经停气了,嘴唇冻得发紫,牙齿不断地发出啄木鸟似的的敲击声。我极力的稳住自己,试探着向前走着,河底都是淤泥,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迈着,身子被河水冲得摇来晃去。距离河岸越来越近了,我急忙用力向前冲去,突然脚下一滑,一头扎进水里。嘴里呛了几口水,现在好,不渴了。

刚一上岸,被风一吹,整个人跟肉干一样,皮肤肌肉都紧缩在一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郎队挨个揪起坐在地上的士兵:“马上活动身体!快点。”大家都象吃了弹簧一样在那蹦着,郎队见仍有人蹦不起来,就喊道:“都有了听口令,跑步走!”背囊是防水的,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经失去了保暖的功能,里外已经全部浸透,象一个讨厌的女人一样,粘在你身上。“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郎队真有办法,跑步唱歌,真不多见。这招果然奏效,马上就感觉不那么冷了,大家使劲地喊着,身体里的寒气都喷出去了。部队开始上路,“谁的枪进水了?举手我看一下。”这一次大家是都聪明了,没人举手。认可脑子进水,也不能让枪进水。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暖暖的照在身上,我看到前面的人衣服上冒出了热气。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但是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了,在基地呆得太久了,都快忘了村子是什么样的了。这个村子真奇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经过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到。我注意到了村口立着一个小牌子:郭家村。

渐渐的村子已经消失在身后,我们又重新走进无人区,已经是正午了,但是郎队仍然没有停下吃饭的意思,我们都饿着肚子赶路,当然郎同志也饿着,但是总感觉他饿着活该。我们究竟走了多远,我想只有郎队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跟着郎尾巴走就是了。

长话短说,经过长途跋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刚刚三点钟,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可是鞋还是湿的。郎队看着这支号称全军精英的特种部队感慨的说:“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作为特种兵奔袭上百公里是十分正常的,当年我们在越南的时候……总之,以后这样的训练还会很多。”他说到越南就突然话锋一转。“郎队,讲讲你们在越南的事吧。”“好了,好了,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准备今晚在这儿露营。”“队长,在这儿?”“我们吃什么啊?”“呵呵,吃什么别问我,我只有一个要求,别饿死就行。”话说得满轻松的嘛。“是的,各组马上准备去打猎,把枪都给我留下。”我发现这个郎队吧,说话很不着边,口口声声说是打猎,不带枪那还算是打猎吗,以为我们都是武松啊。

我们组只留下邵年看枪,其他人四处寻找食物。

==…以下内容于2007…01…1611:25:00追加…==

第三十二章

我们转了一圈,空着手回来了,根本就没什么可吃的东西。郎队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好象我们真的跟铁打的一样。他坐在一边,掏出一块月饼,慢慢地吃着。“组长,我们也吃月饼吧。”我打开背囊,还有一块,哪一块让我扔了。为子坐在一边不说话,我只丢了一块月饼,他炸了一个背囊。我把月饼递给他,“那你吃什么?”“我吃不下去这东西。”他接了过去,咬了一口。大概我是饿过劲了,除了有点困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时间把黄昏拉了出来,我们依然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郎队始终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根铁丝在那里弯着什么,我枕着背囊躺在地上,实在太累了,想什么都想不完整,东一块西一块的。渐渐的,我睡着了。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了,我欠起身看了看周围,所有队员都躺在地上睡觉。我抱紧自己,缩成一团,重新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开始找事,感觉前心贴后背了一样,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大兰和为子,俩个人背靠着背挤在一起。“怎么?饿醒了吧。”郎队靠在树边跟我说。“还行。”“哦,是吗?那接着睡吧!”没人性,我咬咬牙翻了一下身,接着想睡,可是这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怎么睡得着。

我躺在那里,听着肚子响,最后听着听着,好象不是我的肚子响,我仰起头,仔细地听着声音。我惊奇的发现,不是一个人的肚子响。大家看我抬起了头,也纷纷抬起头。“都没睡啊?”“哪睡得着啊,饿死了。”张振鹤叹了一口气。看我也没用啊,我们把头朝向了郎队,“队长,你不是把我们拉到这儿饿死吧,1号可说了,我们有个好歹,回去拿你试问的。”郎队跟没听见一样,靠在树下打盹。“怎么办?分明就是不管我们死活嘛。”大家开始发牢骚解饿,可是话说得越多就越饿。“队长,我们还没吃饭呢?队长。”郎队睁开眼睛笑笑说:“不是不饿吗?吃什么饭啊。”“队长,我们可是一天一宿没吃东西了。”“那怎么办?炊事班也不可能这么晚给咱们送个热汤热饭啊。你们还记得我们是特种兵吗?”“特种兵也得吃饭啊。”“我是没办法,你们自己想招吧。”说完他居然躺下了。

“那我们回去吧。”连野真急了,腾地从地上站起来背起背囊。“站住,找得回去吗?别走丢了。”郎队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说。“走一步算一步,也不能在这儿饿死吧。”“办法多的是,你们慢慢想。”“我们有什么办法,有办法还至于饿到现在吗?你这不是大人欺负小孩吗。”郎队不说话了,一转身给了我们一个冰冷的后背。“组长,要不我们找老乡要点东西吃吧?”为子小声说。“那不成要饭的了,亏你想得出来。”我看着为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掰开他的嘴,把那块月饼抠出来,而我更怀念被我扔掉的那块月饼。

谁还睡得着,大家都坐在那里看着郎队,肚子依然叫得厉害,此时无声胜有声啊。眼看着十六的月亮象块月饼一样挂在天上,真不知道,如果它是月饼,应该是什么馅的呢?郎队突然翻了个身,坐起来,“觉得饥饿是可以抗过去的吗,觉得坐在这里什么都有了吗,我是队长,不是炊事班长。”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想不饿的跟我走吧。”说完向树林走去。还需要想吗,只见众人呼啦一下跟了上去。树林很静,郎队从口袋里掏出手电,仔细地在树下寻找着。我们不知道他想找什么,只能跟在屁股后头。终于郎队在一棵树下停下,他向上面照了照。“树上有吃的,谁上去。”几个人你踩我肩膀,我托你屁股,就上了树了,传下来的是一窝鸟蛋,“哎呀,还叨我。”“你怎么连窝端了?”“不端怎么拿啊?”鸟妈鸟爹为捍卫自己的家园,双双被俘。郎队扔下我们继续向前走着,他在一个小洞穴前仔细地看了看,“过去一个人,到那边找找是不是还有一个洞口。”“找到了。”“对着洞口吹气。”郎队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铁丝,几下就揻成一个活套,小心地支在洞口,“使劲吹!”那边吹了半天,也不见有任何动静。“我不行了,脑袋都晕了,过来一个人换换。”又过去一个人,接着对着洞口狂吹,我们几个躲在一边看着这个洞。郎队一只手掐着铁丝的另一端注视着洞口,突然一只老鼠窜出洞口,一头撞进活套,郎队猛地一拉,套子瞬间收紧。郎队另一只手抽出匕首一刀扎下去。“你拿着!”他把老鼠递给我,“队长,我们不是吃这个吧。”他没说话,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

夜晚的树林被月光照得有点阴森的感觉,他慢慢地走着,我们尾随其后,他用脚踢了踢一块石头,接着蹲下,用手电向下面照了照。继续向前走去,他又在另一块石头下停住,我们离得远远的,“过来一个人。”“大兰你去。”“为什么是我?”“我拎着耗子呢。”大兰很不情愿地走过去,郎队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围住石头,“抬起来。”大兰一使蛮劲,石头欠起一个缝隙,郎队迅速将衣服往里一收,“再抬高点。”大兰啊了一声,将石头整个抬起,掀到一边。郎队迅速将衣服紧接着将衣服一扯,马上包起来,轮起来摔在地上,打开衣服一看,居然是一只野兔。“好了,剩下的,我该教的也教了。记住,能不能吃饱就看你们自己。”说吧把我们手里的东西拿了过去。“这些就是我的晚餐,大家看着丰盛吗?哈哈。”这个没人性的队长,拿着东西走了,我们白帮他忙乎半天。我们吃上饭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吃老鼠是需要勇气的,我们没有锅,都是扒了皮放在火上烤,反正是烤什么的都有,老鼠居多,肚子闹了个半饱也就消停了。

我们除了吃肉,为应付大量的体能流失,我们也吃一些山野菜,我们不是植物学家,但是我们有自己的一套简单方法,那就是撕开叶子,放上一点盐,然后看看是否变色,通常不变色的植物就可以食用。例如:白菜、黄瓜、萝卜、香菜……

之后的日子,一天一顿饭,除了完成单组战术训练以外,还要为这一餐而忙碌,训练之余也会抓些能吃的东西,有时候一天下来什么也抓不到,特战队员想尽一切办法围捕所有能吃的东西,附近能动的东西都已经被我们抓光了,已经听不到鸟叫了,看不到一点有生命的迹象。

“队长,怎么换地方吧?这里都没吃的了。”

“谁说的?肯定有。”他说得轻松,这样的日子我是真过不下去了,我认可回到城市里要饭。“你们再想想,别什么都我教,你们需要的就是独立的生存技巧。”

我们的目标转向了那些地面上爬的,刚开始的时候,看着那些被串起来的虫子直反胃。朱海递给我一串烤好的昆虫大杂烩。起初就是传统习惯跟胃较劲,但是实在没办法,想不了那么多了,吃吧,他妈的,每个虫子的味道都不一样,每次嚼起来都给你一种全新的感觉。当大家把抓来的蚂蚁放在战备锹里加热的时候,发现最后只变成了一点点,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后来,我们对这些小东西采取生吃活剥。我们每遇到枯树或者大型的蚁巢,就将人家捣毁,蚂蚁倾巢出动,冲上我们的身体,咬我们,我们暂时先不搭理身上的,而是先解决大的战斗群。第一次吃蚂蚁的时候,我看着眼前这些黑乎乎的小玩意,不知如何下口。一群战士,你一把,我一把的将活生生的蚂蚁就往嘴里塞。再不吃就没了,我急忙抓起一把蚂蚁猛地往嘴里一塞,闭上眼睛一顿猛嚼,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一股酸水在嘴里流淌。蚂蚁刚进到嘴里,很不安分,它就在我嘴里四处乱跑,那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有点象跳跳糖。

在这里有必要跟大家说明一点,有些影视剧刻意夸张特种兵生吃某些东西,这个根本不现实,有些动物身上携带有寄生虫、传染源,如果象他们说的那样,我们吃了,中毒了,染上病,任务没完成,我们自己就over了,我们还没虎到那份上。所以非常有必要在这里澄清一下,即使是野外生存,很多食物我们都是火烤过才食用的。除非非常严峻的条件下,也不是什么东西都生吃的。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们脸上都呈现出蟑螂的颜色,“组长,我特害怕,我总感觉肚子里有东西。”为子一脸担心的样子。“有了?”“不是,你说咱们吃了那么多的虫子……”“你给我赶紧打住!”

终于有一天,可爱的郎队长,站在队伍前跟大家说:“今天晚上,我们就要撤回基地……”“噢!噢!”战友们欢呼,“终于要回去了。”

==…以下内容于2007…01…1702:54:21追加…==

第三十三章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这一个月以来,过足了那种原始生活。老鼠和虫子的味道牢牢粘在胃里,挥之不去。基本上刻意回避进食的细节,因为真的会吐。

此时,大家都在整理装备,衣服已经一个月没洗了,脱下的内裤塞在背囊里,只穿着一条裤子。还有一百多公里,我们就可以回到基地了,想那张床,想床下王佳的信。只盼着夜色快些凝重。郎队拿出地图对大家说:“作为一名特战队员,首先我们应该具备的就是在没有地图和指北针的情况下,利用一些地形,地貌特征判定方向,大家都耳朵都立起来听清楚,我只说一遍,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我们可以用一根杆子,垂直立在地面,然后拿一颗子弹放在影子的顶点,约十分钟后,当杆子的影子顶点移到另一个点的时候,再放一颗子弹,这个时候,把两颗子弹连成一条直线,这条线的两端就是东西方向,与这条线的垂直方向就是南北,对着太阳的一端就是南方。”“报告,要是没子弹了呢?”有人问。郎队瞪了一眼继续说:“其二,就是利用手表对着太阳来判定方向,把手表的时针上的时间,减一半的位置对着太阳,表盘上的12点刻度所指的差不多就是北方。”“怎么都是算啊,听不懂。”有人嘀咕,“在夜行军的时候,这个你们最好是听清楚了,晚上的时候,参照物就很多,例如我们都知道的北极星,那边就是北方。还有就是利用一些自然常识,树木的年轮南边稀,北边密;农村的房屋门窗正门都是朝南开的。如有积雪就更容易了,通常是南边的融化快,北边的融化慢。先说这么多,一定要灵活运用。下面组长都到我这边来。”地图就一张,郎队铺在地上,指着一个红三角说:“这个就是我们基地,目前位置在我们的东南方向,记住了吗?”几个组长不明白其中含义。都点点头,“好!今天晚上两点准时出发,我跟随d7组。”

没什么科目要训练了,所有人都躺在一边休息,邵年拿着枪布在那里擦枪。“晚上两点出发,准备一下。”“怎么又是晚上?”“我哪知道,都好好休息一下。”我招呼其他组员把出发时间做了一下通知,就各自躺在那里休憩。“馒头什么味来着,我都忘了。”为子坐在一边嘀咕着,“就知道吃,豆芽什么味你还记得吗?”“组长,你怎么总说我啊。”“说你,我这还不知道回去要受什么处分呢,说你怎么了?”“组长,你踹我那一脚现在还疼着呢。”“都一个月了,你现在怎么才想起来说。”“不是身上的,是这儿。”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你有心吗?你他妈有心能踢榴弹吗?我看你就是缺心眼儿。”大兰在一旁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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