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菲把呆掉的杏儿塞入车子,他觉得,从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杏儿姐,特别特别的想,往自己的住所方向开,亲一下,这是什麽和什麽,这个不要脸的色,他觉得由他来追杏儿或许更好,以前他喜欢玩爱上萧然的女人,纯粹是因为对大哥有兴趣,可是对方杏儿明显不同,他是自己对她有兴趣。他太想杏儿?能满足他刁钻的,挑剔的“兄弟”,还敢来找她!萧然就不管吗?还找到学校里来,让这个色情狂到,真该死!
杏儿还是冲了澡,这宋誉之和尤子钰见,过度的欢爱使她疲惫,总是做的她很乏很累,做完下面火烧一样的疼,她扎在他怀里睡,因为知道孔惠不会说出去而精神轻松,很快进入梦乡,子钰接到几个宋誉之发给杏儿的短信,悄悄的帮她按成静音,心想:傻大个,你就等著去吧,谁让你色胆包天,活该睡不著觉。
“哦,好的。”邵俊平和司机说了,出了三元桥的主路靠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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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粗,她不干。
方杏儿的脚泡在水里,觉得很舒服,水流温温的围绕著,还在不断升温,浴盐加进来,变成滑滑溜溜的,孟广搬个小椅子坐她对面,把手进到水里,给她做放松,一下下的按著,方杏儿来月经的时候,因为宫寒,经血下不来,孟广也会帮她泡脚按摩,加速血液循环,对此,方大嫂是颇有微词的,因为太嫉妒了。
方孟广在屋里一听是杏儿的声音,跑过来“谑”的一声拉开门,高高的个子倚在门口,把杏儿往进一拉,喜道:“姑姑,是你啊。”
从下周开始,我每天只安排一个文的更新,有剩余的时间就写点存稿,以防6月出差的时候空窗,争取让大家感觉不到我离开了,毕竟出差也要五六天呢,臭美的说,怕大家想我,哈哈!
“我人缘好吧,小孩子都喜欢我。”方杏儿爱娇的眨眨杏眼。
“哥,还有六十多天才到四个月,我忍不了了,真想她,我想肏她。”萧菲扒著她两片花唇,吸弄里面的小核,方杏儿的私处开充血肿胀,从淡粉色变成蔷薇花瓣的那种桃粉色,像上了胭脂一样。
“哦,我没打算走远……那边……”他往医院门外头一指,“……好像有个美女,嘿嘿!”萧菲挠挠头,讪笑。
“一张3……”
萧奶奶正在给萧菲喂水果,看见萧然竟然带著方杏儿一起来医院,把玻璃小碗“呛”的一声吨在桌子上,萧爷爷也头一次对长孙发火,瞪著眼睛,怒气冲冲的道:“你带她来做什麽?你还嫌菲菲让她害的不够惨?”
“那刀呢,刀处理好了没有?”
尤子钰双手抱胸,道:“凭什麽他在我就得走?”
方大嫂道:“杏儿,客人都到齐了,你快洗手吃饭。”就把话题带过去。
方杏儿终於冷静一点,在他把车开进地库以前,说:“萧菲,我希望我们能用‘人类’的方式交流,你不能总是自说自话,想干嘛就干嘛。”
“子钰,我怎麽办?”她害怕极了,紧张的攥著他的衣服,睫毛上的泪水不断抖落,顺著脸庞滑下来,就像流不尽似的,一想到,从今以後,只能像吸血鬼那样过不见光的生活,她就浑身发冷。
“我干你没过门的老婆!”
方杏儿在学生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一问下来,除了宋誉之,基本都想去,但毕竟是养病嘛,去太多人不方便,就由几个干部代表了,尤子钰是特例,因为和班长是同桌,也算他一个。
“你有病啊,把衣服还给我。”
“哦,没事。”方杏儿挤出一个笑容。
“不要,你怎麽这麽恶趣味。”
“轻点啊……疼啊……”
尤子钰看她乖巧的好似认了命,弄得更起劲,手又去摸她後背的那道性感的背沟,悠长滑美的一顺而下,直通股沟,他伸著手往下够,直摸到一对弹性十足的小巧屁股上,“杏儿,我想和你做爱……”他去拉她的腰带,撒娇似的说:“现在就想做……我们做爱好不好?我就像宋誉之那样弄你,拿老二干你,干到你逼里,好不好?嗯?我的好杏儿……”
後面的淫词浪语更是叫人脸红心跳,只见他边肏边骂:“婊子,肏死你,让你勾搭人,让你气我!”
後者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胳膊;一把把她拉进旁边体育器材室的门。
萧菲说:“行啊,斯诺克打得不错,看来中国现在挺流行的啊。”他看看左右,就这台球城的环境真不一般,128元每局的价位也堪比美国,国内的发展速度不可小觑,怪不得几次叫哥哥出国发展,他都说没兴趣。
子钰见他转了话题,觉得这小子不比宋誉之,可能更难应付一点,正在想著怎麽把话题拉回来,就碰到一个难下的球,本来他是想靠走位把蓝色球踢开,让它的下球路线变顺,但是力气小了一点,位置走的不充份,算是一个小失误,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强行击打,但是结果可能即下不了球,还给对手创造了机会,这个选择明显不是他尤子钰的风格,所以他选择第二种,就是给萧菲做障碍,一杆击出後,他的母球向前滚,在碰了一下蓝球後,依靠回力绕到黑球後边藏匿起来,还紧紧贴著库沿,他摊摊手,把杆子放下,走回来。
“啪啪啪!”萧菲击掌三次,道:“好小子,真是高手!”
他最喜欢水平相当的对手,太弱反而激不起斗志,握著球杆雄心勃勃的站起来,算了一下台面上的分数,如果救的好,他可以再给子钰设障碍,冒一点险,他还可能下球,这一局的胜负,实在是还未可知。
尤子钰的球是同一个高干大院的发小李慕凡教的,现在和师父对打,也是互有胜负,李慕凡对他的评价就是:幕後阴谋家。表面上让人觉得是一阵风,打起球或处起事来才知道他是一把刀。
萧菲计算角度解球,他觉得打个快速的缩杆会有机会,刚要把球击出,就听子钰道:“想不想听我和方老师的故事?想不想知道我一个学生是怎麽搞上老师、进而成了她的入幕之宾的?”
“妈的!”他骂一句粗口,那只蓝球不但没救起来,反而把黑球碰下了中袋,子钰根本不用上场,他已经赢了。
尤子钰装作吃惊,好像很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萧菲,我不应该让你分神,下一盘我不说话。”
“不行,你得说。”萧菲坐下咕咚咕咚的灌水降火,道:“都有什麽典故,统统说出来好了。”
两人也不打球了,握著杆子大聊方杏儿,话语里刀剑相交,乒乒乓乓的一顿过招,连方杏儿在床上的表现细节都没放过,萧菲气得是方杏儿居然心甘情愿的给子钰干,他忘不了第一次撞见奸情时杏儿的表情,那是多麽舒服享受;子钰恨得是萧菲强插一脚,占了杏儿诸多便宜不说,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两个人斗鸡似的相掐,都是怒火中烧,最後萧菲说:“尤子钰,你干脆直说你想说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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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钰道:“方杏儿就是一披著人民教师外衣的婊子,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萧菲微微一笑,也不示弱,道:“我不要不就白白便宜了你?谁不知道你也稀罕这婊子?”
就这样,尤子钰没有吓退萧菲,萧菲也没有挑拨成功,这一局争夺方杏儿的大战,胜负实在是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