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粗声粗气解释道?揉着被掐痛的地方:”雪盈好奇的问?”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嘀咕着问雪盈,那应该是哪一届:
越过那危险的八米距离,剩下的地方就相对轻松了许多。据说他靠着帮人占卜问卦,白手起家,积累了一些资本后开始做投机买卖。
“毕业生动向记录?那是什么东西?“我们班现在是。“孤陋寡闻……陈家是清朝,而陈老爷子更是当时的传奇人。
“小姐,我相信这个留言是至少十年以前刻下的,而且就算是她刻的。不过李萍这个名字,那又怎么样呢?只不过是说她陷入了一个三角恋里边、她喜欢的人开始变心了。没有任何帮助,这根本就对我!”我伤脑筋的挠着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还记得那个初一生的老大吕营讲过的故事吗?他说和鸭子去找婴儿尸体的第二天早晨,他又去过樟树林,还看到他们挖掘过的那棵白樟树上,似乎真的有个蓝色的袋子,我想搞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雪盈脸上微微一红,却并不抽开纤手,任由我握着,轻声说:“我表姐也是这里毕业的。她虽然不知道九年前的事,但是她告诉我,从九年前就一直留在这个学校,从没有被调走过的,现在就只剩两个人。”
“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好刺激!”雪盈惊叹道。
雪盈可爱的摇摇头,望着我,低声说:“的确是很可疑。我可以作证,鸭子绝对不会那么聪明。但是听你讲完整件事后,我第一个感觉是什么,你知道吗?”
其实在昨晚和学长们分开回寝室后,我已打听到了关于那个夜啼婴儿的传说,也跟那些家伙说过了。他们很兴奋,有的甚至带上了铲子一类的工具,扬言要将他挖出来上人体解剖课。
“我……我根本就还没碰到它!”鸭子喊起冤来。
“我说过这已经结束了!”狗熊吼了一声。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初三,虽然每个人都对我和颜悦色,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待着,并不认为那些常在我四周大唱颂歌的人值得深交。
夜村老宅。
雪盈却说道:“今天的夜不语同学还真是亲切。”
“难道平时我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鬼样子?”我也笑了。
“嗯,不。平时的小夜总是一副孤傲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近。”
我很难以接近!
天,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难以接近的是他们,怎么现在竟变成了自己?唉,太可笑了!我的笑变成了苦笑,没有言语,转头欣赏起满路的彩灯来。
总之,这些也是从我们身上来的,不看白不看。
“小夜,你看!灯越来越亮了,好漂亮!”雪盈一边走,一边充满惊喜的对我说着。
咦,但我怎么反而觉得灯在不断变暗?
正在苦想时,突然被她挽住了我的胳膊,雪盈脸一红,轻声说道:“从前我常常幻想以后的生活。嗯……一定会是多姿多彩、而又平凡无奇吧。要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一个小但是温暖舒适的小家庭,一群可爱的小孩。
“嘻,小夜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算了,男孩女孩都要。当他们在小屋外玩耍时,我就到屋里做饭。等到老公回来,再把头伸到窗外去,冲孩子们喊道:『喂,小乖乖们,把爪子洗干净,吃饭了……』啊哈!这有多浪漫啊!”
天!她不过才十五岁吧,现在的女孩还真早熟!
不过,她的梦想里为什么把无辜的我也拉进去了?
四周,灯更加暗了,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身旁的雪盈却叫着:“又更亮了,哈,脚下都印出了金灿灿的光,可能是一种荧光粉吧?这次学校还真是不惜血本。哎呀,太亮了,害我都张不开眼睛了。”她把我挽的更紧了。
但在我眼中,却是灯光一闪,转而就陷入了似如无边的黑暗。
难道又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没等眼睛适应黑暗,我下意识的拉起雪盈的手一阵狂奔。还好教学楼不太远,我很快便看到了那里的灯光。
“怎么了?”雪盈气喘吁吁的问。
我不愿引起她的恐慌,自然没有提到刚才的事。
教室的门是开着的,看来那两个家伙已经到了。
我们走了进去,看到狗熊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教室的正中央。他的身前合并的排了两张桌子,桌上点着蜡烛,摆着八卦图文纸和一个碟子,就一如不久前我们五个请碟仙时一样,只是气氛更为阴森恐怖。
“狗熊……东西都准备齐了吧?”我试探着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难堪的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开口,便走了过去。
“你对鸭子的失踪怎么看?”他突然缓缓的问。
我停下脚步,认真的想了想道:“没什么头绪。但应该是和那个传说有关。”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和我们请碟仙有关?我们没有将它送回去,所以他被碟仙杀死了。而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其中一个。”
“应该不会吧……你们不是说它是仙吗?!”不知为何,我的声音微微发着颤。
“别傻了!”他沙哑的笑起来:“你没发现吗,咒语中,什么快从深夜的彼岸来到我身边,什么快从寒冷的地底起来,穿过黑暗,越过河川……仙会这样吗?我们是在请鬼!请碟仙就是在请鬼!”
请碟仙便是请鬼,这我并不是不知道,而鸭子的失踪和碟仙的联系,我也并不是没想过,只是下意识的不愿去多想。
就像一个玩火的孩子,点燃火柴后,因恐慌而将它丢在满是易燃物的地上,不去扑灭它,也不去计较后果,只是一厢情愿的,要自己相信一个临时编出来的所谓的事实……
“那,我们该怎么办?”玩火的小孩终究是要醒的。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将碟仙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