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同样地望着她。我没见过她的女儿甚至都怀疑她是否有这么个女儿。”她说完低下头慌张地盯着自己怀里的青瓜。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地对我说”追马你可怜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赌博只要输了钱回？我的女儿已经十四岁了你也娶了吧。我此时并不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样陪我因为。她地位卑下但我没有像躲避什么自认为无耻的事那。这样吧我一会儿叫她去你的。她其实很像一个大姑娘了如果你愿意就把她的身子占了她还是个处女和扎达瓦家的女儿一样。这孩子长大了家里养不起让她跟你一辈子你只要让她吃饱可以吗？要不我现在就去你的阁楼。”
我听着这个女人的话感觉到一时无措。我想这个女孩一定像她的母亲一样长得很端庄。但我还是觉得一个十四岁的女孩会让我的生活变得沉重起来就婉言拒绝了她。
抱着青瓜的女人向我走了过来很不自然地笑着说”追马啊你是不是要娶扎达瓦家的女儿。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其实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追马你看这样你娶扎达瓦家的女儿我的女儿给你做二房或者。”
我实在不忍再说拒绝她的话虽然她的话听起来让人恼怒但她毕竟卖力地陪过我。为了维系一个苦难的家庭为了做一个让子女能吃饱饭的母亲为了得到那份双倍的青菜价钱我不应该对她有任何责难。女人的眼神立刻放出了喜悦之光高兴地。我说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来吧。说完她又像上次那样脸上洋溢着喜悦转身离去。
回到幽暗的阁楼我挑起油灯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倒向那张厚重的床。我想着那个卖青瓜的女人想着那日她丰满的双乳。我闭着眼睛煤油灯的光亮隔着眼皮映进我的大脑。我想着她已经长大的女儿会不会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身体？我没有熄灭油灯尽管我是闭着眼睛但我还是喜欢大脑里有光亮的感觉。
迷糊的意识里我感觉自己已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何时风雨大作。那隆隆的闷雷和之前闪耀的电光使我的大脑跌宕在昏睡里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我的大脑影象里闪过一个扦长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没。我警觉得滚动了一下身子侧卧到床下抽出事先绑在床腿上的瑞士钢刀洞悉着阁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