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大蟒已经从双腿到胸腔把我缠卷起来牢牢禁锢住使我无法调整姿势反抗。我无法再像他那样还以颜色疾跑中我不断地变换着速度防止。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他射出两颗子弹第一颗擦破了我的后颈第二颗擦伤我的下巴。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进他空。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就会很快昏厥过去在从高处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僵持到第三天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幸好我睡着的时候双手枕头否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掉。
伊凉哭得很委屈使我顿感内疚。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用男人的坚强回绝她的温柔。
”嗯。”伊凉推开我的怀抱转身朝洞口走去。
其实这也是我早已预料和预谋已久的事我就是要在这种多次令我受侮的场合一雪三年来的仇恨。其中一个家伙对我狠命侧踢想击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出帐篷。那连续出手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挡护卫着头颅的左臂上震得我头皮发麻。为了活命我只能支付这种代价。
伊凉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池春正抱着孩子喂奶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想到她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是我几次主动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挑逗激起了她女性爱的潮水。而此刻竟然又不知不觉地冷落她使她成为男人表现欲中的观众。我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却给不了身边的。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我忽然觉得很内疚。
我又狠戳了几下大山熊的两个黑眼眶发现它只是抽搐就剩肌肉和神经有反应了。大山熊丧失了先前的反抗能力足以使我放下心来。由于它俩伤得很重已失血过多再加上刚才消耗体力撕咬巨熊虚弱得如刚。现在该轮到山熊身后的两只受伤的大鳄了我很轻易就把它俩的眼球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