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那些大石把手抠进巨鳄脊背的伤口翻开再用匕首切割使坚硬的皮和骨肉分开死兽又冒出很多污血。这个时刻双方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地步但那是不可能的这种局面。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地被浸泡了三天沟水里的生物也会钻过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脸紧紧地贴在她柔软平滑的小腹上磨蹭着感受着。我的盆骨和两肋发出咯吧咯吧的响声疼痛席卷全身。
求生的欲望立刻使我双臂肌肉条件反射地膨胀弹起一手扒住大蟒上唇的软肉一手抠它下颚。
青灰色的大蟒我见过不少即使体形巨大也只给人带来晕眩的惊悚。她那圆润的屁股给我手掌无限的肉感使我永远无法捏到里面的臀骨。
黄色的月亮挂在高空洒下柔和均匀的月光使山、水、植物。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野兽吃掉吃早餐的时候我咀嚼得很快边吃边说”伊凉和芦雅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我们必须继续储备鲜活的食物。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咱们一起去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见她进了山洞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悲愤躺在刚才那块岩石上双手扯着头发铿锵地哭起来。我心头的肉使劲向一起纠结拧曲无论多大的疼痛我都曾忍受过但这种大的悲痛突如其来使我抵抗不及。
我急忙蹲立起身一把抱紧了她。大蟒受到我的抵抗缠绕的蛇肌加速紧缩光滑的鳞。
躲过两枪后我又提高了奔跑速度同时拔出手枪不断向他点射。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出第三枪肯定能击中我的脑袋或者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