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道士啊,
“!疼得自己一咧嘴,并可在单项服务!”我大力一拍胸脯,本人是茅山第一。你个女尸?捉鬼驱邪之类的工作,和当事人签订风险协议,也不说几个合伙人花容月貌,单说人家搞的各种活动:上元节赠送锡箔纸钱、端午节赠送雄黄酒、逢会员祭日送纸人纸马;个人一次性交齐365元、企业交齐365o元,即可享受为期一年的灵异事务电话咨询解答,执业阴阳师李克;”
你看人家事,不说前台长的那叫一个,郑重承诺,捉不成不收费……
于是,“那老爸准备给我登记:我怯生生的又问了一句?”
“老爸,你不是说用擅用禁法会筋脉爆裂而死么?刚才我把所,”
等等,当然没用了,也就是说我的法术未必不灵光啊,哈哈,严重受挫的自信终于恢复了一些。
猛然间阴风大作,我一看表,乖乖,12点整,鬼门关开!
马志沉不住气了,大喊:“你是不是杀害赵文娟和孙庆林的凶手?我是h市刑警大队,现在拘留你!”
“你眼睁睁看着他偷器官而不说出来,就是失德无义,你弃他而去就是不忠不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月光掩映下的停尸房孤零零的杵在那里,灯光全部熄灭,不见一丝光亮。屋顶被一团黑气笼罩着,即使不用鬼眼也能看个分明。马志打开他的警用手电,我看到看门的老李在桌上趴着,过去检查了一下,应该是昏过去了。从他兜里拿出钥匙,打开停尸间大门,一阵刺鼻的恶臭,差点没把我熏吐了。马志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个简易防毒面具戴上,还冲我眨眨眼,我靠!
为了避免打击马志踌躇满志的信心,等马志走后,我才对老谢说:“主任,你现在的状况能行么?”
我去叫老谢起床,现他面色白的吓人。见我担心的样子,他笑着说:”不碍事,只是昨晚力过度,休息几天就好了,没想到啮魂珠尚未破印,就如此厉害。”
“要用怎样的手段来辅助?”
“妈的,差点死了。”他坐起来,用力捶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好像想把那股抑郁之气吐出来。
“你们是去了王医生的办公室吧,偷的东西是不是这个?”老谢把铁盒子亮出来:“是不是这个?”
“好像是肝胆科吧。”老头想了想说。
那猫“桀桀”怪笑了两声:“这么快就忘了老朋友么?”
“巧了,就停在h大医院的太平间,这可是局里的秘密。走,我带您去看一下?”
“很多女生啊,你说哪个?”
“不要紧,我和李师侄帮你会想办法的。”老谢拿出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伟大精神,大包大揽下来。
无尽黑暗中,耳畔忽然想起水声,是惊涛拍岸的水声,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敲打在我心口。接着一个声音仿佛在地狱深处低声呼唤:“生又何欢,死又何苦?何不归来?”低沉而妖异,却无法分辨男女。是啊,我为何要生在此地?我在这里做什么?我的生存有什么意义?这样一个个念头在脑海中生生不息,陡然间一阵彻骨的哀伤从心底升起,弥漫整个灵知。
出了大门,一阵夜风吹来,我才觉,自己已经大汗淋漓。老谢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并不是因为仓促中无功而退,而是皱着眉头好象有什么疑团不能解开。等到走出了家属区,一直沉默不语老谢才开口说:“李克,你现了没有?”
话还没说完,老谢猛的一拍桌子,把我和这女人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师抬起头,激动的说:“李师侄,终于被我找到这千年恶鬼的破绽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去收了他!这十几条人命也该跟他清算了。”
我悚然一惊,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有股很诡异的念力正从那小孩子身上出,我猛然回身,只见他吓得缩成一团,而他身上的锁,正散着幽蓝色的光芒,后背的链子上也隐隐有光芒流转,在静夜里格外的奇诡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