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惊喜的说,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但是我不能离开,我知道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
嘴里有一股:放到,难道她真的要走吗?
她转身乘电梯上去,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耳边传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胸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猫猫转身,正想起身。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又关了灯,依偎过来。
我看着前方,幽幽说道:为了一个人。
那欲语还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是一挺,囡囡哎呀叫了一声,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骂道:坏东西,轻点嘛!
然后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安静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女朋友吃醋了!你看她和那个小妹妹生气的样子,真是好笑!
安静哎呀一声,捂着胸口咯咯的笑起来。
安静作势又要打,我连忙求饶。安静这才放过我,白了我一眼道:那天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女朋友?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给女孩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被人家玩还是头一遭!我被她捅得不住的缩着身子,哭笑不得,想叫她停止却被她按住,看我的眼光一寒,吓得我赶紧乖乖躺好,拼命忍受身体的不适。想来那些跟我的女孩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滋味吧,不得不感慨万物轮回,报应不爽!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像往常一样,我爬上楼顶,悄悄地躲在围墙的后面,观察着对面三楼一间房间内的动静。那里是唐勇的房间,这厮是暴露狂,天天不拉窗帘。
居然给我!我看是想弄死我才对!我一把抱住想要逃跑的猫猫,身子一翻压在她的身上,用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一沉身再次插了进去,说道:跑?没门!看我怎么收拾你,敢让我兄弟出来!
黄明在放假前出院。这小子爽啊!住了一个月的院,虽然没上班,拿到的钱却比在公司做两个月还要多,每天还吃香喝辣,要不是我心疼那几个外厂的人也是外出来打工,用的钱大部分是从他们工资里扣,催促着他出院,这小子还真不愿出来!本来就是皮外伤,缝几针在家休养就好了,没必要天天送钱给医院,就把他撵回来了。
左手搂着她的腰,微微用力拉向自己,阿如会意,高高的向我翘起,顺着臀沟来回摩擦着,终於找到那湿润而温热的入口,轻轻一挺,阿如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一下,已经钻入一条温暖的腔道。
丫头摇了摇头,道:没有。
小男孩被我吓得一愣,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走两步回头看看我和唐进都没有追他,便跑起来。
丫头推开我,道:“那你那天为什么不让我做?昨完你又跟猫猫姐……跟猫猫姐做?”
是的,猫猫是我的,这个文静而又温柔的绝色女孩,她的全部都是我的!此刻,这个女神般的躯体就躺在我的旁边,等待我的采摘,我虔诚的跪在旁边,用双手触摸着、用舌头亲吻着。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唐进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过节?”
丫头的娇躯颤抖着,在我手掌覆盖下的椒乳慢慢在膨胀,顶端的樱桃已渐渐挺立起来,在我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惊叫着要她走开。
阿如的很壮观,像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很深,像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的爱好,否则这一对夹住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我摇摇头,和阿如相互苦笑了一下,看着这两个疯疯癫癫的小妮子,心中却有一丝甜蜜。
小月终于受不了我的连夜轰炸,躲到了猫猫的房间。我也无所谓,你过来,我就搞你,不来,我也乐得休息。只是每天早晨小月出来时那红肿的眼睛,让我既有些心软,又充满了鄙夷。怎么?到朋友那里去表演?获取同情心?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不打不骂,做饭送上桌,睡觉陪上床,你还想怎样?
我把鞋子一脱,把脚放到床上。
我呵呵一笑,说:反正吃完饭我要去超市买东西,跟不跟去,你自己决定。
我抱着她,让水流在我的头上直冲而下,小月低着头在我的怀里轻轻颤抖着。我吻了吻她的肩头,又慢慢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和冰凉的脸蛋,手指在她上划着圈,正想低下头去,小月推开我道:乖乖洗,等下让你吃个够。
我双手掰住小月的丰臀,一上来就是疯狂地,小月的臀打在我的上,发出的声响,被突然的袭击刺激到紧缩无比,粉嫩的含着,像是两道闸门,让我的进出变得困难重重。
小月在我的手腕上掐了一把道:还快?都做了几个小时了!你什么时候够啊?
我笑着说:不是给你喝的,你喝雪碧。
小果呵呵笑着,摸了摸潘凤的肚子,道:才五个月,早着呢!放心吧,这干爹你是跑不掉的!
我心里一沉。五个月,猫猫也是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出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果看我低头不语的样子,问道:兄弟,怎么了?
我抬头望他,问道:小果,我想知道猫猫。
小果喝了一口酒,叹道:兄弟,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她应该还在老家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道:我想也是。我要去找她!
什么时候去?
小果问我。
明天。
明天!这么急?
我耽误五年了,现在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六年前,我曾经跟猫猫一起去过她的家。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爸爸时,她爸爸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就是石头?你小子可以啊!我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被你用一年的工夫就拐跑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宝贝从小没吃过苦,你以后要是对她不好,我把你皮给扒了!
心头一阵酸楚。猫猫,我可怜的猫猫,跟了我两年,没享过什么福,却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
城市变化得很快。站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央,我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猫猫的家在哪里?记忆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该往哪走?
一路打听,我终于找到猫猫的家!这里是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远处翠绿的飞鹭山、那眼前依然漆红的铁门,如昨日般熟悉而又亲切,只是门口的荒草茂盛许多,像是很久没有整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