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mort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中微微勾起嘴角,
“对不起。然而你的模样。
虽然被撞得有些无辜,虽然你的衣襟有些许的凌乱,
唇舌纠缠。点头示意海尔,哈利嘴角却勾起了一个。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却不敢用大力,只能连连龇牙咧嘴,示意voldemort放轻点。
然而,失败了么?
虽然你全身沾满了鲜,我以后不会在干涉你了,”
“痛———”哈利,他微笑地注视着他的好友——罗恩,认识这么多年来,好吧,他始,是保存着某些slytherin口中所谓的“gryffindor式鲁莽”,无论如何,也正是他经历了这么久,有这样一个朋友在身边。
关于信任所引发的惨剧
“做的很好,slytherin加十分。”
台下一片喧然,几乎所有的小狮子和小蛇都面面相觑,这是第几次了?
邓布利多虽然对slytherin的态度明显好转,却也从没像这次一样连续在课堂上给蛇院加分,在众人将诧异的目光转向邓布利多时,却没有注意到,他方才回过身时,与坐在slytherin最前排的voldemort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诡秘眼神。
“好了,作业在下周五前交上来,下课。”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gryffindor的福音终于到来,对于slytherin们也未必不是一种福音,要知道,连续两天地经受惊吓,即使坚强如他们也有些吃不消。
想到这里,他们不由都将期待地目光投射向他们英俊潇洒强大又无所不知的伟大首席,却发现他们的里德尔首席正在里德尔学长的瞪视下苦笑连连,小蛇们纷纷捂住脸,抱起书包跑走,谁都知道里德尔首席的唯一克星就是自己的双生兄弟,若是其他人崇拜voldemort的小蛇们还可以打着帮助首席的名号出个头,但若是哈利?里德尔学长———里德尔首席,对不起了。
voldemort看着不过一分钟就空荡荡的slytherin席位,以及对面兴致勃勃看热闹的小狮子们,有些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可算害惨我了,希望你最好把承诺的事情做到,不然……
“哈利,走了。”voldemort站起身,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哈利虽然还有些不满,却也不想被那些gryffindor们当场看热闹,于是也跟着走了出去。
“voldy,这件事究竟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一出教室,哈利看着四下无人的走廊,压低声音问道。
voldemort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比起哈利的阴郁他的心情倒是看起来很好:“谁知道呢!”
“voldy。”哈利眯了眯眼,对voldemort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好了,哈利。”voldemort耸了耸肩,“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
“额……”哈利一时愣住,仔细思索着,还真想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
开始他生气是因为担心真的邓布利多被关进了纽蒙迦德的地下室,然而接下来就听说了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突然消失的消息,而邓布利多在决战前显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为了防止万一而留下来的书信也在voldemort的体贴关心下,直到他回来都没被人发现。
后来担心是因为一位黑魔王住进了霍格沃兹,然而根据口口的监视报道,这位黑魔王目前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待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不肯挪窝,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再联想到邓布利多与他之间的关系,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出什么。
“现在不是很好。”voldemort看了眼迷惑的哈利,在心中暗暗好笑,加大了蛊惑的力度,“你想想看,这样的话老蜜蜂就不会如你所想地那般了。”
“唔,也是。”哈利点了点头,虽然目前邓布利多无法出门,然而毕竟他好好地生存着,不必体会之后的绝望,而且没有人知道药水究竟会何时失效,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生,在这种不确定下,很多已经确定的东西,会改变也说不定。
voldemort看着哈利的表情,勾了勾嘴角,心中知晓他已经被自己的说辞打动,不得不说哈利的直觉真是很灵敏,幸好他暂时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把药水交给盖勒特?格林德沃时所做的约定。
“阿不思,我下次一定记得我们的约定。”因为偏心得太明显导致邓布利多办公室飞来投诉信的某位目前的霍格沃兹变形学教授平摊在桌子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邓布利多,“不会胡乱加分数了。”
“希望如此。”邓布利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转过了身,不再看这个总能让他保持不了镇定的白痴,多少年了,这家伙的功力依旧如此浑厚,只要一见到盖勒特?格林德沃,他多年来的修养和气度就几乎全部飞走,只剩下少年时的心性与脾气,这个认知,让他苦笑,却也让他无奈。
“呐,阿不思,我饿了。”若不是盖勒特下半身坐在沙发上,他几乎要在桌子上打了个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才吃过午餐。”邓布利多回转过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盖勒特,不知什么原因,转换了身体后,盖勒特并不能召唤家庭小精灵,反而是顶着盖勒特躯壳的邓布利多能够顺利召唤。
盖勒特长叹了口气,抓了抓下巴上红褐色的胡子:“我说阿不思,你真的不打算把胡子剃掉,就是因为它每天都消耗了很多食物,我才总是吃不饱的。”
邓布利多扶额,努力地揉平了自己眉心的皱纹,才抬头答道:“办公室抽屉里有糖果。”
说完,就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忍耐不住再给对方一个清水如泉。
“阿不思好小气啊,我不就因为了slytherin的小鬼对胃口多给了几分吗?居然罚我吃那些东西。”盖勒特此刻已然跑到了邓布利多的书桌前,颇为嫌弃地看着其中的蟑螂堆。
邓布利多的身体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进入了房间,只是,关门的声音稍微大了点。
盖勒特索性靠着书桌坐下,习惯性地拿手去摸下巴,却摸到一手的胡子,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胡子后的皮肤,于是他很无奈地放弃了。
今天给slytherin大肆加分的行为看似很张狂,不过倒可以断绝阿不思的怀疑,如果他一直秉持着公平公正或者偏向小狮子的原则,阿不思说不定真的会怀疑这件事情与蛇院的那位有关,毕竟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喜欢鲁莽的gryffindor的。
接下来,该如何做好呢?
格林德沃眯了眯眼,思索间不觉已经放了一个蟑螂堆在口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几乎被满口蔓延的恶心甜味给毒翻,连忙跳起身跑向沙发旁的桌子,扑向自己的红茶。
“啪啦———”因为动作力度过大,红茶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水……
盖勒特双手卡住喉咙躺倒在沙发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中千百次地呼喊着:“阿不思,救命……”
卧室中的邓布利多正靠坐在床边看书,这是他还在高维克山谷时被盖勒特传染的习惯,本来已经很久没这样做,然而此时此刻他不由就采取了这样的举动,房间中明亮的银器中反射着他的倒影。
金色短发的男子慵懒地半靠在床边,一腿曲起,一腿伸直,握着书的手指纤长而坚定,所有知晓这具躯体名字的人都知道,这双手中掌握着多大的力量。
岁月真是不公平啊。
邓布利多不由感慨,在让人老去的同时却没有给盖勒特带来任何的缺损,身体上那些岁月的痕迹反而让他身上的气质更加沉淀,酝酿出一种更加深邃的气质,而那些飞扬,如这头永远闪耀的金色短发一般,永不褪色。
“盖勒特……”邓布利多喃喃自语,他不曾想到,他们会变成如今这样。
从阿利安娜那时开始,他以为他们再不能共处于一个屋檐之下,他以为他们再次见面必将是你死我活,却想不到,他心甘情愿地赴死却成了如今一个诡异的局面。
思绪不由回到那一日,他找到了盖勒特。
那位已经几乎掌控了整个世界的男子,居然在他的一句话下就跟着他一起使用了门钥匙,丝毫不怕下一刻面对得会是狰狞地狱。
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纽蒙迦德的屋顶,这所由盖勒特亲手建造的监狱,将会成为埋葬一切的地方。
是的,邓布利多在很早前就已暗暗发誓,就算不能赢得这场决斗,让这里成为他的葬身之所,也未尝不可。
“阿不思,你想死?”还穿着纳粹军服的男子脱下了自己的帽子甩在了一边,胸前的纽扣松开了几个,看似懒散的动作带着无尽的性感,语气却是肯定而悲伤的。
“也许死的是你。”邓布利多对他微微点头,语气淡定,紧握住魔杖的手没有丝毫地颤抖,为了这一刻的镇定,他几乎付出了一切的心力。
盖勒特在这样无情的话语间居然长叹了口气,背转过身去,接近屋顶的边缘,似乎在测量着自己或他人的葬身之地。
邓布利多心绪复杂地看着那人的背影,也许在这个时候给他最后一击是最简单的办法,然而,他做不到。
“阿不思你希望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