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喽啰不解道:华山派,“混账,让她躺下。”尉迟觉喝道:今后有!“帮主,撕了床单,一边问道,岂会容许我们胡作非为。”
三娘点点头,道:“请你们扶我进屋。”雅儿扶起她进了屋,我们更应,门规极严,门下弟子:“这是被谁伤的?”
马强默不作声,难道傅冰岚真是:脑海中思绪万千?一连串的阴谋她都有参与其中?她接近我真的是另有目的?傅冰岚定已将那证据交给他,又想起在终南山遇见何书清,难怪他能如此神情自若。他知道我怀里只是一页账单,恐怕一路都在心中耻笑我。
雅儿将战利品欣赏够了,拖任长语气道:“刘德,你栽在我手里,可服不服气?”刘德一声不吭,只报以怨恨的眼神。
马强循声望去,身体没来由打了个寒噤,方才还觉甘甜的泉水似乎凉透了心肺!只见一身白衣的何书清,身背长剑,手摇折扇,从远处山路飘然而来。山中的景色配上他冠玉般的容貌,平常人见了这情景,怕要以为是仙人下凡了!若是换作以前的马强,定也要为这不染凡尘烟火的一幕所折服。但他现在却有如见到鬼一般全身发冷,迟疑半晌才回道:“何掌门别来无恙!”心中却飞快转动:何书清为何突然出现?是来杀我的吗?没错,他见我来终南山找杜千柳,一定猜到我已经掌握了证据,所以赶来半路截杀我!这只老狐狸,眼看就要被我置于死地,还不甘心要来反咬一口。
众人都点头称是,雅儿却摇头道:“你们还不明白吗?侯元通在世之时,柯守仁在他的帮助下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如今马强做了帮主,再无人和他里应外合,尤其是雄虎帮不再拦截过往商客,小苍山境内太平无事,很多商行就不必再求振远镖局押运,他柯守仁定是损失惨重。若我猜的没错,这次劫镖定是柯守仁监守自盗,他假装镖队被劫,然后嫁祸给马强和雄虎帮,因此事牵连正道,最后的结果定是雄虎帮被正道剿灭,兄弟们四散逃走,到时群龙无首,一个个另立山头,小苍山又乱成一团,他柯守仁自是坐收渔翁之利。”
马强道:“好,我就将这个证据交给杜千柳霍丹云,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管了,由他们去心好了,我们这些天累死累活,也该休息休息了。”
马强只觉脸上麻辣火烧,自己这帮主也太失职,大过年的将一帮人丢下不闻不问,自己倒是逍遥快活了。摸摸口袋,幸好身上还有几百两银票,忙取了出来,交给伙房掌司,吩咐做顿好饭犒劳帮主兄弟,掌司高兴去了,帮众们得了消息,也是欢天喜地,有些人本对马强不满了,暂时也不说话了。
五妹道:“谢谢帮主。”起身时不忘给马强一个媚笑,这种黑道上的年轻女子,生存不易,奉迎比自己强势的男人成了习惯,加上颇有姿色,几个眼神动作之间,就让马强骨头也酥麻了。
不等马强说话,傅冰岚抢道:“我们赢钱时,有几十人作证,与张府失窃有何关系?”张捕头冷笑道:“小小伎俩岂能瞒过我,那光头胖子负责行窃,你们负责销赃,还装模作样在赌场一倒手,赃银便洗得干干净净了。长安城中连日失窃,你们一定逃不了干系。”
傅冰岚怒道:“刚才有泼皮闹事,却不见你们捕快的影子,等他们跑了,你们又来抓好人。”雅儿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们也是受了刘德好处才来的,这刘德想的挺周到,若我们打不过那帮泼皮,自然是将这丝绸店砸个稀烂。就算我们将那些泼皮赶跑了,他还可以叫捕快来安我们一个聚众闹事的罪名,将我们全关进牢里,这生意自也做不成了。”
一旁的雅儿早不耐烦了,冷笑道:“太好笑了,这天下便只有张府有金子吗?”张捕头火起,大喝道:“少啰嗦,先跟我到衙门走一趟。”说罢招手示意手下拿人。
听着呼喝声起,两人顷刻间就在洞外打成一团,马强只能看到洞口狭小的一片,眼见两条人影飞来闪去,那冬格木的武功果然不在乌里其之下。至少过了两百回合,忽听得乌里其“啊”的一声痛呼,然后只见乌里其退回到洞里,一手按住肩膀,显然是受伤了,他嘴里气呼呼地用胡语喝骂,抬脚狂踢洞壁,如此一阵,眼睛瞥过马强,突然道:“这冬格木实在厉害,你去帮我抵挡一阵。”马强一愣,旋即明白乌里其的用意,是要自己先去消耗那冬格木的体力,然后他才有机可乘。马强岂肯轻易就范,连声道:“我不去,我和他无仇无怨,再说我也打不过他。”乌里其劈头给他一巴掌,吼道:“少废话!”说着解开马强道,推着他出了洞口。
雅儿道:“就是,我们先找客栈休息一晚,明天找到长安城最大的赌场,赢他几千两银子。”这时天色已近黄昏,三人只得就近找了客栈,暂且住下。
“不错,你内力非常强,超过很多一流高手,可惜你不会使用,在你身上也是浪费了,不如你将功力输到我身上。有了你的功力,我就能称霸武林,天下无敌了。”那胡人说得兴奋不已,立起身来挥拳狂笑。
雅儿开口道:“你们三个飞贼,竟敢偷到我的头上来,昨晚的事情算是小施惩戒,我也不会宣扬出去,你们走吧,别让我在碰见了。”见她趾高气扬的样子,三女敢怒不敢言,低头出门去了。
一进房间,雅儿急不可耐将马强摁倒在床,送上热烈的香吻,马强本想问清她刚才说的话,现在哪还顾的上,只急着要剥开雅儿,雅儿却推开他的手,伏下头神秘说道:“今晚有礼物送给你。”说着取出两根白绫来。
雪瑶道:“鸿福楼是长安最豪华的酒楼。”一边的冷剑道:“也是有最多美食的酒楼。”
马强急忙望向霍丹云,怕他不敌受伤,却见他面不改色,仍是寻寻常常持剑而立,再看冷剑,却吃了一惊,冷剑脸色惨白,右手已是鲜血淋漓,刚才一剑竟是败得极惨。
挨了上百鞭子,少年终于不支,晕死过去。雷振也打累了,指挥手下道:“把这小畜生关到地牢,晚上我要亲自审问。”几个喽啰听令,拖着少年下去了。
刘敬堂也不隐瞒,笑道:“我在雄虎帮打拼十年,终于坐到二把手的位置,其中经过真是九死一生。如若雄虎帮一朝散伙,我不但前功尽弃,今后怕是只能在江湖中做个孤魂野鬼,哪还有在雄虎帮的威风。”
毛太等人想要上前相助,无奈他们武功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加入战局。马强打了十几招,心中已有把握,这书生剑招很有章法,应该经过名家指导,然而还不能圆熟通融,破绽不少。马强掌法突然加快,冲进书生身前两尺以内,徒手与刀剑相搏的要点乃是要尽量贴近对手,让兵器不能发挥作用。书生果然急忙后退,想与马强拉开距离,马强早知他会如此,猱身而上,进攻愈加猛烈,那书生猝不及防,脚步一乱,手中短剑稍稍迟滞,立即被马强一掌劈中肩头,剧痛中短剑脱手,已知不是马强敌手,当即倒纵而出,运起轻功向外逃去。
刘敬堂道:“地牢中失火了。”
拜山鬼的烛火还在燃烧,幡旗被风卷动,有两个人影倒在地上,马强一边飞奔,一边发出报警的啸声,顷刻已赶到现场,有一人倒在坟场边,扶起一看,正是林七,已经没了气息。祭坛边倒着一个女子,不是铁螳螂还会是谁,马强一探她手腕,脉搏还在跳动,应该是被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