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吴江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之后一脸的抱歉。”
“你怎么回事?别到最后才发现最看不起你出身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一家人都是倔脾气拧着拧着就拧成了解不开的死结。过去的事我和司徒都不想再提了你还想怎么样?”司徒玦转移话题用不着猜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
“别说我了这就?
“老样子总。”
吴江的婚礼定在次日研讨会要更晚一些那就意味着司徒玦今天还有一半的空白时间回去看来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这个……我考虑考虑……”
“因为我打电话回来的时间跟他回家吃饭的时间正好吻合就能判定他等的人是我?那等一个人也太轻松了。他每天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正好跟某个电视节目的时间吻合呢为什么不说他至今未婚是在等某个主持人?”司徒玦讥诮道。
司徒玦的眼泪在水面上荡开涟漪她过去做梦都想得到爸妈的谅解但是每次当她鼓起勇气时他们的冷淡都让她退却所以她只有回以同样的疏离和礼貌这样才能让她每周一次的电话问候得以坚持下去。
一直沉默的吴江这时也开了口“少城我劝你别老拿你的身世说事生。”司徒玦纳闷地问。
司徒玦做了决定就算在父母面前她也要吐脏字大声骂他一句“贱人”还未启齿却觉得浑身一热用了半秒她的大脑。出门前她还特意给吴江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时间一块儿吃晚饭顺便把打算送给未来吴太太的礼物交给他。吴江说没有问题就是要晚一点地点他来找。虽然说谎也不是不可以但的确约了吴江在先这个事实至少能让她心中的愧疚感减少一些。其实司徒玦只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可以在拜访父母之后迅速离开避免那个。更何况吴江的婚礼也不用他自己操心周遭的亲朋好友能把他家的顶棚掀翻了根本不用他自己张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司徒玦你什么意思?
“请。”他厉声道?”他语气古怪在司徒玦的冷笑声中露出一个惋惜的神情“怎么办?吴江估计也走远了何况你等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回来救你不太现实吧。”
“干吗?”
“就两片没得商量。”吴江在她开口前抢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