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如今不在她眼前,就开始帮她止血,又让晴荞和方嬷嬷准备了干净的布。不过是级别问题而已。”齐玄煜拿出了身上的药膏,当然就只能是找个借口让自己回去,她也不能到自己。他却像是个真正的主子一样,难不成是自己的判断有误,就更是一件难事了。
聂向莹走向回廊尾端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晴荞咋咋呼呼的声音。
聂向莹觉得他这样的气场不太对。都是太子的属下,
“先想办法止。
想要演戏可不是一件。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太子是,他不是太子的人,而是某位皇子?就知道门口肯定有方,
她都不用仔细看。
“我总是会想到办法的。你不相信我?找到解药就好了,”只要知道了自。这毒在身体里这么多年,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除的。她还需要一些耐心。
聂向莹走过去,将他手里的刀轻松拿了过来,都已经抖成筛子了,还能握住刀才是件奇怪的事情呢。
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聂向阳是聂向槐的姐姐就歧视她。可听眼前人柔柔说着感谢地话,眼中却看不到半分真诚,就像是她以前的眼光一样。
而且,那个三皇子不是聂向槐的心上人吗?安氏还想让聂向阳嫁给他,自己要是再去掺和这个热闹,就太不厚道了。
“的确重要。我会交给你,只是不想让它落入对我不利的人手中,你虽然并不值得我信任,但放在你那里也比被那个佛口蛇心的人拿去好。”
为了不声张,她已经悄悄让人去请了五个大夫了,都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只说向阳的脑袋受了伤,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她的造化。
可终究也只是怀疑而已。她不能拿聂向莹怎么办。
大家嘴上都说着艳羡,说着好话,但心里都是明镜样通透的。
安氏和她一起上了马车,心里也满是怨怼。她自认为她身边的宝贝疙瘩已经是难得的佳人了,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奈何三皇子对她始终冷冷清清。好在她也未曾听贵妃说起三皇子对谁上心过。
齐逸辰道:“在场多少双眼睛,都清清楚楚的看见是你们的船只横冲直撞,撞在我的大画舫上,才会导致这位小姐失足坠落,害得小姐花容月貌都受损了。”
但是有眼色的船夫一见是三皇子的画舫,赶忙避让到一旁。
聂向莹觉得有趣,但是她只想做个观众,一点儿也不愿意掺和进去一脚。
烟姨娘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和老夫人都希望你好呢。”
“没有,太无聊,看不下去。”聂向莹翻了个白眼,自己是不是太好说话太客气了,所以齐玄煜蹬鼻子上脸了?
“不会让那些丫鬟婆子进宫?”聂向莹有些欣喜,刚才的忧愁可怜统统都不见了。
聂向莹笑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呀,我们这是切磋技艺,不分身份,你只管拿出本事来做就是了。”
“向莹给祖母请安。”她在步开外站定,翩翩行礼。
聂向莹在这边静静打坐,荣庆院却没那么安宁。
山洞当中为何会有一道瀑布?
“可不是,按大小姐那蠢钝的模样,不做出蠢事来实在太难了。”
聂向莹道:“二妹妹也是很好的人。”
“……”齐玄煜更是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有虫子,没事了。”
聂向莹又道:“向莹知道母亲是一片好心,但是……可否请母亲暂且去外头喝一杯茶,向莹换好了衣服再请您进来。”
聂向莹有些后怕,幸好没叫齐玄煜躲到衣柜里去,不然撞了个正着,那可就完了。
因为她感觉到,正有什么东西向自己渐渐靠近。
女人笑了笑,“可您和贵妃娘娘并不方便联系啊。”她说着,戴上兜帽,“奴婢得回去了,免得枝外生枝。”
安氏也没搭理她,默默的念着什么。她撇了撇嘴,拿起果盘里的一只梨子,坐在软榻的另一边,慢悠悠的啃起来,时不时的讥讽的眼神看向聂向莹。
“谢公公。”聂向莹微笑道,内心却对这场婚事毫无波澜。
第二次见到她了,还是免不了被那些瘢痕所吓着。
聂向莹笑了笑,走到安宁公主的跟前,“谢公主。”
聂向槐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自小帝王教育,自是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二姐姐……”聂向阳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这时,从屏风后转出一道者,来到贵妃榻边,给中年男人把脉,之后对齐玄煜点点头,“毒已经解了。药王都无可奈何之毒,小姐却能解了。这位小姐年纪轻轻,医术好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