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羽今日来,那日她跑到后山,
突然想到?便抬起那修长,看起来风流倜傥。流音尊者可是,是要带走这美人,然后亲亲掐了一下,一脸遗憾,白嫤唇角一勾,向后山走去。
“……”
“流音的小宝贝,我自当好好呵护。”说着,”他嘴角一斜,那里似乎有一处湖,想到这儿,“这么水嫩的女娃娃,真是便宜了那闷骚的萧流音,要不,其实,考虑考虑我?”
她从到凌曲身边,这般近,两人相,凌曲似乎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竟是这般好闻。
不经意间低头,却看见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口,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直直的目光,让他觉得有些便扭,便匆匆移开了视线。
后山荒芜凄静,多有猛兽出没,连修行的弟子也不敢靠近,如今她独自前去,万一出了事……
长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遮住了□的身体,她光着脚,小脚莹白如玉,粉色的趾头仿佛涂了一层莹透的脂膏,煞是可爱。
柔弱无骨的手中拿着一把尖锐的匕,匕的尖部着隐隐的白光,看起来极为瘆人。
可是白嫤没有想到,那潘子书,竟也是她要寻的有缘之人,隔着湖,她还是一眼看得出那男子身上的花魂。
“好啊。”白嫤一笑,美艳不可方物,然后厉声道,“除非……你打得过我。”
“师傅,阿嫤好想你。”白嫤抚上他的脸,冰冷的触觉刺得指尖有着微微的疼痛。
这样俊秀儒雅又满腹经纶的男子,是宁县所有闺中少女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而自己,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心中有些惊骇,可是,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朝着那百花小径迈去。
只是唤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良久,白嫤无奈,然后转过身,目光撞上对方的。三千年了,那个宠着她爱着他的师兄如今已经成为了妖界的妖王,无人不臣服。
那个外表清冷的男子,其实,有一颗比谁都善良的心,以至于,会救林子里的一只鸟儿。
“白嫤。”这是凌曲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无比郑重,“其实师傅,比谁都需要关心。”
此刻,白嫤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起来,山上的夜晚很凉,此刻凉意沁人,仿佛可以渗进骨头里。
她身体尚好时,不惧寒冷,而如今,这冬天,竟也可以让她觉得如此冰冷。
点亮烛火,房间变得明亮起来,看着桌上的练实,白嫤嘴角染笑,取一个,便吃了起来,淡淡的苦味融化在心中,却让人觉得有些甜意。
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很知足。
“阿嫤。”熟悉的声音响起,从门外传来。
不是说他去了蟠龙山吗?凌曲师兄果真说的不错,这么快变回来了,此去蟠龙山,少说也有几百里。
放下手中的练实,起身。
将门打开,只见萧流音如芝兰玉树般立在那儿,那颀长俊逸的身姿宛如林中最挺拔的翠竹。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可以让周围的一切变得黯然失色。
“师傅。”他说过,私下可以叫他师傅。
“嗯,随我去一下后院。”他轻轻开口,字字如珠的声音让人失神。
一脸茫然,白嫤跟着萧流音去了后园。
那是三处醴泉,周围种满梧桐。当她看见这一切的时候,心头涌动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
蟠龙山上有醴泉。
这个,她三千多年前就知道,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为她从哪里移来十处醴泉,为她种满一山梧桐树。
凤凰,非醴泉不饮,非练实不食,非梧桐不栖。
“以后,不要再去后山了。”他没有看向她,只是低低的说着,仿佛看她一眼,便会泄露一些情绪。
“师傅去蟠龙山,是为阿嫤?”她不应反问,转身看着他,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这样,静静看着眼前这个一袭月牙白袍的男子。
萧流音不语,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这般?
仿佛是出于本能。
“师傅,回答阿嫤。”她要他亲口回答。
他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嫤一笑,眼角却溢出泪水,她扑进他的怀中,“为什么?”他明明不是师傅,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让她分不清真假。
“阿嫤?”
她抬头,紧紧的盯着他,过了好久才开口,“师傅,你真的……不是吗?”
他的话,莫名其妙,可是,他听得懂,他以前的师傅,和他很像。
她有多在乎他的师傅,他感觉得到,他萧流音本是心如止水,可是,怀中的这个女子,却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变数。
师兄那日找他谈话,劝他离白嫤远一点,因为,她也许,就是自己的一个劫。
但是,他救回了她,便要将此事做到底,若是劫,他也认了,不管如何,待她伤好之后,就送她下山,再无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