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打着酸痛的脖子环视了一下周围，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这，再加上又困又累我索性就近找了，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五官很是精致，我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大路痴在这所迷宫一样的大学里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门，我现在应该还在圣新艺术学院里。脑子终于恢复了运作，我礼节性的点！转过头对中年妇女，放着柔和的音乐，点着一盏精油灯飘着袅袅的薰衣草香气，咋一看这烟雾缭绕的架势像是在举行什么神秘的法式！隔着烟雾我看见一个瘦削的女学生正坐在那里，看着我们进来柔柔一笑，就在皇甫阳被一个美女老师拐带走。天都已经黑了，
办公室很阴暗：“文雅老师，我们是公安局刑事侦查科的警察，现在想和您单独谈，提前和您有过预约。”这一段话我说的非常专业，心里小小的得意一下，
“分局的同事仔细的堪称！看来一晚的练习还是很有效果的，后来鉴证科的同事在对死者衣物进行检查时在死者的衣物上有提取到一点点不属于死者的透明的皮屑一类的东西。你们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吗？”廖光南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我和皇甫阳同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哦！这位是我的搭档，她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已经为数十位离散多年的有情人牵线搭桥让他们再续前缘了！”皇甫阳撒起谎来专业的让人咋舌。
“珍珠珍珠手链！我看见了！”可能是太过慌张，韦茹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会？”我试图安慰她，可是她却缓缓的抬起了脸，那张脸上的大眼睛里前几天还黑白分明的眼球现在几乎被黑色蒙住了三分之二，那一丁点的眼白也被血浸的红！
“原来你是个犯罪分子！”我手指颤抖的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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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公玉玖，别人通常叫我阿玖。刚才我参加了一栋写字楼保洁员工作的面试，很幸运我被录取了！这可能是我诸多不幸中比较幸运的事情了。我来应征这栋银河大厦写字楼的保洁员并非是生活所迫，而是我的工作需要。
“你是说龙女？”
啪！的一声，我的早餐饮品终于克制不住的喷薄而出，同时喷薄而出的还有皇甫阳的哀嚎！
当这个早晨的喧嚣在我最后一记上勾拳的挥舞之下终于回归平静之后，皇甫阳死贱死贱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个雌雄难辨的尖细声音高喊“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了还是斩了？”我对这个电话铃声不满已久所以狠狠的甩过一个眼神。
皇甫阳在我凌冽的眼神之中一个哆嗦一边忙不迭道：“接了！接了！”一边按下了接听。
这世界没有什么方法能比暴力更直截了当的解决问题了。我满意的点点头神清气爽的把最后一口早餐塞到了嘴里。
皇甫阳接完电话像是八十岁的老伯一样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道：“案子有点进展了！”
向来公私分明的我一听赶忙示意皇甫阳坐下来说说，可皇甫阳对我刚才的爆似乎还有心理阴影所以挑了个墙角的凳子坐下道：“昨天你救的那个女生醒了！身体没有问题，不过好像惊吓过度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现在转到了精神科，大夫说过几天就会好的。”
“这算哪门子进展啊！”我怒道。
“还有！还有！你别急！”皇甫阳赶忙道：“刚才我让廖光南查了一下这个女生情况，她叫苏心梅，是圣新艺术学院摄影俱乐部的成员，案前是一个人去湖边拍摄夜景，结果掉进湖里了！”
“警方不会说是她失足掉进去的吧！那我昨天听到的婴儿哭声还有看到的那个东西算什么啊！”
“当然不是了，廖光南刚才查到苏心梅在案前一个月曾经做过堕胎手术！”
“又是堕胎！这不会是个连环杀手吧！专杀堕胎的不良少女？”我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了再伦敦迷雾之下隐藏的开膛手杰克。
“如果是人为的话应该就是作案手法高明的连环杀手，但如果不是人为也还可以理解，毕竟不愿轮回的鬼都是怨念缠身的嘛。”皇甫阳道。
“我看八成就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玩意儿！”我肯定的说。
“也不一定啊！”皇甫阳不以为然：“据你的描述，那应该是一个婴儿状的非自然生物，它如果怨气深重直接吓死她们就好了，干嘛还有多此一举在她们身上留下她们自己胎儿的痕迹制造恐怖氛围呢！要知道恐怖本身是不会制造恐怖的！”
我仔细想想觉得也对，但一想到那个非自然生物昨晚那个鄙视我的鬼脸我就觉得来气：“就算这样，在彻底弄清它是个什么玩意之前它也绝对是重点的怀疑对象！”
“这个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要先去另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就是这里！”皇甫阳把那张卷的皱巴巴的生殖保健医院的宣传单举到了我的面前：“刚才廖光南帮我查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三名受害者都是在同一家医院做的堕胎手术！就是这家！”
我仔细看看那张宣传单，现这是一家地处市郊的一家生殖保健医院，周围是几个大学城，从宣传单上来看医院的主营项目应该是无痛人流，而且因为是在大学周围所以还有学生特惠价。
“这件案子的入手点是留在前两名受害者身上的胎儿的皮肤组织，可以拿到这些的只有做堕胎手术的医院，所以这家医院我们有必要去查查看！”
“那你打算怎么去查查看呢？”我问道。
“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只要到时候配合我就行！”皇甫阳表情猥琐道，我看着皇甫阳的这副神情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我和皇甫阳踏进医院被导医小姐热情的询问我们需要什么帮助时，皇甫阳居然很为难的说：“我们是来看不孕不育的！”
在一家主打无痛人流的生殖保健医院看不孕不育？我几乎当场气！而导医小姐对不孕不育也觉得尴尬，只能强装镇定道：“那两位来跟我挂号吧！”
负责挂号的美眉显然也对不孕不育觉得很陌生，一时不知道该给我们挂哪个大夫，于是先给我们推荐其它的服务项目比如他们的主打项目无痛人流，并且告诉我们有学生价，出示学生证登记有88折的优惠。
我看着挂号美眉非常的无奈，都不孕不育了还推荐无痛人流！
而那边皇甫阳居然满面笑容的说道：“学生证没有！结婚证行吗？”
“结婚证？”我在心里大惊，哪里来的结婚证？
“我看宣传单说你们医院搞活动，所以我把结婚证也带来了！”皇甫阳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本本递了过去，挂号美眉似乎没有见过结婚证拿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最后又还了出来：“不好意思！结婚证没有优惠！”
“那太可惜了！”皇甫阳一脸的惋惜，刚要伸手去拿，被我一把抢了过来，我翻开一看，我和皇甫阳头挨头的结婚照赫然就在眼前，上面还结结实实的踏着个民政局的钢印。
我咬牙切齿的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做的结婚证？”
皇甫阳顺势揽着我的肩伏在我耳边说：“昨天晚上，我看他们宣传单上说可以有优惠就连夜赶制出来的！早知道我就做学生证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一鞋跟踏在了他的脚上狠狠的捻了两下，心想你这个死财迷，我让你毁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