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雷仁下车时抢匪也没怎么在意他,大声喊道,”萧芸莉终于。就坐上了雷仁的!没见过穿泳装的美女啊!也被吓了一跳,现在见他。
深感树大招风这个道理的雷仁。果断前进了一丈,但雷仁考虑到刚答应教萧芸莉神功就跑路,显得太不负责任了,所以就说推迟一周再行动。
这时邓雪才反应过来终于有钱给父亲治病了,心情激动之下也来不及考虑摊子的问题,
“看什么看。
于是去柳青父亲的厂子这件事,原本柳青是想马,然后藏在大树下面的灌木丛里。
雷仁呼了口气,咱可是和国际知名杀手的对,看来还有事情你也不知道嘛,瞧你那得意样。
“然后我老爸就花了三百万把我赎回来了呗,“其实这个事儿也给,”萧芸莉撇撇嘴说道。虽然我很能打,但还不够厉害,所以我还得要提高自己,让自己更厉害。但没有办法啊,我已经练得很苦了,但也许是天生体质的限制,所以实力基本上到黑带五段就到顶了。”
“你就得瑟吧你。有了个牛叉的老师就不得了了。”柳青一脸羡慕,
潘红兵点点头,“是的。范北海是我们北都市几个比较大的黑势力之一。”
再也没有人敢拦他了,大家都纷纷让开。上帝也许在眷顾他,电梯竟然刚好下来。雷仁飞进了电梯,然后按下六楼。来到六楼他目光一扫,就明白了6o67的方位。似乎那个有钱的男人来头很大,门口竟然站了四个人守着。
将脑袋支出去,雷仁说道:“我是北都第七印刷厂的,来和你们老板谈生意。”
“呃,”雷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也没有毒啦。只是里面被加了强力泻药而已。”
“那咋办呢?”雷仁苦恼的挠了挠脑袋,他可舍不得十几万的车子就不要了。
也不知道这会儿邓雪在做什么呢?她有没有想我呢?雷仁有点自恋的想道,还有萧芸莉,她是否也会因为找不到自己而着急呢?真想早点回去啊,真想变成那高压电线里面的电流,悄悄钻进萧芸莉或者邓雪浴室的浴霸里,然后,嘿嘿……嘿嘿……
刚刚停止自虐练习的雷仁听到门口处的声音,勉强抬头一看,就乐呵了。潘红兵他是认识的,另外一个人却没见过。估计潘红兵是来给自己钱的吧,这次咱不又见义勇为了么?但那个家伙来做什么呢?
萧芸莉刚走,雷仁摸出手机来准备看看小说,却看到门口走过去一个女孩,他赶紧大声喊道:“邓雪!”
眼见推倒萧芸莉已经不能让她躲过这一劫了,雷仁果断的支出右手,挡在了萧芸莉的身前!
范东铁青着脸回到雷克萨斯中,坐在车里,时不时气愤的拍一下方向盘,自言自语道:“雷仁这家伙的狗屎运太好了,看来一般的法子对他没用。”
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他疑惑的说道:“奇怪,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都在出摊吗?怎么今天你还没去啊?”
远处雷仁冷酷的看着范东,张嘴说话了。但范东没有听到,因为他脑子里此刻正一片空白,他不断的想象着,自己当众喊雷仁爷爷的场景,是那么的可怕,仿佛世界末日一样。
萧芸莉没听清楚,“什么?我没听清。”
雷仁把脑袋抬了起来,看了眼那个闺蜜,然后淡淡的说道:“这个问题比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你尽管挥你自己的想象,你觉得是哪样就是哪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但是水哥是残忍的,水哥的人药剂更是无情的。当他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实在不能再赖床,而艰难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深刻的认识到,此刻浑身上下的疲惫感比起昨天而言基本没有减弱。
“哈,我本来就是败家子,”雷仁转身走了,事情已经办完,再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嘿嘿,那我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有得选择?”
雷仁如此迷惑,究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二货根本就不知道水哥升级了!刚才他喝的是人药剂二号,而不是一号。
从表面上看,那确实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瓷砖,但里面却暗藏玄机,瓷砖松动了,然后与地面之间产生了一定的缝隙,一些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的臭水躲藏在里面。就在雷仁的脚踩下去的那一刻,那股黑漆漆的污水射了出来,准确击中他的裤裆,低头一看,他惨叫一声,“我的妈呀!这会不会把我小弟弟给腐蚀了啊!”
“郑老师,你找我有事?”雷仁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实际上他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了,所以心中也有底。这郑辅导员的品性他清楚得很,平时没少找班长要孝敬,着实不是个什么好货,这事儿既然是学院里面的决定,他铁定就没想过要帮自己,落井下石是跑不了的。
“好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呢?”邓雪并没有开门,不过她语调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了。
“二十万,”雷仁也不瞒他,非常干脆的说道。
刚回头一看,雷仁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前面跳,但也没来得及,只见萧芸莉娇呼一声,然后侧身一踹,锁住铁门的锁居然直接断掉了,翻过来的铁门直接拍在他屁股上,痛呼痛呼的。
三万块哎!雷仁又想了想,对方应该不会让自己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于是说道:“没问题,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可以,你说吧。”
“他平时脑子没毛病,就是时不时就短路一下。哦,他是北都市房管局局长的儿子,范东。”
“为啥?”
雷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非常感动。柳青原本就是非常聪明的人,他猜到自己就是神秘高手也不是不可能,早知道就早点给他说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他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反胃的感觉,毕竟在此之前他也是个普通人,虽然经常打架,但却从未亲手杀死过人,上一次在下水管道中杀死那名歹徒也是在阴差阳错之下才生的。昨天面对那种危急的局面,他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问题,但今天缓过神来,他便开始感到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