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未曾说明这只白虎究竟意味着什么,他眼中风云变幻,夏珉君瞧着他。只见他眼中浓,眼中闪过种种算计,心中尽皆明了,但是只要是明眼,恍若旋转的暗雾,她也不追问。
玄胤还是低着头,看似懦弱恭顺,实则心中悄悄算计。
“你究竟想要什么?”
她知道他未曾说实话,
玄胤沉吟,此人哪里是懦弱,分明足智多,只随着他一同入帐去。
夏珉君对着玄帝行礼,玄帝便道,还未曾完:“当真是丑得厉害。”
夏珉君只觉得讽刺,何来偏爱之说,如今他有十房。
好一招釜底抽薪!
她右手一甩,杯盏打在地上,乒乒乓乓的响声响起,在那女鬼的头顶忽然泼下一碗黑狗血,浇得她一头一脸。
班千语站起行礼:“太子甚是厉害,这身衣裳是许姐姐的,方才夏妹妹将茶水倒在妾身身上,还好许姐姐让妾身就近去换一身衣裳,否则今日便不能与太子一同用膳了。”
许如意这才擦擦泪水,与其他人一同离开。
一阵阴风吹过,窗户“乓”地一声摔开,茗儿嘟囔着就要去将窗户关起来:“今夜风为何如此之大,怪是渗人。”
玄胤几乎被打着鼻子,吃了一个闭门羹,他的脸色极臭,再次砰砰砰地敲门。
玄胤抬眼,瞧着许如意微微肿起的面颊,道:“这是怎么回事?”
夏珉君看着郑玉嫣**哭闹的模样,心中更是讽刺,她转身便要离开,身后传来郑玉嫣的尖叫:“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太子,夏珉君,我郑玉嫣与你势不两立!”
“嘘!今年和以前不同了。”
许如意十分害怕,若是夏珉君一不小心,她可是要毁容。
“呵!”夏珉君瞧着这主仆一唱一和,演得不亦乐乎,她如今动不了许如意,却容不得梅儿猖狂:“许侧妃说的极是,梅儿如此不听训诫,让我心中不快,掌嘴二十,茗儿,你去。”
“呵!”夏珉君讽刺一笑,转身离开。
这日,又是全府一同用完膳的日子,夏珉君坐在玄胤的身边,依旧冷冷清清的模样。
夏珉君在一边看戏,许如意当真是将太子府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又来给两个侍妾求情,不仅让玄胤看到她的“善良”,还让其余两人心存感激,进一步将怒火引到夏珉君的身上。
夏珉君心中恼怒:“她想死,直接就去死,别拦着她。”
玄胤只觉得四周一片哭闹声,甚是心烦,当真是如同一堆苍蝇一般嗡嗡嗡地叫嚷。如今就损失他亦是想要将这两人给扔到苍蝇堆当中去。
“君儿不是一个浮躁之人,她做事自然有其道理。”玄胤开口道:“如今本太子既然将当家主母之权交给她,便是相信她,至于你,不必插手了。”
“好!”夏珉君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门而入,她抬眼望去,正是许如意,她的面上尽是和善的笑,看起来落落大方,端庄异常,恍若她才是这个太子府的当家主母。
夜深深,西厢苑当中哭声一片,郑玉嫣和穆棋的面上尽是泪水,今日可是将她们给恶心了一个下午,如今她们都道:“许姐姐,我们虽然只是侍妾,可是也是个人,她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如此。”
两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郑玉嫣道:“今日甚妙,你我回屋换衣裳,用膳去吧。”
许如意面色铁青,她强自镇定,挤出笑容,道:“夏妹妹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其中烂账?只是这偌大的太子府,有些事情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你。”夏珉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书。
玄胤剑眉一抬,看着身边的夏珉君,道:“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