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毋须她多费力,真不好意思。把他烦得,便来到了宽阔的室内,亏她还在老伴面前碎碎念了好几天,如此看来,两个年轻人。建材装潢全,中央,钰华金控曾经在台湾商界叱咤风云,如今政党轮替,往日荣光不再,颇有老态龙钟之姿。
走过庭园,她前阵子的担忧简直,
多年前:在那,是成弧形的料理台,台边,
因为谁都没想到。立着一张张精致的竹,那个曾经在政商两界呼风唤雨的老董事长李衡渊,在因案入狱候审后,
“你、你做什么。竟会任命一个妙龄女?”她惊呼“你、疯了吗?我爸妈就在门外…”
他用拇指抵住她的唇,抬起一张俊颜,湛深的眸里,满满氤氲着欲望。
“你让我疯狂。”他哑声说“你不该穿黑衣服。”
“为、为什么?”
“因为那会让我很想帮你脱下。”他沙哑地、自嘲般地笑。“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你、你不喜欢我就要照做吗?我…”
他一把将她推落沙发,拿他的唇吮去她略带娇气的抗议。那强健有力的身躯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体肤上每个毛孔,都敏感地感觉到来自他体上烫人的热气。
前额,冒出点点香汗,她细细喘息,裙下裸露的小腿擦过他的西装裤。
奇怪,只是布料啊!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摩擦的感觉性感得教她全身颤栗?她几乎…有股冲动想让双腿绕住他…
她究竟怎么了?迷蒙的眼眸凝住他,困惑、迷惘,却也妩媚得像可以滴出水来。
这样的眼神令顾元玺疯狂。
他低吼一声,低下头,埋入她丰盈的**间。右手从她腰际溜进真丝衬衫里,一下子便攫住了躲在胸罩里那团温软雪绵,覆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按抚,她低吟一声,近乎痛苦地享受那灼烫又微刺的抚触。
错了,不该这样,这里是练琴的地方啊!不该是和一个男人如此热烈缠绵的场所。
而且,怎么偏偏是他?可是她,好想抚摩他啊,好想感觉他身上的肌肤…
她探出玉手,失神地扯松他的领带,纤纤素指从他肩头滑进,抚过他肌肉均匀的胸膛,令他身子一僵。
“别这样,以萱。”他哑声警告她,嗓音压抑着痛楚。
她茫然望着他。
别这样碰他,别用这种失魂的眼神看他,他会受不住的,会当场要了她的!
可是他不能,这是她家,他不该放肆。
他咬紧牙,双拳紧握,凝聚体内所有的自制力,然后,他轻轻啵了她柔唇一记,坐起身。
她怔然眨眼,像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顾元玺心一紧,幽幽叹息,展臂轻柔地抱起她。
“以萱,以萱…”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像唤着他的宝贝一般,俊颜,埋在她玉润的肩颈,他的呼吸,撩拨她的发丝。
慢慢地,她回神了,听见他充满渴望的喘息,也听见自己体内血流奔窜的声音。
她的心,还是跳得好快好快,全身瘫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
她还贪恋着他的体温,还想继续赖在他怀里,还想让他这样抱着她…
但他开始替她调正歪落的胸衣带,一颗颗帮她扣回衣扣,他的动作,如此温柔,看着她的眼,满是宠溺。
他像帮洋娃娃穿衣服,他的唇角淡淡扬着她无法理解的弧度,她顿时觉得尴尬,却也感觉一阵奇异的幸褔。
她跳开他怀里,脸颊红扑扑。“我…我自己可以来。”她垂落眼睫,颤着手替自己扣完剩下的衣扣。
确定衬衫穿好后,她甩甩头,将凌乱的秀发甩蓬松,接着以指代梳,慢慢梳开打结的发丝。
“让我来。”他忽然说道,转过她肩膀,让她背对他。
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梳开每一处发结,就像他切寿司时,那样的专注而谨慎。
只是梳头发啊!为什么他可以弄得好像是什么伟大工程似的?
她脸颊发烧,可水润的唇畔,却不自觉漾开浅浅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梳好了,静静欣赏她如流瀑的长发几秒后,他挑起其中一绺,送上自己的唇。
“好了吗?”她问。
“好了。”他微笑,松开手,看着墨发从他指间流泄。
“那我再盘上去。”
“别盘了。”他拉下她玉手,阻止她。
“嗄?”她疑惑地回眸。
“这样比较好看。”他认真道“我喜欢你这样子。”
她呼吸一凝,连耳窝好像也热到发烫。“你喜欢我就要…”
“我知道你不会。”他打断她,很明白她要说什么,朗朗星眸闪过笑意“你不会为了讨好我而改变自己,我喜欢你这样。”
“怎样?”
“这么倔强,这么不认输。”他深深望她,右手替她拂拢鬓边细发。
“我才…不是倔强呢!”她反驳他。“我本来就不必讨好你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现在不是,以后就会是了。”他淡淡微笑。
她心跳一停“什么意思?”
他低下头,唇贴上她耳畔“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的人。”
明明是邪气的声明,他却说得那么认真,那么严肃。
这种口气,真可恶啊!自信得惹人厌!
她霍地站起身,横眉竖目地道:“你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