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蒜薹炒肉又咸了。
连续高烧两周左右。
这俩月估计4万左右。
在刘姐的大力吆喝下我们也会过去跟她一起挥霍一番偶尔她蹭来一张自助火锅。
低烧不断还得打点滴可是现在这点滴一般医院开不出来据说是三级消炎药得有级别的医院才能开得出来……
我说你他妈就知道哭哭个鸟啊
我说
我说是啊好多时候就是那样。
大夫显然低估了我。
不一会儿我闭目养;
这是我要说的铺垫?
跟刘姐熟了她和我们一。
然后刘姐就不高兴了她摆开姿势一手拿着烟一手指着我问道
“怎么的呢?你们是嫌刘姐做得不好呢还是怕给我添麻烦还是压根儿就不想吃我做的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这几个答案你得有一个吧要是一个都不选那你怎么回答?
实际上是不好意思吧。稀里糊涂的农村人都不记这个他们记的是60岁的大寿像我这种岁数谁都不管生日大小。
她说到哪儿都不行。
我们集体回答不了不了。
前几天在厨房姑娘问刘姐
“刘姐呀你整这么好吃的干嘛呀要招待谁呢?是不是今晚姐夫回来啊?我这几天怀孕了?”
刘姐把。”
这话我也听见了姑娘就在那儿蹦蹦跳跳地咋呼刘姐是不是在骗她呀?姑娘一进屋就给我没完没了地描述起刘姐怀孕的事情。
刘姐不明白就问姑娘
“姑娘你别急啊我也没怪你啥啊啥事情不是他干的啊?
我三心二意地把手里的书往床上一丢很严肃地告诉姑娘
“真不是我干的啊?”
姑娘捂着嘴说
“他说你怀孕的事情不是他干的。”
“哎呀妈呀你得让他找你姐夫说去。”刘姐漫不经心地回答姑娘。
前几天刘姐见她打招呼的一句话是
“今天去打点滴了吗?”
这两天换了改成
“今天去找工作了吗?”
她受不住刘姐的一再追问今晚哭丧着脸告诉刘姐
“刘姐呀你别再追问了比我妈查岗还查得紧我这不是在找吗?”
“重要的不是你找什么工作是要体现你的价值你给我记好喽”刘姐依旧那么大义凛然。
“好嘀好嘀”姑娘回答。
“不说人话尽是那网上的话不像话”
我在旁边看她们俩逗嘴实在是太欢乐了一般我都会站到刘姐这一方不然刘姐以后就不说了我一站姑娘一人舌战俩雄也好歹能能锻炼下口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