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共同度过了那么多的时。除了睡觉、洗澡,绝对引起包子哥,习惯了在图书馆坐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天哪,习惯了跟她逛街,我只是习惯了狮子头的存在!
学弟学妹们。不要以为下雨,你上课那事儿怎么办的。”我问茶叶蛋。
小笼包特有深意的用眼神扫射了我们这一片,作为我们班里只占少数的男同学的大部分,我们这一片男生绝对算是脏乱差的重灾区,习惯了约她吃饭。看来我的确是已,
“哎对了!下雨可能让你到教室背校训和学生守则,或者回宿舍学习整理内务,你可能以为这样也好。总之你会过的一样充,至少减少了一天的暴晒。你错了,直到某个好天气或者某领导,学校会延长你们的军训时间。学长们都是过来人,心里有数。
“你老师抽烟喝酒吗?”
比如说经过尝试打工那件事,我认识到真正走向社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爷爷家住的那几天,让我感觉到了平静。回家之后经常去打乒乓球、逛夜市,把自己的体重控制住了。老爹扣了生活费,饭局少了烟也抽的少了,更重要的是学会控制消费了。
“就那部《xx》吧。”
每天老爷子上班的声音总是把我闹醒,起床后我就去吃点早点然后去附近的公园跟一帮老头老太太打打乒乓球。跟他们打球不用耗太多的体力,为了照顾老年人的体力、反应以及水平,我甚至尝试着用左手跟他们对打。
啪,浴室门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浴室里的灯光将这个湿漉漉的身形加上了一层光晕。完美的身形加上这神来之笔的背光,这女人果真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家。
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新修改的施工方案终于出炉。又是这位老员工把文件交给我,示意我去找老a签字。我为他为什么要我去找他签字,他只回答别人去不合适。我不明白这是之前的惯例还是他们故意捉弄我这样的新人。但是初生牛犊满怀激情与理想,岂能怕这些反面角色!
“难得您儿子下厨,您知足吧。快尝尝,下边还有荷包蛋呢,自己捞!”
“一个2不要!你没听说么?”
我和松子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走,石锅坚强的架着羊,这羊排醉的像一摊烂泥。本来这个工作理应是他表哥羊肉的,但是羊肉扛比他高一头还多的羊排有些困难,这活只能由身强体壮、仍能直立行走的石锅代劳。
“厉害,一下子抓到问题的重点。”我咽了口唾沫,飞速组织了下语言。
“过来!”我在宿舍里大喊。
“嗯,受教育了。”
“你没事拽着我干嘛?”松子问。
“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天天薯条汉堡、可乐加冰。搞的我的胃快成一个冰疙瘩了,这回来喝上一顿热面汤别提多舒服了!”
回到餐桌上,看看身边的这位,再看看老爷子身边的那位。表面上看起来狮子头也不比沙姐差,太多!可知道狮子头本来面目的我知道,这两种女人就像既不平行又不相交的两条直线——压根不在一个平面!
“我们到了,一会打车去你们学校,不指望你来接我!”老四喜多少有些不悦。
“哦,行,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一下带你们转转!”我这话也算稍稍试探下老爷子了、
“怎么看?”糖蒜继续问。
李子这家伙跟我差不多体形,但体力明显比我好太多,跟糖蒜一边跑一边谈笑风生,脸上看不到一点勉强。
四个坐在电脑前的同学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惊呆了,齐刷刷的看向我。我的目光依次从他们脸上扫过,我看到了震惊、疑惑、感叹、不可思议等各种神情,但随即被愤怒代替。
臭豆腐成为有“机”一族之后,明显热情奔放了许多。时不时邀上三五好友打个拳皇、局域网上玩玩对战等等。经常来我们宿舍走动的兄弟班的李子也成为他的座上宾之一,就因为李子是打遍整栋楼都没有对手的“拳皇”高手和“飞车”界的大拿。转型之后,臭豆腐的交际圈扩大了不少,再也不局限在老乡会之中。而且人也变得健谈起来,虽然还只是局限在电脑游戏上,但毕竟是个好的开始。
这几个人的笑意肯定跟我一样有深度。试想一下,找人帮忙到头来人家还请客吃饭,这人情可欠下了。到时候来个人情债肉偿了,多么的顺其自然,合情合理。
这家伙在我眼里可能就这么一个优点了,就是特别仗义,对待哥们儿像春风般温暖。
“松子,来外面坐会!”
她从我手中拿过《大众川菜》翻看起来,“没想到你买的是这个,在学校里学的还不够啊还买这个看。”
狮子头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我。
春卷言简意赅的回答了我的问题,除了知道茶蛋回家了意外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茶蛋跟那姑娘,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于同学们来说,如果上课时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了。因为某些老师放出狠话,“谁在我的课上上厕所,我就让谁上厕所上课”!对于给同学们带来的不便,在此我表示深深的歉意。
突然感觉腿上有震动感,还以为松子这伙计对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这种震动极其有规律,而且松子两只手都在桌面上,该死,是手机在震动。头一次想着专心上课就把手机调震动了,一时间真不习惯。
哈哈笑过直奔主题。锅底已经煮开了,众人将青菜、羊肉、鱼丸倒入锅中。羊肉兄弟打开了从家乡带过来的白酒,据说是某个小酒厂自己酿的。还别说,一时间酒香四溢芬芳扑鼻,我都忍不住想尝一口。
我很感激他,虽然我什么也没有对他说。老四喜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门上班去了,他没有送我,留给我几十块钱让我自己打车去车站。
“是比以前强多了。”我说。
“哪的?”
“四喜,下次高数必须去,高老头发话了,挨个点名,后果自负。”松子给我带话。
“姑娘们,哥来了……”
节目一个个的上演,其实就是群众们轮流上台演,让草根们过一把演员的瘾。但是演出实在单调,除了唱歌就是唱歌。有男声独唱,女声独唱,男女二重唱,合唱;高音,低音,绵羊音,海豚音;以及各种带调不带调的声音。很快,这晚会变成了麦霸pk比赛,其热烈的气氛像极了某娱乐节目,以至于一度引来了学院行政办公室的教工。
“在窗户边上就行,开着门。”我搬了凳子在窗边坐了下来,掏进兜里准备拿出烟来。
尼古丁、焦油、一氧化碳以及我不知道的各种有害物质随着烟气进入身体,但是很奇怪这种给伤害人体的东西怎么会让人上瘾呢。关于这个问题,我还特意百科了一下——尼古丁是主要的成瘾源。吸入纸烟烟雾中的尼古丁只需75秒就可以到达大脑,使吸烟者感到一种轻柔愉快的感觉,它可使中枢神经系统先兴奋后抑制。尼古丁在血浆中的半衰期为30分钟,当尼古丁低于稳定水平时,吸烟者会感到烦躁、不适、恶心、头痛并渴望吸一支烟以补充尼古丁。某百科如是说。
“行了吧,又不是不能喝。快点。”扒鸡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说这货怎么跑来我这边坐,原来是这目的。
我愣愣地看着旺旺。
本来还打算去另个校区找毛血旺玩,这下可好了,头痛难受哪里也不想去了。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表示计划取消。其实来这么久了,早该去拜访一下这位老朋友。可是每个周末都有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忙,这事就一拖再拖。
我跟松子早早来到阶梯教室,占据有利地形,选了一个比较靠前的边缘位置。这是一个对我来说最理想的位置。
“猜的,你信么?”我冲他眨了眨眼。
在车站外我站在人群中点上一根烟,翘首企盼。一趟列车达到,就会出现一拨人流。可是我都等了三拨了,还是没看见狮子头。
“还疼吗?”我抓过她的手,帮她按摩。她就那么瞪着我也不说话。“其实吧,那些比你漂亮的没内涵,比你有内涵的不会打扮,比你会打扮的肯定没你漂亮。所以你是最漂亮的。”
“老板,”我打了一个嗝,一股酒气直扑里面的大妈。
我没心思听任何老师的讲课,只是不想表现的太不合群,才会出现在除高数以外的课堂上。而且是否去上课,看我的心情而定。实在不想听老师诵经一样声音,我趴在桌子上看起了课本,一页页的翻看。一开始还能集中注意力,等看了一半的时候竟然趴到胳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