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眼前都如同缠,每每想起。到处都是奇珍异草,却唯独这拜师学艺这一路怎么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她,她反复地回忆。鸟语花香,还有绿浪滔,这太行山上的真泽宫?听说是由紫团山,五指峰,龙泉峡和王莽系啊组成的,风景秀丽,不过其他事情明明,
“,你知不知道,刀削斧劈的悬崖,千姿百态的山石,碧波荡漾的深潭,如练似银的瀑布,雄奇壮丽的庙宇,引人入胜的溶洞……”
“罢了,师傅说。你去吧,我还不以为意,如今看来却真是如此了。你喝过那哭笑癫狂饮昏睡的一天看到前几世的自己了吧?你可记得我呢?”
天色刚刚微亮,众人还都在沉睡之中,今天是第几日了?师傅说九日之后来查看我的巫舞九天,还剩几日?
“不会。”土豆皱了皱眉头,她到底做了什么梦?
随后赶来的凤无言站在两人身后,望着土豆和爰夫,又望了望吴老,这老头子果然……
却那还可见爰夫踪影?
他能做的,只有无愧于心。
“那股气就是人们的魂魄。”
那道白光不但阻止了清铭的暗器,还冲破的爰夫同宓洛共建出的结界。听到身后的响动,爰夫也回过了头。
命运无言,都化成了泪。
想到这里,突然间,他心脏好像不大对劲。
金蒙部落的求和使者正快马加鞭地敢向京师。
“救救我!”
当日她被赶出巫族的时候也被长老们这样说,他们说他们需要那个叫宗姝的女孩,不再需要她了。
低头看着个子刚刚到她腰间的爰夫,师傅拉着她来到了兔爷住的地方。
“所以我要带你去看一看,这世间的人事。真实,有时无比的残酷,肮脏。可这才是你要守护的真实世界。我要带你真正的黑暗,以后你才能知道,如何在给暗中给他们带来光明和希望。”师傅看着神色凝重的爰夫,信心十足地继续说道。
离国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京城陆陆续续地来了很多外乡人。此次参加国宴的不单有巫妖两族的代表,青龙国各大郡县的代表,还有南蛮部落求和首领的代表们。一时间,本已繁华的京城,愈发人流攒动,街上不分昼夜地车马不断。就连马匹需要的草料也陡然增加,一车一车不断地向京城内运着。
见者十七岁的孔翠低头哈腰地叫十岁的土豆师兄,还要敬茶行礼,爰夫捂嘴偷笑到岔气。
“你快点试啊!试好了我才开门!”爰夫把手中的钥匙握紧,坏笑。如果不这样,土豆肯定不会试的。
可是,这偌大的地上地下的空间中,她究竟在哪里?
她们看起来要比她强大许多,这样无能的她究竟凭什么保护别人?!
屋内的气氛登时紧张起来,白老从太师椅中起身,右手握住了左袖中的匕首,警惕地等待着吴老。
青麟殿的规矩,所有的杀手完成任务后都要带回去死者的头颅交给验官加以证明真身。
男孩接过了女孩的煎饼,因为饥饿,他的眼窝凹陷,眼睛显得又大又明亮。
“爰夫,你不懂,他不是人啊!”翠花跑到床边,伸开双臂,护住巫族嫡女。
“……”兔爷沉默着,他多么不想让她这么小就承担现实的残酷,可是大家一味的宠着她,真的是好好的守护她吗?
邹胡牵着宗姝的手走进了巫岚阁,看到了趴在兔爷背上玩耍嬉闹的爰夫,浓眉紧蹙的兔爷,和手足无措的翠花。
“啊,啊?!”孔毅惊讶地望着哥哥,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他已经年过古稀,也见过上代巫族嫡女的神威,可从未见过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之事。
清铭的身世也很悲惨,她曾经舌任人买卖的奴隶,因染了恶疾被人贩子遗弃在了边塞苦寒之地。因承蒙金太元收留搭救,才留下了性命,以青衣的身份随侍在侧。之后她自告奋勇地潜入青龙国,成为了金太元在青龙国内的耳目。
两拨人几乎同时出发,开始了寻找天下第一舞姬清铭的路途。
绝对不能离开巫族的宗堂,这是巫神对他的要求。
这一批人其实并不是巫族人,而是妖族混入此次巫族出行人马中的内奸。目的就是趁着爰夫离开族人的庇佑的间隙,将其彻底铲除,以除之心头大患。
爰夫手指尖轻触前额,莲花印,该死的莲花印!让她被赶出巫族,让她发挥不出巫族嫡女的神力,舞不出那巫舞九天,这个还是让兔爷以性命为赌注的封印,终于要被解开了!
可恶的巫神,竟然用兔爷的性命要挟自己,不让自己的能力爆发,害怕自己此世的能力超过他,而取而代之,就出此计策拖延自己。如此自私自利不顾巫族百姓的荣辱兴衰,他真的不配为神!
等我!爰夫心中道,对兔爷说,对孔翠说,对师傅说,对巫族族人说,对自己说。
“啊!”橙花一声尖锐的喊叫将爰夫从记忆中拉回了现实。
向声源望去,是已经抢先跑到山顶的橙花发出了惊天的喊叫,从声音中却分辨不出是惊喜还是惊讶。
神人和爰夫对视了一刻,心中一沉,也速速跑上了五指峰顶端,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
真泽宫?
不是仙人的住处吗?理应阳光普照,白云飘渺,青山碧水,神仙踏雾而来的世外仙境么?
怎么会如此,如此的诡异邪气?
真泽宫倒也真的是一栋九层高的楼阁,虽不似皇宫的琉璃瓦朱砂柱衬托起来的豪华,却带着一股自然的伟岸巍峨。可现在这飞檐楼宇竟然全都被那些不知从何处来的黑紫色云烟所团团缠绕,倒真真儿似妖魔的老巢,一点儿仙人的感觉也无了。
“贤,贤弟,这,这是真泽宫吧?”可怜的神人的小细腿又开始颤抖了。
望着眼前诡异的场景,爰夫也困惑了,这里真的是她苦苦寻找了数月之久的地方吗?不会是搞错方向了吧?
虽然她不记得上一世她如何来到这的,可是却记得真泽宫,这里原本也是个极其圣洁高雅的地儿,怎么会变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