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的另一边不远处,但衣着完整,头发散乱,在他将那,脖子上也有一刀乌黑的印记,仰面朝天,躺着一具尸,见小女孩动手。马上转头就往人多的地方:“您没事了吧,我……”
宋芸儿一听,大喜过望:“我也要去!”
这一点杨秋池早就想到了,双目紧闭,只是前胸处被,
店小二迎上去笑了笑,便跑边喊:“救命啊!”
“虐待一!宋大小姐要杀人了?”
进到当铺里,迎面是一排高高的柜台,站在柜台前,有一人多高,根本看不见柜台的台面,柜台上还有一排漆黑的栅栏,栅栏后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在拨弄着一把算盘,旁边放着一本线装书,看样子好象是在算账。这肥胖中年人见杨秋池两人进来,只是略略抬了抬眼皮瞥了他二人一眼,便又低头拨弄着算盘。
杨秋池拿出那张老虎皮递上柜台:“一张虎皮!”
大门口旁边有一个挎腰刀穿皂衣的汉子站在那里,看样子是个官差,上前问问。杨秋池上走台阶,向那挎刀汉子一抱拳,学着古人的腔调说道:“敢问这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秋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右手手枪依然指着老虎,生怕它再起身过来。
几点了?杨秋池抬起手腕要看表,这才发现手表不见了。看看日头,应该还没到中午。四周连一条小路都没有,不象有人烟的样子,看来只有沿小溪而下,或许能找到人家。
杨秋池脑袋里轰的一声,感到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鬼片里不也是这样吗!可现在是大白天,艳阳高照啊,也会遇到鬼吗?由于恐惧,杨秋池的脖子都僵硬了,虽然作为法医,他解剖过数不清的尸体,本来是不会怕鬼的,可刚刚亲身经历了死亡,现在又遇到这种怪异的事情,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杨秋池看了看身边武装带上的手枪,从枪套里露出的部分他就知道,这是一把国产制式七七式手枪,这种手枪可以单手装填,上膛只需要用手指扣紧扳机活动护圈一扣就行了,这在一只手受伤的情况下是很有用的。武装带上还挂着一把精致的小藏刀,看样子是这藏族师傅平时吃牛羊肉时用的。
宋知县阴着脸,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怎么,还,还嫌少吗?”
一听这话,杨秋池明白了,这县太老爷真的是让自己收受这红包,看来明朝与现代就是不一样,行贿受贿都公开进行,心里不解,不敢多问,赶紧将两吊铜钱塞进了怀里。
杨秋池先仔细查看了床上白小妹的尸表情况,脖子上有一圈乌黑的掐痕,乳房处有表皮擦伤和咬痕,阴部处和大腿内侧,有半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凝结,可能是jing液残留。
这时,杨秋池闻到身后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假小子宋芸儿,果然,身后传来宋芸儿略带颤音的话语:“喂!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杨秋池没好气回答:“你不会自己上来看!”
宋芸儿犹豫了一会,已经不象刚才那样害怕了,再说,门口还有自己的当县太老爷的老爸带着一堆人,胆子也就大了一些,好奇心开始占了上风,挪动了一小步,伸长脑袋过来,贴在杨秋池身边,手指揪住杨秋池的衣脚,摆出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式,然后仔细看看床上的尸体,轻声问道:“喂,她脖子上怎么回事?”
“这都看不出?被掐的!”杨秋池低低的声音说。
“哦~!”宋芸儿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停了停,又奇怪地问:“喂,她的尿怎么是白色的?”
“哪里的尿是白色的?”
“那!”宋芸儿白若耦节的玉手伸出,指向白小妹尸首的两腿之间那残留的白色jing液。
宋芸儿不过十四五岁,又是生活在封建礼教盛行的明朝,对男女之事本来就无从了解,如何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胡乱猜测。杨秋池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方便给她讲生理卫生,便搪塞道:“我在工作,你别说话捣乱好不好!”
宋芸儿在杨秋池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嗔道:“了不起啊!不说就不说。”
杨秋池翻看死者眼帘,见眼底充血,这是窒息死亡的症状,翻开嘴唇,见牙龈根处有淡淡的血样液体,伸手指粘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血腥味,翻开嘴唇内侧,查看粘膜,有点状出血,说明有捂嘴鼻的动作。用手指压了压喉管部位,着手轻软凹陷,并有轻微的格格声,喉骨应该已经被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