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不管!
谢谢朋友们,
秦芷慧高,肯定是宋芸儿。”杨秋池不用猜想,芸儿,拉住冯小,“我说了吧,我都表示感谢,因为我相信,你们的用心都是好的。
“把他给我押进来!”白千总吼道。冲着本能就知道,还是批评:甚至是责骂,夫君不是那种人!”冯小雪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泪花还在眼睛里,只是幸福地看着杨秋池。
“纳采啊!
龙子胥连连作。”王媒婆笑呵呵说道:“杨爷,小的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我娘子啊。”
“还有一个死了的,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大哥你。”杨秋池说道。
白千总若有所思地说道:“对了,难怪我们守在洞口的时侯,他冲我苦笑,我当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原来是生病了。”
“什么白小妹……不是鬼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宋芸儿给弄迷糊了,索性撒赖。
白千总见这老头不像撒谎,心中也想到,既然他都承认杀了白小妹,如果白素梅也是她掐的,那他没有理由隐瞒,所谓一羊也是赶两羊也是轰嘛,没必要说一个瞒一个。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杨秋池:“杨兄弟,真不是他杀的吗?”
劲是使了,却没感觉到钢刀切入脖子,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右臂鲜血喷溅而出,自己握刀的那只手,已经被人一刀切了下来!
有这么多护卫,杨秋池心里很踏实。
既然洪老大已经死了,锦衣卫们也就没有什么恐惧的了,向另外两名重伤的蒙面人发起群攻,将二人打倒制服。只剩下那名没受伤的青衣蒙面人,因为用殷老太爷夫妻作人质,暂时没有被攻击。
道德仁义?杨秋池想起白天在后山上,秦芷慧说贺家老太爷给他自己取了一个号,叫什么“德乾太翁”,德乾,嘿嘿,德比乾坤……
“砰~!”
白千总听得全身发冷,这些人处心积虑,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只杀你老婆,对吗?”洪老大嘿嘿一笑。
殷德用手摸了摸喉咙,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还是觉得呼吸困难,一把扯掉开衣领,大口大口喘着气。
连问了几声,龙子胥才半睁开眼:“痛……肚子痛……”
“不是老天有眼,是你内心没有真心要杀我。”杨秋池偏过头在秦芷慧头发上轻轻一吻。
杨秋池暗自苦笑,怎么自己顶替的这杨忤作还强奸妇女,真是个败类,这叫我怎么见人哦,幸好听这话好像没别人知道。
纸钱也烧完了,秦芷慧跪在坟前,磕了几个头,拿着那小包裹,站起身来,沿着山路低着头抽泣着走了过来。
秦芷慧回过头看着他,迷迷蒙蒙的微笑。
杨秋池眼珠一转:“我昨晚上喝得太多了,要是再喝那杯酒,非吐不可。为了不弄脏新房扫兴,我才偷偷倒掉酒的。”
杨秋池看了一眼河上来往穿梭的船只,这河上有那么多船,又隔了一天了,只能摇摇头:“还能怎么办?他们肯定坐船跑了,只能沿河追踪,看看有没有线索。”
锦衣卫冲上前,把这三人捆上按跪在地,两个魁梧和尚叫喊着问为什么抓他们,只有那矮冬瓜一句话都不说。
“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杨秋池进正房打开大立柜,将那顶草帽拿了出来,小心地将那一根短发取下来,用一张白纸包好,放在怀里,拿着草帽又跑进放铝合金柜子的房间,从法医物证提取勘查箱里拿了一把小镊子放进怀里,然后拿着草帽出来:“走吧!”
秦芷慧脸色变白了,皱了皱眉,柔柔的声音说道:“我不舒服,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吗?”
这时候,一群人跑进院子,接着传来丫环月婵的声音:“郎中来了,郎中来了~!”
秦芷慧定了定神,展颜一笑:“没甚么,我,我只是有些,有些害怕。”
不过,杨秋池不是急色的人,人生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岂能如此草草了事,还是要讲点情调的,再说了,外面还在吆五喝六的,这时候洞房也没情趣啊。
韩氏笑道:“你妹妹她说她要照顾殷家少奶奶,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
在杨秋池搀扶下,秦芷慧迈碎步进了花轿。喜娘拉好轿帘。
杨秋池问龙师爷道:“这都是谁买的?”
杨秋池一直在偷偷看自己的小妾,这小女孩子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心里乐翻了天。
客厅大门敞开着,老远就听到有笑声传出来:“亲家母,您看看这姑娘,多水灵,这身段,这骨盆,保准生的儿子,一生一个准!咯咯咯!”一阵母鸡下蛋似的笑声,“您儿子娶了这姑娘,您就一百个放心,明年这时候,您就能抱上孙子了!咯咯咯……”
宋知县赞道:“千,千总大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看来,胡,胡三这案子应该还,还另有凶犯没有落网。”
“对对对!”宋知县吩咐跟班长随赶紧到殷府通知,旁边丫环上前扶着白素梅,众人边走边说,回到了内衙。
“知道就好!千万别到外面说去,好妹妹,人家姑娘的清白可都在你手中呢!”杨秋池叮嘱道。
杨秋池将显微镜等器材试剂全部收好放入箱子,然后把那把七七式手枪、小藏刀和数码相机也放进箱子,将箱子锁进了那个铝合金大柜子里,用一块黑布将柜子蒙上。
冯小雪看着那铝合金箱子,问道:“夫君,这里面装的什么啊?”杨母也很奇怪地看着这铝合金箱子,伸手摸了摸,问道:“是啊,这是什么?”
马渡冷冷说道:“手臂和眼睛可以留下,不过,你们得罪了我兄弟,这点小罪那是一定要受的。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我杀了你们全家!听到了吗?”
这驿站离衙门不过百米距离,刚出衙门,街对面几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长得高大魁梧,双手抱肩,看着杨秋池,冷冷一笑:“喂!小瘪三,你当了个芝麻小官,就不理你刘大爷了吗?”
看守内衙的门子带着杨秋池和冯小雪进了内衙,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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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冯小雪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急促的梆子声和狗叫声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窗户上红光一片,映得屋里亮堂堂的,隐隐约约听到有喊声:“走水了……!走水了……!”院子里小黑狗一个劲的汪汪叫。
杨秋池又查看了一下谢寡妇的伤势,叫大板牙等人先把她放下来,然后去找郎中给谢寡妇疗伤,虽然明明知道两天之后,马渡那帮锦衣卫还要来审讯,这伤治了也白治,可那也得治啊,万一她要是在自己的手里死翘翘了,那可没法交待。
杨秋池没说话,伸手从那桌子上拿起一顶草帽,接着屋外透进来的月光仔细观察。用手指量了量,又在自己头顶上方比了比,自言自语道:“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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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说,昨天上午,谢寡妇从别的地方带着那封信回到广德县,还来不及交出去,就被抓住了。
“抓捕这谢寡妇时我也在场……”
杨秋池叫大板牙等人搬了桌凳,坐在审讯室门口,不敢远离,生怕马渡有事情找不到自己,那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