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么厉害吗?村里空屋还挺多。“送她走干嘛,就在院里弄了张凉椅,就走上去说:”
陈来,我比小北强多了,
“你,就说明晚上。
他那胳膊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上全是血,腰上还被人拿称砣砸了几下,也是站都站不起来。
也不去田地做活了,看衣玲在那冷眼旁观。就穿条内裤,掉头去瞧她。”
还有提过说这头一回,得咋样来的,深入浅出啥的,都说得来个由,吃不消一下就进去。
瞅着田七跟徐二愣子走了,
宁嫣扯着衣摆要脱衣服。那撑竹筏的问还要过去对岸,就突然想起啥来了。
“你别骗我!他怎么有病!他,他是要占我便宜!”
“你不想说就别说,说了脏了我的耳朵,”衣玲指着山顶说,“上面还住了人?”
以前在陈金水家,那父子都是甩手掌柜,家里的活也都是她来做,菜饭都还拿得出手。
“回去做啥,你婶娘家人还想着帮我再找个男人,到时多赚一笔嫁妆。哼,当初你安仁叔在家养病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上门来,这有好处了,就像是闻到肉腥的苍蝇,齐齐的跑了过来。”
可丁小兰要比李桂花难弄得多了,性冷淡呐……陈来虎就瞅着她琢磨,想要不要回头去瞧《春事录》上咋写的,那本书里啥都有,要有治这毛病的方子就好办了。
赵秀梅就解下围裙跟陈来虎到他屋里,听着他将在镇上地摊买本闲书得了一堆龙票卖了五十万的事一说,就抚着胸口大喘气,好半天才缓过劲。
后面还跟着些支部的人,要来陈家吃饭,赵秀梅回院里就提了菜篮要去田里摘菜,陈来虎跟着她后头出去了。
陈来虎也不答她,笑了几声,将随身带着的几千块钱扔给她。
野男人送她出门,就将灯熄了,让村里人瞅见这边亮了眼过来拍门可不好应付。
真叫大水冲了龙王庙,说来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啊。
从在一堆玉石后的是个戴着圆帽,长得一点也不像维族人的老汉,嘴边架着个烟斗,脚边摆着个板子,上头写着“赌石赌运,童叟无欺”。
前面座位坐着的中年大叔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风波喝了半杯酒,话就多了。
“原是这么打算,陈金水逼得紧,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现在借村委会的钱还了,他也没把柄逼我,我在这边也生活了十来年,就想着……”
陈来虎拉着胖婶就往外走,没搭他的话。
陈风波一扇陈来虎的后脑,带着他回家去了。
何况陈来虎这傻病去了,脑子聪慧得紧,一点就透,不点嘛,也能自己领悟。
脑中也都一片空白似的,伸出胖手就往陈来虎的裤裆里一掏,将那鸟杆子给拾出来。
“胖婶,给,给你……”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觉得自己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失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的棉花团子,细长的双手抓着个小脸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来。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滴到水中。
“是宁姐急,还是赵姐你急了?赵姐你放宽心,我要跟宁姐做了,肯定不会让你多等……”
瞅着陈来虎那满脸坏笑,赵倩云就啐道:“谁要跟你做那事,没羞没臊的。”
“嘿,你就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我的东西,有哪件你不要的?”
宁嫣媚媚的说,赵倩云就也笑起来。
她到底不像是那些黄花闺女,这种事在她瞧来也没啥要脸不要脸的说法,这陈来虎要真是奇货可居,跟他玩玩有何不可?
“要不去我那边坐坐?我那房间设置了,你跟你宁姐在里面做就成。”
陈来虎问是啥地方。
“会所,你当她是做啥好营生的,就是带着一帮姐妹做个鸡头……”
“宁宁,你瞎说啥,我那是高档会所,你别瞎说。”
宁嫣笑笑不说了,看陈来虎还有些懵懂也不跟他解释:“去她那边吧,环境挺好的。”
陈来虎也不挑剔,既然她俩都说好,那肯定错不了。
找个不好的地方做那事,想必她俩也不会乐意。
陈来虎主动买单,她俩交换了个眼神,对这种小地方她俩还挺在意,虽然陈来虎年纪轻,可这方方面面可做得要到位才是。
出咖啡厅就打车往赵倩云的会所走,那司机一听去银都,就微微一怔,眼神有些暧昧的看了下她俩,好在她俩都没说什么。
陈来虎倒挺好奇,可也不好问,心中充满期待。
黑水县城算是挺大的,绕了十多分钟才到银都,这地方靠近县政府,称得上是精华地段,周边还有县里最大的超市跟酒吧,跟市里还没法比,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管的人少,要拜的佛也少。
坐电梯到四楼,就瞧前台那站着个瘦个的女孩,一身的墨绿边牡丹花深开叉旗袍。胸前还开了个椭圆的缝,露着深深的乳沟。
模样倒是一般,见识过胖婶跟苏燕子那傲人一等的胸部,陈来虎也就一脸淡定了。
外面大厅里还没啥人,靠右边是个落地窗,有几张桌子,都用玻璃和幕帘隔起来。走过时,有些进出的女孩,都算得上姿色不错,比前台好得多。
个个都称呼赵姐,看陈来虎的眼神都很讶异。
正对大门的是条走廊,两旁都是房间,有种到了酒店的感觉。门牌号一路排下去,到最下边,是龙凤两个房。
再往里还有间房,赵倩说那是给技师们休息用的。
“技师是啥?”
“倩云这银都会所,是打着按摩推油的招牌,这里的小姐明面上都是按摩技师。”
宁嫣一解释,陈来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