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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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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皇子的去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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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我也想离开。

“呵,之后便一直昏昏沉,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了房梁之中。

还不,”谢娴妤猛,跟她说话也不大理。问娘娘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现在禁宫内外把守森严,几个宫门都加派了侍卫和弓箭手,出入都要脱帽画押,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娘娘昨夜哭了半宿,卓翼飞便腾身轻跃,可惜皇上不这么想。”卓翼飞冷笑了一声,又抓,娘娘只说叫奴才们去找皇子智来……”大宫女拿出绣帕抹了眼泪,抽噎两声。谢娴妤也不觉得暖和,

阳光斜射进来,反而自心中向外渗出丝丝凉气。她不由得回想起她最后见贤妃的那一面,目光狰狞的向,贤妃满是仇恨,像是要同归于尽的凶狠模样。

谢娴妤忙摇摇头,试探着过来拉了拓跋铎仁的手,轻轻地按他坐了:“是臣妾考虑不周,现在只盼能尽快抓住贼人。”

馨竹领命退下,不出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谢娴妤见她身后既没跟着田嬷嬷,也没拿着斗篷,诧异的望着她。馨竹喘了口气,向她禀告道:“娘娘,淑妃娘娘来了。”

当晚苗少庭画到日头落山,终于将皇子智的满月画作完成了。谢娴妤看着很是喜欢,摆在自己的寝宫之内,等着拓跋铎仁过来时再让他高兴高兴。拓跋铎仁晚间果然过来了,谢娴妤笑着迎上去,却现拓跋铎仁的脸色阴沉,似是心情欠佳。

田嬷嬷抱着皇子智去了,谢娴妤对还侯在一侧的苗少庭道:“苗大人不如先陪本宫坐坐好了。皇子智午睡恐怕要一个时辰。”说着,便先在凉亭中坐下,抬手让了让身边的位置。

“听说贤妃娘娘现在被禁足在永春宫里,由禁卫军把守着,大概在等结果出来后由皇上落。”

拓跋铎仁将目光在常宁与谢娴妤身上扫了扫,对于两个人将此事瞒他至今感到心中不太痛快。只是皇后掌管后宫诸事,也包括在紧急事态之下调用禁卫军,所以谢娴妤今日的举动并无不妥,他就算想要火也缺乏理由。

耳边传来拓跋铎仁的轻笑声,显示着拓跋铎仁此刻的心情颇为愉悦:“梓童今日真是热情,不知道朕还能不能招架的住啊。”

“真酸……”馨竹在谢娴妤背后偷偷啐了一句。

“姐姐小心。妹妹现在虽行动不便,但脑子还清楚,姐姐若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尽管来找妹妹倾诉,妹妹会竭心尽力为姐姐出谋划策的。”淑妃温柔笑道,手轻轻的握了握谢娴妤的手。

拓跋铎仁当晚留宿凤鸣宫比平常要勇猛很多,像头嗜血的野兽那般,久久都不愿意放开谢娴妤。谢娴妤想他心情不好,便咬牙承受着,甚至比往常做出更多主动讨好的姿态来迎合,纠缠中渐渐地竟体味出些澎湃的情动滋味,泪水不由自主的渗出眼眶来,呻吟喘息也越的甜腻起来。

“不必,不要让人来打扰咱们。朕就是想要和梓童单独待一会儿。”拓跋铎仁低叹,将头埋进谢娴妤的颈窝。

“臣、臣妾不敢,臣妾喂皇上好不好?”谢娴妤差点直接咬掉自己的舌头。所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今日读书人的脸算是被她彻底的丢光了。好在她现在只是个小女子,骨气总是不能当饭吃的。几番折腾下来,谢娴妤暗自权衡被拓跋铎仁轻薄调戏还是比被他冷漠责难稍微舒服一点的。

拓跋铎仁挑眉,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盘扣,接着便用眼神示意谢娴妤继续。谢娴妤还瞪着无辜的大眼,吞了下口水,不愿意相信拓跋铎仁指的和她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谢娴妤没有等到预料之内的暴怒泄,先是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拓跋铎仁话中的意思,整张脸立刻像被沸水滚过一样,彻底熟透了。拓跋铎仁这一提醒,昨夜那吐露心声的一幕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谢娴妤羞得想要撞墙,使劲的把脑袋往地里扎去。

“谢娴妤!你把刀给朕放下!”拓跋铎仁大喝一声,吓得谢娴妤抖了两抖,手中的匕差点脱手。

“……”谢娴妤心中一动,随即忙硬下心肠,重新闭上了眼。她现在已然不能相信他对她这些关心示好的举动了,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恐怕还是让她去设计卓翼飞罢了。

他现他爱看谢娴妤沉静时如水般婉转流动,内容丰富的眸子,爱看她受了委屈隐忍微蹙的眉头,也爱看她羞涩或欣喜时轻轻抿起却弯出了很好看的弧度的薄唇。只要谢娴妤出现,他便突然间觉得心里平静下来,而后多了些愉悦,不论他承不承认,那心里怦怦跳动的声音是无法忽视的。

“子……”谢娴妤差一点便唤了他的字,忙收了嘴摇头道:“苗大人有所不知,本宫……已经彻底死心了。与其见了面还要伤心,不如不见的好。”

拓跋铎仁在软成一滩春水的贤妃身上驰骋,耳畔丝丝环绕着媚人入骨的呻吟之声。他狠加快了度,将贤妃弄的又哭又叫,好不热闹。只是那声音渐渐抽离,慢慢的耳边响起的却是白日里饮酒时苗少庭悠扬懒散的声音,

“书呆子”已经算是夸奖他了,更有过分的便会冲着他叫唤着“假娘们”,“兔爷儿”一类。起初他也不愿与这些纨绔子弟计较,想他一争辩反而更顺了那些人看热闹的意。岂料却被排挤的更甚,甚至在放课后有人对他动手动脚。大祁男风不盛,却仍有好事之人四处造谣,见他不多加反驳,便更肆意妄为,那些对此道有几分好奇的人便都想要同他试试。

拓跋铎仁惊讶的望着谢娴妤肃然的脸,怒气慢慢累积,咬牙冷笑道:“你以为有国丈撑着,朕就真的不敢办你么?”

谢娴妤哪里敢接卓翼飞递过来的信任的目光,撇开头去觉得颊边都被看得火辣辣的。拓跋铎仁这时接过了话头道:“爱卿才被封了一等忠勇侯,朕又赐了你一座大宅,这段时间便好好在京城玩乐一番,智儿母子很好,不用总是惦记着了。”

淑妃定定的看着谢娴妤,突然柔和一笑,轻叹道:“如今臣妾终于知道家兄为何对姐姐如此痴情了……”

拓跋铎仁盯着谢娴妤笑而不语,突然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谢娴妤坐过来讲话。谢娴妤乖顺的坐过去,瞪着拓跋铎仁的大眼却显得有几分迷茫。

于是他此时对谢娴妤好些也是正常的,皇子智已交与她抚养,自然他也要表现出对她的信任宠爱才能令谢娴妤不致起了二心。只是事情本该如此,他抱着谢娴妤时脑中却偏偏不听使唤起来,那种久违的悸动蔓延全身,几乎要让他忘记他来凤鸣宫探望的初衷。

谢娴妤和淑妃近近的挨着坐了,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自视极高的淑妃竟主动的握住了谢娴妤的手,谢娴妤吓了吓,想自己现在是个女的也没有理由挥开,才汗颜的由着她握了。

那日苗少庭没去书院,放课后他便一人留到最后。正要离去,却被两个世家公子堵在了门口。两人见他话也不说便直接来扯他衣服,那次他是真的吓到,拼了命一番挣扎逃进了雨里。

“其实本宫和卓将军之间清清白白,之前是有些事,但只是误会,本宫也真的没有想要……”她咽了口唾沫急忙解释,却越解释越混乱,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淑妃听到自己的骨肉,怔愣了一下,才缓缓点了点头,被谢娴妤扶了起来。谢娴妤松了口气,被适才的大阵仗震了一下,她冲馨竹摆摆手,命馨竹为淑妃的座位加了个保暖的软垫。淑妃柔柔一笑,眼中满是感激。

好端端的皇上一道圣旨,小皇子就被送进了凤鸣宫。馨竹眼见着谢娴妤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哪里有闲情逸致去照顾小孩子?谢娴妤虽然没说什么,但馨竹却不免担心她的主子一个火气上来没轻没重亏待了小皇子,最后传到皇上耳朵里,费力不讨好。

动静很快便引来了馨竹和照管皇子的田嬷嬷,瞧着谢娴妤傻坐在榻上和小皇子大眼瞪小眼。两人对看一眼,急忙过去分开了一大一小。嬷嬷将皇子智抱开去换尿布,馨竹便哭笑不得的将谢娴妤拉开帮她准备沐浴更衣。

谢候昌松了口气,点头微笑道:“你晓得就好,这次爹来找你,主要还是想问问,你和皇上近来可好?今日听了圣旨,淑妃生了个皇子。这……恐怕这小皇子封爵位,淑妃封大贵妃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吧?”

谢候昌见谢娴妤蹙着娥眉,以为她不高兴,便宽慰她道:“爹说到底最疼的还是你,至少你是保住了,爹便满足了。要对你大哥心怀感念,人都去了,就不要再与他闹别扭了。”

姜太后和贤妃也是僵着脸色,看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只见老嬷嬷满面堆笑的走出来,怀中抱着个小猫似的婴孩,从襁褓中露出的小脸不足巴掌大,红彤彤,皱巴巴的,哭的满脸是泪。

贤妃自淑妃进来就始终端着架子坐在一侧一言不,反倒是姜太后一直和气的对淑妃嘘寒问暖,还滔滔不绝的传授起她当年生产时的经验。谢娴妤在一侧也听了个满耳,被姜太后轻描淡写,实则却是血淋淋的描述吓得心肝直颤。当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绝对不要经历这一切。

等到谢娴妤赶回咏荷池时,已是一派酒酣耳热的欢闹场景。拓跋铎仁似乎又召了更多的乐师、舞娘,丝竹歌舞之声不断。

谢娴妤想拓跋铎仁那里还在设宴,离开太久恐怕也不好,便草草的洗了,确定身上没有味道就擦拭干净套上了衣服。岂料外衫上却带着一道一尺有余的口子,露出里面的衬裙,谢娴妤一怔,看馨竹也气得涨红了脸。

卓翼飞倒是平静,低头敛眉淡淡回答:“臣有幸听皇后娘娘奏琴,看贤妃娘娘跳舞,一次便足矣,臣知足了。”

“……”在场众人左顾右盼,却没有一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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