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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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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醋意大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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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妃哪里有人会和皇后娘娘抢着画像,矮身避过珠帘进了,她忙舒了一口气,”

谢,随即反应过来苗少庭可能是在替她解围。谢娴妤见苗少庭,都安静垂等在一旁。双手紧紧地扒着池边,整个人都贴在了池壁上,因此也不着急,悠悠的瞥他一眼,打了个哈欠道:“又是怎么了?本宫养的老龟终于肯吃东西了?她呆了一下,

谢娴妤早就知,无论何事都要闹个惊天。转眼间一具滚烫的躯体便贴了上来,牢牢地将她锁进了怀里。稍微一想,谢娴妤敏,登时魂就吓飞了。

“在哪呢?咦?在,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了啊?”谢娴妤急的像无头苍蝇一般,突然间在一些诗词歌赋下现了那救命的宝物,急忙扑上去:“有了!天助我也!”

谢娴妤快步走在夜路之下,高高竖起的宫墙黑压压的将她围在中间,渺小的犹如一只蝼蚁。月光晦暗不明,被云层遮住了大半,身后只有两队宫人默默跟着,举着的橘红色的灯火遥遥的散朦胧的荧光,拉着她长长的摇晃不定的影子。

拓跋铎仁这才抬头看她,疑惑道:“梓童怎么会来淑宁宫?”

之前与贤妃那次碰面毫无准备,以至于不但没有套到有用的消息,反而不欢而散。这次谢娴妤痛定思痛,窝在被窝里合计了一个晚上,将与淑妃见面后都要说些什么,问些什么打成腹稿,背的滚瓜烂熟,万无一失,才敢踏实的迈出凤鸣宫的大门。

这几日她对后宫中在册的众嫔妃都大致的有了了解,其中印象较深的便是这兰贵人。她在召周太医之时便与兰贵人起了点争执,因此对此人便多留意了些。她原本以为兰贵人时不时的召唤太医为她询脉只是争宠的手段罢了,打听之后才得知原来兰贵人曾经真的怀过龙种,只是体质虚弱,意外流掉了。此后她便一直疯疯癫癫,时醒时昏,总是想着她还是有孕在身的身子。拓跋铎仁也体恤兰贵人念子心切,虽不再宠幸于她,但仍旧未将人冷落了,贵人的待遇赏赐一样不少。

小太监立刻大喜,连连叩头叫道:“谢皇后娘娘开恩,谢皇后娘娘开恩!”

拓跋铎仁长长地舒了口气,即刻给已经练到刀枪不入的最高境界的刘公公送了个眼刀,阴阳怪气的叹道:“刘继忠,你是觉得朕不清楚早朝的时辰吗?”

“娘娘!”馨竹在一旁急的跺脚,却拿谢娴妤一点办法也没有。娘娘是主,她是仆,娘娘执意在这里挨冷受冻,那她这个做下人的也只有舍命在一旁跟着等了。

“小娴你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在因上月你寄与我的信我未能及时回应而生气吗?你的信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正要班师回京,琐事缠身,因此才没能给你个答复,谁知道你随后便出了事,宫中守卫森严,我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将信鸽放出去啊。”卓翼飞也因为谢娴妤不同以往的疏离表现愣了愣,初见面时的澎湃热情褪了些,松了手臂的力气,轻声的哄着谢娴妤。

不知过了多久谢娴妤才慢慢的模糊了意识,只是睡了一时三刻便感觉身边又有轻轻的响动,耳边也传来低低的私语声。她揉了揉眼向床下看去,现刘公公正在伺候皇上穿戴更衣。

拓跋铎仁难得见到他的皇后如此温顺,不觉有点新鲜,今日在偏殿得知那三名刺客身份后的勃然怒气便也稍稍熄灭了些。但他又转念想,谢娴妤未必不是心中有愧,才在他面前装出这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好等到东窗事之时祈求能够得到他的原谅。

谢娴妤一个人望着明黄和正红相间的床铺吊顶,暗暗地舒了口气。醒来不到一个时辰,她便用掉了她几日的脑筋和心力,这后位果然不是谁都能坐的。只这一阵她便察觉了其中的不易,要是往后让她日日夜夜这么端着架子过活,岂不是要减寿十年?只是不知这深宫大内好不好乔装混出宫去……

他这时再去想前一刻皇上称他梓童,馨竹唤他娘娘的事,心下竟然莫名的得出了一个很不得了的定论。他现在竟是在他的妹妹谢娴妤的身体里,他变成了谢娴妤?

只是国舅爷是个断袖的念头已根深蒂固,谢敏予无论多么规矩做人,也无法将那顶断袖的帽子摘下去了。他人的白眼谢敏予已然习惯了,但仍然让他心中隐隐难过的是,原本对他青睐有佳的拓跋铎仁也对他换了副面孔,冷淡轻蔑的眼神每次都将他刮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苗卿家,你退下。”拓跋铎仁凝视着谢娴妤冷冷的说。

苗少庭一怔,看了看仍然垂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谢娴妤担心道:“微臣为娘娘所做的画像才只画了一半……”

“画什么画!谁都不要画了,朕一个人去见那帮蛮子!”拓跋铎仁赌气,狠狠地瞪了苗少庭一眼。

苗少庭被拓跋铎仁难得一见的阴沉眼神吓了一跳,再看刘继忠脸色颇为难看的直冲他摇头,也只好急流勇退,恭恭敬敬的弓着身子退了出去:“那微臣先行告退。”

“刘继忠,你也出去!”拓跋铎仁又紧跟了一句。

刘继忠立刻垂了眼随着苗少庭退出内厅,又将门合上。苗少庭一脸担忧的抓了刘继忠的胳膊,刘继忠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带远后才低声说:“皇上动怒并不是针对大人,大人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可是皇后娘娘……”苗少庭听到这话只会更加心焦。

“大人听老奴一句劝,现下还只是皇上和娘娘两人间闹别扭而已,大人若是再深入,恐怕事情反倒说不清了。”刘继忠却将苗少庭的话堵住,将人遥遥送了出去。

其他妃子见皇上进去,不久却换了苗大人出来,都猜到这画像恐怕是画不成了,只是若也跟着离开似乎又有不妥。几个人面面相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全都被困在了烟雨阁中。

小小的内厅只剩下谢娴妤与拓跋铎仁两人,谢娴妤跪的两膝酸痛,拓跋铎仁却仍旧没有让她平身之意。他绕着她来回的踱步,半晌才闷声质问:“你倒说说看哪里做错了?”

谢娴妤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那时他跪在祖宗祠堂前,父亲谢候昌拿着藤条质问她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那时她是真的知道她喜爱男子是有碍家风的错事,可今日她却要好好地想想。

“臣妾……不该那天拒绝皇上。”谢娴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夜在华清池才是惹火拓跋铎仁的根本祸端。

拓跋铎仁一听,登时烧了个大红脸,还好谢娴妤低着头没有瞧见,否则他就真的是糗大了。难道他生气就是因为那天没能得逞,于是就开始变着法子找茬?依照谢娴妤这个说法,那他不就真成了一个色-欲熏心,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男人了吗?

拓跋铎仁气的头顶冒青烟,又急踏了两步,突然一喝:“你抬起头来看着朕。”

谢娴妤立马抬头,眼神无辜而茫然。拓跋铎仁满肚子的火气就这么被憋在了胸口,不上不下堵得难受。他手指抖了抖,恨得咬牙切齿的道:“你和苗少庭刚才拉拉扯扯的究竟在干什么?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苗大人看我坐的僵硬,只是在帮我摆姿势啊。”谢娴妤对答如流,面上毫无愧色。

拓跋铎仁冷笑,双手将谢娴妤从地上抓了起来强迫她与他对视,手指不觉的用了力气,将她的肩膀捏的生疼:“摆姿势?摆姿势需要这么亲密吗?朕碰不得梓童,苗少庭却碰得不成?”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问的愣住,恍然大悟,终于搞清楚了问题所在。她茫然间心里又隐隐有些欢喜,试探着问道:“皇上……您这不会是在吃醋吧?”

“什么?”拓跋铎仁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谢娴妤明明就是他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有必要吃醋吗?他后宫佳丽三千,燕瘦环肥,千娇百媚,有必要吃一个他早就失去兴趣的女人的醋吗?简直不可理喻!

谢娴妤见拓跋铎仁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愤恨表情,也不觉心虚起来。是不是她不该把皇上吃醋的事实说出来啊,男人嘛,毕竟还是好面子的。

“皇上,臣妾失言。皇上又怎么会吃醋呢?是臣妾自不量力,胡思乱想,才觉得皇上其实在意臣妾……”

“闭嘴!”拓跋铎仁心中一跳,突然觉得在他眼前不断开合的那两瓣红艳艳的嘴唇格外令他心烦。他脑中一热,说时迟那时快不假思索的堵了上去,吻住了那两瓣如花般鲜嫩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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