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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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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止步御书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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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常侍卫面带惊讶之色,但弑君乃是诛灭:本宫其实并非想要,”

“那就好,绝没有私下做过什么动作。“常侍卫不必惊讶,便继续往下说道,哀家心里还是希望你能为皇上诞下龙子延续皇脉的。毕竟淑妃只是侧妃,常侍卫就该明白轻重,知道皇上心中还是信任本宫的。本宫自然也不愿令皇上失望,责当管理好这后宫之众,彻查三名刺客的来历。本宫实际上是亲,本宫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背上这大逆不道的罪,皇上既然愿将此事,只有你的孩子才是嫡传长子,将来更有望继承大统。眼神充满暗示,”姜太后望着。

谢娴妤听过不少关于姜太后的议论,有正有反,只是作为外臣。印象中只觉得,谢娴妤却从未见过太后一面。此时姜太后回了宫,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亲眼去确认这女人究竟和传闻中有几分一致。

“……那你待怎样?”拓跋铎仁被谢娴妤一番话说的脸色渐冷,脑袋铮铮作响,前一刻的好心情大打了折扣。

她本来还为她拥有能够很好的适应做女人的一切的勇气感到骄傲不已,结果却才现拓跋铎仁压在她身上的这一刻才是对她最大的考验。原本若是正常的晚间侍寝,有房事公公查着,根本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状况,可谁又知道这大白天的在烟雨阁偶遇也会展到这一步。

谢娴妤一凛,只觉得背上嗖嗖的冒凉气,寒毛都竖了起来。的确她这次的行动未得到任何授命,此时拓跋铎仁又阴沉着脸,她就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启霖原本是她的字……谢娴妤一听苗少庭提到已经故去的自己,心中一痛,也敛了神色,慢慢的点了头:“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苗卿家惦念。”

小顺子顺下了气,一口气快道:“皇上他下旨宣苗侍中进宫在御花园烟雨阁为各宫正妃品阶以上的嫔妃画像,说是要为来月外邦史节来朝时做准备,选陪侍接见的人选。奴才这还是今日和永春宫中的小李子他们打牌时才偶然间听说的。”

谢娴妤感觉到拓跋铎仁的唇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只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现在一定全身都红透了,像是被沸水滚过的猪肉一般难看。

着衣,穿的是后宫嫔妃为侍寝特制的对襟裙衫,轻薄好脱。呃……好吧。

可自从换了这个身体,一切就都走了味道。只是看到拓跋铎仁紧紧握着淑妃的手,那种难以言明的委屈难受就已经把她的心搅得生疼,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起来。她甚至开始像个普通善妒的女人那样去幽怨的想为什么拓跋铎仁那样充满柔情的幽深黑眸不是凝望着她的。

这表情立刻让谢娴妤有一丝受伤,忙整了整面上的表情规规矩矩的回答:“回皇上,臣妾伤势已经不碍事了,现在行动如常,只是疤痕还留下些痕迹未淡去……”

淑妃并不像贤妃快人快嘴,一时三刻停不下来似的东拉西扯,谢娴妤只需要贡献出个耳朵来听着就好。她和淑妃在一处情形却是反了个个儿,她只能不停地说笑,才能换来淑妃温和守礼的只言片语。谢娴妤不禁郁闷,这淑妃如此文静,究竟是怎么讨得拓跋铎仁的欢心的呢?

由此谢娴妤也终于得以明白了贤妃口中的老规矩指的究竟是何事了。她有些坐立难安,想着这大逆不道的罪行决计不能再继续延续下去。

“啊……”谢娴妤点了点头。原来妹妹曾经和贤妃走的很近就对了。

“臣妾恭送皇上。”谢娴妤呆了呆才想起来行礼,拓跋铎仁却已经走的远了。

她虽然披着保暖的貂裘,但久站之下仍然觉得手脚冰凉,慢慢的连知觉都要麻木了。她呼了口气便在空中凝成一团白雾,于是搓了搓手,遥遥望着远处的宫门。偶尔从宫门通过的只有举着宫灯的当值侍卫,谢娴妤心里默默数着,当同一队侍卫从眼前经过了第七次时,天边泛出些嫩青的颜色,月光淡淡隐去。

谢娴妤才这么一想,立刻一身冷汗,差点没脚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娴妤不禁不解的望了望刘公公,刘公公被她委屈的神色看的心软,便躬身解释道:“娘娘歇息吧。刚刚淑宁宫来信禀奏说是淑妃娘娘突感身子不适,唯恐龙种有恙,皇上过去探望一下而已,娘娘不必挂心。”

岂料拓跋铎仁却冷冷的扫了馨竹一眼,那难以言喻的气势瞬间压的馨竹言语不能,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谢娴妤春心动了,忍不住内心一番纠结挣扎,锦被盖得厚了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便扯着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谢娴妤忙闭了眼,将拓跋铎仁英挺的身影挥出脑海,皱着眉头背起了他最厌烦的《大学》。

馨竹显然对谢娴妤的自称有些惊讶,但又想到娘娘大概伤势未愈,头脑昏沉,便也不计较这许多的温柔道:“娘娘,现在您正在您的凤鸣宫中啊,因太医说怕您伤中染了风寒,因此给您多加垫了两床锦被,您躺不惯么?”

谢敏予动静过大,立刻惊动了拓跋铎仁,他顺着声音寻过去,一眼便看见他的国舅在百花丛中缩着身子,咳得满脸涨红,狼狈不堪,实在有损身份。

谢娴妤心里一跳,恍然明白了拓拔铎仁的意思,她缓缓道:“……不是臣妾的话,那便是与凤鸣宫换了那三名宫人的那位嫔妃?”

“呵呵。”拓拔铎仁眼中精光大盛:“朕保住梓童,便势必留不住另一个。想要保住另一个,便势必治了梓童。谁是谁非,说到底……看的也只是朕相信哪一方的说辞罢了。”

谢娴妤目瞪口呆,心里咝咝的直冒凉气。最后定夺生死的是拓拔铎仁没错,但拓拔铎仁此刻如此赤-裸的将这番话说与她听又是何意?

拓拔铎仁斜靠在座位之上,轻笑道:“梓童这木讷的反应又是什麽?若是换做他人,此刻难道不该哭闹着扑进朕的怀里求情喊冤么?使尽浑身解数央求着朕相信她才是无辜的那个?”

谢娴妤轻轻抖了抖,呆望着拓拔铎仁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会撒娇求饶,更无法扑进拓拔铎仁怀里,她只能傻愣愣的坐在原处,面对拓拔铎仁的冷漠奚落。

“臣妾……真的对刺客一事全不知情。”谢娴妤抿唇道,心里委屈无比,又惊恐万状。

她并没有撒谎,她进入这身体时一切早已成定局。她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怎么能够让她来承受冤屈?可她却也不敢拼尽全力说服拓拔铎仁相信她,而为了保住她硬是将另一个人拖进这谜局之中,做她的替死鬼。也许是妹妹做的,但妹妹如今已经去了,这事实的真相无从查证。难道要她替妹妹承受这大逆不道的罪行,但是谢家……

谢娴妤被拓拔铎仁逼得不行,仿佛钻进了死角,她既不忍心拉其他人下水,也不愿意让谢家连同她来承受这一切。

“难道没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吗?臣妾以为不要这么武断为好。”谢娴妤冷汗淋漓。

拓拔铎仁这时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看着他,黝黑的眼深不见底。他突然伸手捏起了谢娴妤的下巴,逼迫她仰头望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道:“如今物证是有了,只缺个站出来指认的人,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了。梓童如此不愿指认,莫不是怕找出了三名宫人反而供出你的名字?”

谢娴妤心底一颤,莫名被拓拔铎仁吓住了,眼中怔怔的蓄上了泪水,一眨眼,晶莹的泪珠冰冰凉凉的缓缓沿着颊边滑落:“真的不是臣妾。若是臣妾主使,臣妾便不会提出去找那三名宫人了。”

“朕知道,否则朕也不会将此事交于梓童去查。不必害怕,朕暂且还是要保住你和谢家的,只是你要乖乖听话。”拓拔铎仁眯着眼轻笑,温暖干燥的指腹替谢娴妤拂去泪痕,摸着她细滑的脸蛋道。

谢娴妤却抖的更加厉害,眼中泪水纷涌而出,瞬间糊花了脸。拓拔铎仁虽然在微笑,但笑意却没有深达眼底,反而让谢娴妤感到一股寒意逼人。

拓拔铎仁选择站在她这方,但她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拓拔铎仁并非因是非善恶而支持她,也并非出自一片真心而保护她。他对她和谢家有所图,她在他的手上还有利用价值……这是谢娴妤隐隐感觉出来的,但拓拔铎仁究竟留着她作何用,她却猜想不透。

她的满腔真心换到的却是拓拔铎仁的虚情假意,谢娴妤一想便觉得心里剧痛。

“皇上,臣妾……”是真心喜欢皇上的。

谢娴妤张口欲言,拓拔铎仁却在此刻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细细的舔食着,将舌头顶了进来,堵住了谢娴妤含在喉咙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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