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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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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初抱小包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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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臣没有皇帝的应允是不能随意与后宫嫔妃联系的,这还是继她换了身体后第一次正式拜见父。随即忧喜半参起来,不过拓跋铎仁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一。

谢娴妤一惊,谢娴妤想父亲绝不,今日谢候昌求见自然是通过了拓跋铎仁的,来回的在谢娴妤眼前踱步,明晃晃的颜色晃得谢,即便现在她是他最疼宠的女儿,面对面的坐了谢娴妤恐怕也是难免紧张。

嬷嬷们的经验也算丰富的,都是从先帝那会儿子伺候过来的,其中一个便是替拓跋铎仁接生的稳婆。所以今日定是有要事与她相商才对,许久未见父亲自然是想念,但谢候昌的余威仍在。

卓翼飞最终也没有接受皇上要为他赐婚之事,这点上谢娴妤很感激卓翼飞。男人小心眼起来实在是比女人,拓跋铎仁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曾经觉得可爱的孩子气的举动这时看来也叫人讨厌。

谢娴妤一怔,卓翼飞的话说的没错。从卓翼飞的话中感受,谢娴妤初尝过欢好的滋味才明白原来爱情不是默默的付出和守候那么简单,长相厮守,从一而终,是多么美好却无法企及的心愿。只是即便拓跋铎仁多情薄性,这也不能成为她背叛的理由。说那是一种对皇上的愚忠也罢,谢娴妤自小接受的教导已然根深蒂固,臣子是决不应有不忠之心的。

竟然在拓跋铎仁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关心她?谢娴妤心里猛地一紧,因为做贼心虚,更加不敢去接那条锦帕。

谢娴妤看现在天色渐暮,已露出夕照之景,暖红的夕阳半沉在湖面之上,衬着亭台小桥,垂柳绵绵,颇有几分静谧安逸之感。她猜拓跋铎仁此刻大约是起了些悠然的诗意,才觉得这热闹的曲子吵了,想要享受片刻清净的氛围。

这件事常宁常侍卫长一定知道始末,于是谢娴妤三天来便几次传召常侍卫长觐见,但常侍卫长不愧掌握着这偌大后宫的安全,贵人事忙,三天来竟然一直推说要事缠身,不能前来拜见。

谢娴妤心中一凛,已然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重新贴在了门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卓翼飞拜见皇上。”卓翼飞微哑凛冽的声线倒是挺好听的。

拓跋铎仁现了谢娴妤微闭的眼中一抹泪痕,猛地加快了度。曾经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在谢娴妤久违的青涩与不安中重拾了悸动。拓跋铎仁甚至有种错觉,他怀中的这人是他期盼已久终于讨来的新娘子。只是他又不禁愤愤,他的皇后在许久不曾近身之后的生涩样子极可能是她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抗拒。

“啊?”谢娴妤一怔,越觉得这后宫诸事都瞒不住拓拔铎仁的双眼:“是,臣妾有些事想要向常侍卫长请教。“

谢娴妤低眉不语,略略思考了一阵。想来也是如此,行刺一事的幕后主使断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在刺客身上,就像若真是她凤鸣宫中的宫人她也断然不会让人将宫牌带在身上出去行刺。

说到底,姜太后自然还是要为了本家的贤妃做打算。而对她的拉拢无非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有朝一日得了势,利用她摆平了贤妃后,恐怕下一步就会留着后手对付她了。

“也好,那就一起吧。”谢娴妤知自己身份较淑妃为上,因为便也不谦让了,先迈了腿,让淑妃随后跟着。

她掀开帘子,扫了一遍还聚在烟雨阁中的各位妃子,沉了口气朗声道:“本宫已弄清了今日烟雨阁聚集作画之事。皇上本要从诸位妹妹中选出一人陪侍庆典,这是好事,本宫又岂会不高兴?本宫在这里郑重的说一次,之后这宫中本宫不想再看到欺瞒争宠之事。今日珍妃企图蒙骗本宫,浑水摸鱼,理应杖责,但本宫念在珍妃伺候皇上有功,从轻落,罚抄女则百遍。丽妃在本宫问话时隐瞒不答,同样要罚,罚抄女则二十遍。其他八位正妃均知道事情缘由,却没有人主动交代,也要罚抄女则十遍。所有人回去后都要好好闭门反省,所抄女则本宫到时亲自检查,不得有一点疏漏。”

谢娴妤一看皇上脸色铁青,难看的想要憋出内伤的模样,急忙加紧解释道:“臣妾是向房事公公报备过的,只是没想到皇上今日会在烟雨阁中……”

苗少庭看着拓跋铎仁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就知道拓跋铎仁的脾气快要到达极限了,再逗下去恐怕他就真的要皮肉遭殃了。他忙正了正神色,顺着毛摸下去劝道:“微臣并不是恃宠而骄,只是适才皇后娘娘在外堂与其他娘娘起了点争执,微臣为替皇后娘娘解围,才出此下策临时起意借画像之辞请皇后娘娘入内。”

苗少庭一怔,随即便笑了,半晌摇了摇头,叹道:“微臣惭愧,娘娘乃是启霖兄的至亲尚且坚强,我却满腹小女子般的哀愁难解,实在是愧对启霖兄对微臣的信赖。”

谢娴妤眨眨眼,一点也没被馨竹激起斗志来。外邦使节有什么好见的?她在朝为臣时见过一次,个个都长得健壮如牛,生性野蛮好斗,和他们相处时时都要陪着小心,一天下来累得半死,哪有在后宫躲清净来的逍遥?

“皇上,臣妾没有不愿,只是、只是还没准备好……”谢娴妤微微喘着,已经被拓跋铎仁在身上游走的大手逗弄的站不住脚,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软在了池壁上。

伺候皇上的私密事按理是作为秀女进宫之时就由房事嬷嬷亲自教导了的,只是她那时大概正在私塾里盖着诗经打瞌睡,宫中房事的事一概不知。妹妹这身子虽然早已和皇上有过夫妻之实,但是她没有啊。究竟要怎么伺候皇上才能让皇上龙心大悦,她哪里明白其中的奥妙?

谢娴妤终于重树了志气,昂挺胸的抬腿就走。走了没有两步却现身后的灯影没有跟上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群宫人举着宫灯都像被定住了一般直勾勾的望着她。

拓跋铎仁坐了,端起眼前刚刚谢娴妤喝了一半的茶也不忌讳的啜了一口道:“本来朕也是打算看过淑妃便向凤鸣宫去走一遭,探望一下梓童的伤势的。既然梓童也见到了,不如就一起坐下吧,也省的朕还要再去一趟凤鸣宫。”

谢娴妤抬头向往的看着皇上的字,也忘记身边还有旁人,直到淑妃轻轻的唤她,她才回过神来,脸上微微热。

“好你个谢氏,皇上明明一年多没有宠幸过你,还在本宫的面前装什么正宫皇后的样子。若不是淑妃肚子里的杂种要尽快解决,本宫用得着低声下气的求着你么?”贤妃阴狠的喃喃自语,心中满是愤懑不甘。谋杀皇子乃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她不用这招借刀杀人怎么能行?只是这谢娴妤似乎变得聪明了,从前明明那么容易煽动,今日她说破了嘴皮子仍旧无动于衷,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怕了,还是另有招数却唯恐被她抓住把柄才不愿透露。

苗少庭,字子知,乃是祁国太傅苗俊生之子,少时为拓跋铎仁做过太子伴读,现封了侍中,专司典籍编写校对,曾和她共事不在少数。也因苗少庭和皇上有少时的情谊在,因此偶尔能进得宫中,为嫔妃们作画。她和苗少庭也是打小的交情,即便后来她出了事,苗少庭知她喜欢男人,也从未有半点瞧不起她,仍旧和她谈笑风生,把酒言欢,算得上是她最要好的知己。

谢娴妤,你要从容镇定!要像个皇后的样子!要再加把劲啊!谢娴妤暗暗在心中呼喊,恍惚着飘回了凤鸣宫。

拓跋铎仁远远就见养心殿门口立着个人,从他的距离看不清面目,只觉得身形窈窕有致,穿戴妆饰简单大方,大约是个贵人或美人的身份。只是这小小嫔妃却天还没亮就等候在殿外,明目张胆争宠的胆子倒是不小。

卓翼飞和单志忠分别并为大祁国左贤、右明骠骑大将军,是国家武装力量的最高势力。单将军为两朝元老,年近花甲仍精神矍铄,常年驻守北疆,深得国人爱戴,但他在朝中影响却远不及年轻有为的卓将军。

眼下她只有一面暗暗的查清那三名宫人是否真属她凤鸣宫中人,又是否和其他嫔妃之间有所牵连,一面等待常护卫那边的消息,看看是否能查出在逃的那名刺客的身份,将他缉拿归案。

“啊?啊。”谢娴妤一怔,这才想起伺候皇上该是她作为“皇后”应尽的本分之一。

不多时周太医便夹着药箱满头大汗的匆匆赶来,馨竹好生相迎,岂料谢娴妤已经睡了过去,睡的香甜以至于周太医诊了脉,查了伤口仍未见清醒。

“馨竹……国舅爷现下如何了?”谢敏予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拓跋铎仁的另一侧坐着淑贤二妃。淑妃如今已有孕在身,拓跋铎仁更是宠她,当着众嫔妃臣子的面对淑妃呵护备至,关爱有加。淑妃即兴吟诗一,拓跋铎仁便哈哈大笑,拍手豪爽的赏赐了她数枚番邦进贡的南海珍珠。

田嬷嬷看着谢娴妤抱着皇子智坐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谢娴妤玩心大起,一会儿捏捏那细嫩的小脸蛋,一会儿摸摸肉出几个圈的小脖子,不亦乐乎。皇子智倒也配合,咯咯笑着,一点不哭不闹。

谢娴妤现故弄玄虚这招挺好使,不过就是没有应承田嬷嬷求情的话而已,田嬷嬷看她的眼神竟然真的多了几分敬畏,之前那副宫中老嬷嬷,又是皇上钦点的御史架势也消了不少。

她无论如何都做不成厉害的样子来威慑别人了,从今往后她还做她自己,但每句话只说一半,剩下那一半叫他们下人去猜,恐怕猜出的内容千千万,绝对比她自己说出来的更像个皇后的样子。

谢娴妤一个闪念,突然就给自己在后宫找了条生路。她看皇子智也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朝他好奇的瞧,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似乎要去摸她,她便笑出来,伸出一指由他握着,轻声哄他道:“来,智儿,叫声母后来听听。”

“娘娘,皇子智还小,哪里会叫母后呢?”田嬷嬷回了一句。

谢娴妤抬头看了田嬷嬷一眼,刚想说“也是。”,田嬷嬷的脸色就白了白,怕谢娴妤忌讳皇子智以后对她不敬,忙又继续道:“娘娘待皇子智视如己出,皇子智一旦开口,第一句话定然是学会叫母后的。”

“应该先会叫‘父皇’才是吧。”谢娴妤不觉好笑。

田嬷嬷一惊,忙点头如啄米:“是是,这父皇母后自然是一起要会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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