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忍气:这副乏,七年之痒吗。他清楚,不是别人说三年之痛,用手帮老公?“乖乖,他冲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到底他们两个人算是什么?
“为你好。”
他真恨不得冲进去,就在握着门把的时候犹豫了。她为什么挨打,”
她的心脏没有跳动的激烈,不激动,就跟平,不澎湃,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跳着,像被什么勒住一样,只是胸口有点发紧,而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找机会偷偷的看……
是被打进谷底的无法翻身。北北没吭声,就被他捏着下巴,笔直的对视。
她的个性就这样,平时被他压制着,她可以很乖很听话,一方面自己可以少受点罪,二来其实她也觉得挺好的,与其成天的闹死闹活,就跟今天那破事一样,她心里难受,他也莫名其妙的发火,结果就是她后背受伤,还被他抽了一顿屁股。现在怎么都得和他在一起,不如好好的过日子算了。
“那就回去睡觉,憋不住了再叫我。”
连阳这事也是,他可以对连阳撂话,但他不会管他们,随着他们爱怎么勾搭怎么勾搭,爱怎么眉来眼去怎么眉来眼去,他不插手不说话就看着,看着他们自讨苦吃,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拿自己耍性子,你当你是有九条命!?”
北北趴在长沙发上咬着牙,心里百般滋味说不出来,抽她的时候抽得她都失禁了,打完了又不嫌脏的给她清理,还给她热敷,她不是“破鞋”和“妓女”吗?他这样做算什么?
“皮痒了我就成全你!”他心情相当不好。小祖宗实属欠揍,之前问了多少次,她嘴闭得比贝壳还紧,怎么撬都撬不张嘴!也不想想,受伤了忍着,还故意的拖着,她还要不要命了?这次不好好教训她一顿,难保以后她不会来第二回。
“我懒得跟你吵。脱衣服!”
连阳气得脸红脖子粗。
“……”
几乎是立刻的,她就趴倒在地上。
他发狂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着北北的脸上狠命的亲,她拼了命的挣扎,扭着脖子躲,她脸上躲掉了他的吻,他就咬她的脖子,手被他抓得快要碎了骨头,她挣不动,感觉到连骁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怕死了,抬着腿就又蹬又踢的推他。
北北觉得自己得感谢连骁,要是他不独立一个套房出来,自己还真就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躲。
从来没有哭喊的那么厉害过,也是这三年来头一次在性|事的时候喊他“老公”,更是头一次撑完了全场。当时他心里美死了,真的开心发疯了。可是,事后冷静下来,他才觉得不对劲儿,到底她在喊“老公”的时候是在叫他还是叫连阳?又或者是,她故意的做给连阳看的?
脸上能够感觉到细致羊毛的厚实和他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他的味道是洗衣粉的味道,干净、清爽、让她觉得幸福的熟悉味道。
“啊呀好重好重,出人命了!!我要报警谋杀啊!”他背着她在操场上跑得飞快。
“凉拌炒鸡蛋”在北北家的地方话里就是“没办法”的意思,那时候,连阳学她的老家话,学得还挺不错的,尤其是到她家去的时候,光是看连阳说那蹩脚的夹杂着普通话的方言,她就想笑。也难怪,她爸妈很喜欢连阳,因为连阳说话也别扭着,她爸妈的普通话也别扭着,别扭到最后就只剩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