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了。以后,容不得你流两滴,
“我不要脸又,连家有连家的规矩,“你是连骁的人。”连,怎么?某人要学我吗,她脑袋轰轰的乱响,脚下一个颠簸就跌到地板上,鼻子一热就感觉什么东西往下流,用手一摸,才发现满手的血。你就要懂得敬老尊贤。我们?”
这一?”别以为是个人都能欺在她头上拉屎拉尿,除了连骁她就没打算让别人欺负!我来是有事告,
“别别别。”纪遥忙说,“我和小北见面了。又喝了酒,”
,到最后,想想还是他的错。他不该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明知道她心里没他,就更不该逼她。
“小北——”
“没什么啊。挺好的。”筷子朝着最辣的水煮鱼捻去,夹紧碗里就开始吃。才吃了几口她就辣得眼泪出来了,她说,“好久没吃辣的了,眼泪都出来了,太丢人了。纪遥姐,给我一张纸。”
“慢慢吐。吐够了再起来!!”说完,他走了出去,易想北抬头,门边已经没有他的人影,只是突然卧室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得稀烂的巨响,她惊得肩膀发紧,正想站起来,就是门被摔上的雷动。
连骁尽兴之后,起身,潦草的拉上裤链,坐在床位凳上,按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看得烦躁。
连骁将手掌摊开到她眼前:“你‘大姨妈’来了。”真他妈的见鬼了!!发现手指上的血,他连如来佛都想骂了,说实话他是真想干了再说,反正她也不知道。
鼻子埋进他的肩头,双手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指甲抓皱了他的衣服。
不过连骁真是耐性特别好,她梳了没两下就想上蛮力,连骁就偏能慢慢的给她一小股一小股的理顺了,然后才拿了吹风机揉着她的头皮吹起来。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工人接到电话让上去换床单。他看着床单,上面一大滩潮湿。
再看像吴特特,吴特特无辜的朝她眨眼微笑,易想北牙齿都要咬崩了,心里暗骂:吴特特你的阴险真是一千年不变!
北北都作呕了:“我想想——最近可不行,一月要考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