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夜有时候在下班了依然会来我办公室坐坐,他都会一,每次当我想要问我们,我飞快的想往员工餐厅去,反而有一种想和我耗下去的感觉,有时候会一起去吃饭,闲聊两句。王子夜不依不饶的表达了自,并且热情地:“我和他没有那么亲近,就算他真的不学好,我凭什么去管他?”
我后悔了。
在他的闷笑和路过员工们的惊讶中,他看我的目光里不再包含,
我沉默的和他们俩对视,轻轻的叹气。
“是,这个季度快过去了,准备夏天的广,公司里都很忙。”
那时候,我会将过去的爱变成一场往事。怎么的,
,这人就喜欢用强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还不要?
“齐祚……”他有点慌张的站在原地,手忙脚乱的把我搬到床上,凝视我:“你……你刚才想干什么?”
我……我还是睡吧。
看着我又有往被窝里钻的趋势,王子夜三两下把我拉了出来,像是拉木偶一样把我摆好:“说,为什么亲我?”
我瞪大眼睛……这样一副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贞洁样子,合着以前那好几次你都白亲了是不是?
看我没有反应,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喂,傻了?说呀。”
说个屁,我大半夜不睡觉确实是在抽抽。
没等我发作,王子夜低沉的笑声在上方蔓延开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有点合不拢似的直往外冒,他把我扶正,强迫我看着他:“你是在亲我对不对?”
我低下头,估摸着这床上哪里能有凶器。
“哈哈……”他大笑着捧起我的脸:“你在,你要亲我?”
有完没完了?有完没完了!我愤怒的要咬人,王子夜的笑声戛然而止,低下头,品味一般的吻上我的唇,深深浅浅的触摸着,我开始全身僵硬,他直接抱住我,越来越加深这个吻。
我闭上眼睛,顺着他抱住他的背,和他彼此探入着对方。
王子夜的吻一直很霸道,总在抢夺者控制权,我不喜欢这样,可是我喜欢他的激动和颤抖,每一次的探索都让我听到自己的心跳,每一次纠缠都让我浑身起疙瘩,我明白这种感觉,我曾经有过这种感觉,而这个人……
良久,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却不肯放开紧抱着我的手,深深地凝视着我:“齐祚……”
我长长地呼吸,将心中那一点阵痛压住,听着这声让我颤抖的呼唤。
“齐祚……”
我睁开眼,浅浅的笑开,齐祚……终于又有一个人,在喊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可以让我想要哭泣。
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么?
再次看看这个人,我笑着抱住他……
不到园里,怎知□如许?
再睁开眼睛,看着满屋的阳光,再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我不得不感叹自己真的不如从前了,对自己的身体我一向缺乏关注,这似乎是从小孤独的人的通病,思想和身体一样随波逐流。我研究了好一会儿的输液管,这才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王子夜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
摇摇依然有点发晕的头,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他。
想想昨夜,我就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想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我被自己吓了一跳,这种丑媳妇不敢见公婆的心里……神啊,我长叹一声,又转过头来,露出假兮兮的笑:“王总。”
看到我的样子,他哈哈的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欣喜,见我还在输液,问道:“护士呢?”
我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他也没有指望我回答,又折回门口将门锁上,我被他的举动弄傻了:“你要干什么?”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样子:“再叫两句,好像自己是什么良家妇女。”
我咬咬牙:“你要干什么?”
他笑着走到我床前,我再次感叹金钱的力量,这重金堆砌的病房果然就是制造腐败和堕落的温床,一张病床为什么非要制造两个人睡的地方?
我认真地看着他:“我饿了,谢悠然不是说要给我送饭吗?。”
“我和他说不用来了。”
我怒了:“我很饿。”
他点点头,笑着逼近:“一会儿让护士去买。”
我歪歪脑袋,将自己的局促尽显无疑:“……现在呢?”
他含笑着将我的上身微微嵌起,俯下身来,亲昵的吻住我的唇:“现在么……让我抱一会儿。”
我看着他的笑容,忽然觉得这种场面似曾相识。
我单手把他的头压住,加深这个吻,把我所有的思绪稳稳地压缩在这一刻的温情里,过去的再也不是最好的了,眼前的人,现在的吻,才是最好的。
这再也不是三年前的秋天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我这辈子恐怕都过不了六级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
掩面而走……
☆、午饭
一吻过后,王子夜安静的注视着我,而我也同样看着他,忽然会心的笑起来。
“笑什么?”
我止住笑,抬高手指试探般的抚摸向他的脸,手间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王子夜迅速的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让我摸上去,额头,眉宇,鼻梁,唇线,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触碰会让我觉得感动,我垂下眼睛,微笑:“王总,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司难免会变成情人了。”
他无声大笑,将我的手压住:“是我勾引你。”
我跟着他笑,却觉得虚弱,不由得舔舔唇:“你一定很骄傲是不是,让我在同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认命吧,齐祚,你就是同志的命。”